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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憩醒來的林苒坐在梳妝檯前,心下想著這些,餘光卻瞥見妝奩里的一支鴛鴦海棠紋白玉簪,與這支白雲簪擱在一處的還有一支海棠木簪——是七夕出遊那日蕭照為她買的,那一日被買下來的不止這支海棠木簪而是那小攤上的所有首飾。第二日,蕭照命人送來更多華麗精緻的首飾。

她伸手將海棠木簪取出來拿在手中端詳片刻。

當初太子是什麼心情?

「太子妃怎對著這木簪子發呆?」

春鳶見林苒愣神,大大咧咧道,「莫不是太子殿下這幾日少來承鸞殿,太子妃想念得緊?」

思緒被春鳶驚悚的話語拉回來。

林苒回神,手裡那支海棠木簪立時被她放回匣子裡:「多嘴!」

春鳶以為自己說中林苒心思,不禁偷笑。

「太子殿下愛重太子妃,得閒定會過來陪太子妃的。」

林苒自不會去爭辯太子是否愛重她。她扯了下嘴角,只道:「今兒有些想吃芙蓉肉和雪花糕……再添一道魚圓,讓人去典膳所說一聲。」

「是,奴婢親自去一趟。」

這幾日將養身子,吃得比往日裡清淡,故而林苒一開口,春鳶當即應聲。

蕭照今天沒有過來陪林苒用膳。

但當典膳所備下的晚膳送至承鸞殿時,王溪月過來了。

林苒有些時日沒見她。長公主府遇刺後回了定遠侯府,這幾日因著生病也未進宮請安。不想今日一見,卻是王溪月聳拉著一張臉,一雙眼睛紅紅的,分明哭過。

「表嫂……」

王溪月入得殿內,見到林苒,一開始便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裡打起轉。

宜雪不動聲色多添上一副乾淨碗筷。

林苒直接拉著她落座:「這個時辰來尋我,阿月定不曾用膳,來得正好,我們一塊兒吃。」

沒有被問發生什麼事,反而惹得王溪月落淚。她低下頭,眼淚撲簌簌止不住,見狀,林苒接過宜雪遞來的帕子,隻眼神示意她們先退下。

「怎麼突然哭成這個樣子?」林苒一面用帕子替王溪月擦著淚一面問她。

王溪月泣不成聲,唯有眼淚變得越發的洶湧。

林苒噤聲,收起那方帕子,站起身把人攬入懷中給王溪月一點安慰。靠在她身前的人「嗚哇」一聲,徹底崩潰,一張臉埋在她身前,乾脆抱著她痛哭起來。

王溪月哭得止不住,像恨不能把滿腹的委屈痛快哭盡。

林苒手掌輕拍她的後背,不免暗暗猜測她如此傷心難過的緣由。

皇后娘娘在宮裡,她的三哥也尚在京中。

想來不是家裡出了事。

她是樂安縣主,輕易不會叫人欺負,當真被欺負,反而不必來尋她,自有皇后娘娘會為她做主主持公道。這樣想來,能令她這般傷心難過的便是那一人了。

徐明盛。

林苒記得王溪月曾經與她傾訴害怕嫁做人婦。

她那時以為王溪月與徐大人有不愉快,試探之下知曉並非如此。

但今日恐怕當真是有什麼不愉快。

徐大人……她隱約記得,長公主生辰宴那一日,徐大人應是去保護了阿月,怎麼反倒鬧成這樣?

王溪月哭得許久,慢慢止住淚,也哭濕林苒身前的一大片衣裙。抬頭瞧見那片水漬,王溪月臉紅了紅,林苒只遞給她帕子擦臉,又替她倒一杯茶水,藉故離開:「我去換身衣裳,等我。」讓王溪月一個人靜一靜,重新平復心情。

林苒去得約一刻鐘才回來。

心緒變得比之前平靜的王溪月依舊乖巧坐在桌邊,臉頰的紅暈暫未消退。

「表嫂,我又丟人了。」王溪月垂眼,小聲對林苒說。

林苒笑:「什麼丟人不丟人不清楚,這會兒實在餓得慌卻是真的。」

王溪月更加羞愧,埋下頭。

林苒摸一摸她的臉:「我讓人把飯菜熱一熱,再讓人送熱水進來,阿月待會兒正好梳洗一番。」

臉頰被淚水沖刷過後有種黏膩感。

王溪月默許林苒安排,去梳洗過才回來見她。

之後她們用晚膳。

待填飽肚子,王溪月的情緒也徹底平復,她便同林苒說起心事。

去長公主府赴生辰宴那一日,一場意外刺殺與徐明盛的保護讓她心亂如麻,不知徐大人究竟在乎她還是不在乎。尋得機會,她去道謝,想著趁機問個清楚。

她不想再猜,想要確認他心意。

她以為不管得到什麼樣的答案自己都能接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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