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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懸的彎月被紅日所替,又漸漸落下,昏黃的天色灑落下來,如同提前點燃的燭火。

裴玉荷在裡面的人出來時立馬站了起來,「趙大夫,怎麼樣了?」

走出來的趙大夫,正是之前周懷硯所救的老者。

因為少年的及時出現,他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劇烈起伏的情緒也早已經平緩了下來。

甚至在回來的時候,還能想起把他以及周懷硯采的草藥給背回來。

袖子染了血的趙大夫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恩公現在身上的出血處都已經止住了。」

「不過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體質的人……」

趙大夫一邊往外走一邊喃喃自語。

裴玉荷聞言一愣,連忙追了上去,「等等,你說的這種體質是什麼體質?」

「啊,」趙大夫回神,「你不知道嗎?恩公天生便對痛覺不敏感,這種病症相當罕見,我也只聽過一個同行人見過,不過……」

「不過什麼?」

老者搖了搖頭,「那個人最後的下場很慘,沒有痛覺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感覺到痛並不是一件壞事,它也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手段,能在遇到危險時及時反應過來,而不是一味的魯莽,以為傷不到根本。」

而且沒有痛覺的人會天生對情感產生一定的影響,無法體驗其中的『樂趣』,也會讓他們難以融入人群中。」

老者扭頭看向屏風後,隨後嘆了口氣看向身旁的少女,「姑娘,我方才為恩公上藥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許多致命傷,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你是他的朋友,希望你能勸勸他。」

28

第28章

◎你怕什麼?◎

少年乖巧地躺在床上,兩條長胳膊也被大夫走之前好好地掖在了被褥里。

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被褥下若隱若現的脖頸處的傷痕已經生了疤。

裴玉荷坐在床邊,目光落在少年臉上。

那雙濃密的長睫下映有淡淡的陰影,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觀察這位與自己同行許久的人。

在她的印象中,她很少看見他入睡的模樣,之前趕路不得不經過野外時,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一旁抱著雙膝補覺,而少年則抱著刀依靠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之前的她總是在提防著他動什麼歪心思,以為他又想看她倒霉。

可如今一想,好像他那時候只是在發呆。

或者說,除了趕路的大部分時間,他都會出神地望著某個地方,那雙眼眸迷茫,身影脆弱又孤寂。

當然,在那時候的她看來,希望他多維持著那狀態,不要亂作妖就行。

而更讓沒想到的是,昨夜他會獨自一人去抵擋群狼。

要知道,如果當時的他想要離開,沒人阻止得了,而且也沒人會阻攔。

但那樣的話,黎城的百姓不知道要被撕咬多少,最後活下來的又能有多少。

她如今都還記得,等疏離完部分下山的百姓後,那山上的狼嚎讓人毛骨悚然。

她再趕回去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少年浴血,在每一隻狼意圖追趕上落後的百姓時,都被他橫刀攔下。

斷裂的殘刀一轉,刀光折射在少年冷峻染血的側臉,好似殘缺的另一半與他融為了一體。

可相比於這個,令她更揪心的是少年搖搖欲墜的身體,仿佛隨時會力竭倒地,而虎視眈眈的頭狼露出了可怖的獠牙。

電光火石之際,裴玉荷呼吸都變得急促,身前的草叢隨之微動,她咬著唇不敢再有任何動靜。

不遠處少年低啞的嗓音傳來,讓她驚詫抬頭,就見那道傷痕累累的身軀晃了晃。

裴玉荷幾乎是不經大腦思考,便沖了過去,將那染血的人接住了。

刺鼻的血腥味讓人頭腦發暈,身側是身首異處的頭狼,她小心翼翼地將少年臉上的濕發別開,手在感受到鼻尖溫熱的鼻息後,她鬆了口氣。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懷中人的臉,「你是傻子嗎?真是不要命了。」

不過昏死過去的少年毫無察覺,臉上兩道紅印在血跡下完全看不出來。

趁著天色逐漸變白,裴玉荷費力地將人背了起來,二舅等人已經帶人上來了。

被困在山上的百姓已經被救了回去。

來的人將她背上的人接過,再將躲在樹上的老者給放下來以後,就被安置回了黎城。

重傷的少年則被帶回了郝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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