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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幾步,在鞦韆前蹲下身,手指在鞦韆前的腳印上比劃了一下。

「發現了什麼?」郝清平走過來。

周懷硯站起身,「被人帶走了。」

那雙垂下的眼眸看不出神色,再抬眼之際聲音很淡,「交給我吧,今日晌午用膳前就把她帶回來。」

郝清平一怔。

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他點了點頭。

但當然,他不可能真的只讓少年一個人去找,而是在人離開後,便安排了府內其他人一起動身去找。

一片漆黑中,裴玉荷被人放在了凹凸不平的地上。

她被整個罩住了黑暗中,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情況,從一開始的掙扎到後來的冷靜,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由於這次帶走的她的人有些過分客氣了。

不僅在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告罪地給她弄了出氣的空隙,但又不至於看清楚對方的樣貌。

甚至會在她肚子咕咕叫時,變戲法似的給她塞東西和水。

屬實不像是一個要傷人的樣子。

但她仍然保持著警惕。

就在被放下後,裴玉荷仍然冷靜地其所該怎樣脫身。

雖然她知道她失蹤,郝府一定會派人前來找她,可這到底落在他人手裡,掌控權沒在自己手中。

首先,她得確認她此刻在什麼地方。

布袋上被扎的孔很小,她嘗試過去撕開,但連她拇指大的小口子都沒有,根本撕不了。

於是她只能將眼睛湊近那唯一的小孔往外看,可也只能看見一片漆黑,只有一抹很弱的光從另一側投來,但並不足以讓她看清楚如今的處境。

就在她往外窺探之際,有腳步聲傳來,是將她擄走的人。

她決定再次搭話套信息,可還沒來得及出聲,便感覺頭頂一松。

原本緊扎的袋繩鬆散,層層疊疊的袋口落下,露出裡面驚訝的少女。

來人半跪在她身前,娃娃臉上橫出一道未愈的疤痕,「公主殿下,屬下該死,但求您回京救救瑞王吧!」

【作者有話說】

曲轅犁:是唐代中國勞動人民發明的耕犁。其轅曲,因以名,區別於直轅犁。因其首先在蘇州等地推廣應用,又稱為江東犁

37

第37章

◎「公主,拿好這把劍」◎

瞧見熟悉的面龐,裴玉荷怔忪片刻,隨後在聽見少年的話後,立馬坐了起來,「怎麼回事?秋風,你不在瑞王身邊,怎得來了黎州?」

「還有,什麼叫救救瑞王,朝兒他怎麼了?」

通過秋風的口中她才得知,在她沒在京城的這段日子裡,京城發生了那麼多事,而且許多事皆是由她而起。

她自幼在宮中生活,少有玩伴。

宮中雖偶有官女子赴宴與她攀談,但到底相交不深,或者說與她相交深的下場都不太好,因此大家雖表面對她恭維,但也只是維持表面罷了。

既怕與她走得太近,而莫名其妙出事,又怕冷落了她惹她不高興,怪罪下來她們也承擔不起。

裴玉荷看得很清楚,她也從來不會為難她們。

畢竟,若是換做是她,也不會想要去接近一個看上去光鮮亮麗,實則被人掌控了周圍所有大小事的好友。

京城,

對於裴玉荷來說,愛恨交織。

那是她自幼同娘親生活之處,卻也是她一切噩夢的來源。

這也是為何她並沒有那麼著急回宮的原因之一,甚至在黎州的這段日子來,她愛上了這樣隨心所欲的生活,而不是那壓抑得人喘不過氣來的巨大宮殿。

那尊盤旋巨龍的鼻息下,打個哈欠都會有人來「殷切關心」她。

可這並不代表著,她對那處沒有留念與溫情。

是娘親留下的處處痕跡,以及兩位摯友的存在,他們是她能度過那段最難熬日子的最大動力。

而其中一位,便是眼前人口中提到的瑞王——裴興朝。

是幼時得志,少時意氣的皇子,也是所有皇子裡最早封王的一位。

兩人並非一母同胞,卻勝似一母同胞。

瑞王的娘親乃是東宮中一位再普通不過的宮女,因彼時還是太子的帝王一次醉酒而承所謂「恩露」,太子事後甚至連多一句話都不曾,仿佛那只是極為普通的一晚。

仍然身為宮女的瑞王娘親也沒料到自己會懷上皇帝的孩子,直到肚子漸漸大了起來。

她不是沒想過去找太子,可那時為了博得聖上青睞的裴鳳鳴根本不會見她一個不知名姓的宮女,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直到快要分娩才求到了同樣正在分娩的太子妃,也就是裴玉荷娘親前,才勉強沒有一屍兩命。

可由於難產,那位看上去極為脆弱的小宮女在太子妃的陪伴下含淚而終,只留下一個皺巴巴的男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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