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肉長得也忒沒眼力見,但凡往上長點,或是往下長她都不會有一點意見,可那肉偏偏就要長在腰上。
難得有人邀請她,還是和謝隨一起,她才不要裹成個粽子。難看死了。
「也不胖啊。」
謝隨伸手就往她的腰上摸,摸著摸著手指就滑到了衣帶邊緣,馮妙瑜立刻警覺起來,沒好氣的一把拍開他的人爪子。
這大白天的動手動腳做什麼。
待會還要出門呢。
「你不懂。」馮妙瑜就說。
謝隨其實也沒想在這個時候亂鬧,只是下意識手就去了那個地方……他咳嗽一聲,又說,「到了下午風涼,穿的這樣單了涼,你這個月又要肚子疼了。」
馮妙瑜開了妝奩挑了只鐲子戴上,隨口說,「最近是怎麼了,你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大抵就從謝隨的生辰後,他突然就對她關心起來了,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甚至前幾日在她小日子裡忙前忙後,又是幫著遞薑糖水,又是幫她暖肚子。
他一向是體貼人的,只是近來有點太過體貼了,像是變了個人。
「這樣不好嗎?」
謝隨笑笑,直勾勾看著馮妙瑜的眼睛。看似深情的眼神,其實
只是想從她的眼神中判斷她在想什麼,以便應對而已。
一切都很順利的在他計劃內,萬事俱備,這戲台子都已經搭好了,當然不能讓她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因為小小的風寒或者痛經而掉鏈子。
「你這樣體貼我我當然高興,只是覺得有點怪怪的。」馮妙瑜看著鏡子,微微張著嘴用指尖一點點抹去唇角多餘的口脂,「好像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
「你難不成背著我偷偷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說完,她自己都笑了。
「我胡說的。開個玩笑,你才不會騙我呢,對吧?」
「我騙你做什麼。」
謝隨俯身低頭親她,她的口脂是濃郁的玫瑰味,嗲嗲的在唇齒間化開。馮妙瑜的後腰抵在妝檯上,單手摟著他的脖子,兩人分開喘息的間隙,謝隨無意在妝奩中瞥見了一支眼熟的簪子。
不過是那個林修遠送的一支破簪子,她竟然還寶貝的放在妝奩上層顯眼的位置。趁她背對著妝奩,他鬼使神差地將那支簪子塞進妝奩最底下。
兩人的氣息又交纏在一起,謝隨突然在她耳邊輕輕問:「那如果我真的騙了你呢?」
陽光斜斜從格窗里透進來,馮妙瑜的臉色微微泛紅,眼睛卻很清澈。她看著天花板想了想才說,「那我大概會很傷心,傷心到一百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第32章 32他用手背撫過她的臉頰。……
馮妙瑜最後還是換了那件鵝黃色衣裳,又補了妝,於是等她到仁親王府就遲了。
她先去見了仁親王馮重暄,給他行了禮。她這位皇叔一向悠遊自在慣了,擺擺手叫她不必拘禮,說罷便丟下馮妙瑜興致勃勃地跑去苑子裡陪女兒挖土玩,繡金團龍紋衣擺就垂在泥土裡。倒是沒有一點親王的架子。
「你皇叔前些日子得了幾盆罕見的綠菊,就嚷嚷著說一定要辦個賞花宴。只是畢竟太后娘娘還在病中,我們也不好大辦。就只是請了些熟人一起聚聚,圖個熱鬧。公主只管玩得開心。」趙氏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馮妙瑜笑著點點頭,眼角餘光又看到仁親王陪女兒玩耍一大一小兩個背影。
兩個人的孩子。
她心裡微微一動。
因為兩個人的結合而誕下的新生命,一個和她,和她的愛人血脈相連的產物。這種聯結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密在裡面。馮妙瑜突然就想,如果她和謝隨有一個孩子……不論是女孩還是男孩,那應該會是個很聰明很漂亮的孩子吧。就像它的生父那樣。
她垂下眼睛,抿嘴很快地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謝隨喜不喜歡孩子。
他會不會陪它玩耍,教它讀書寫字,和她一起看著它長大?
若有一個孩子跑來跑去,長公主府里也會熱鬧起來——也會更像一個家的感覺吧。
趙氏見馮妙瑜眼中閃過一絲期望,也不難猜出馮妙瑜心裡在想什麼。她親熱的挽著馮妙瑜的胳膊穿過遊廊。
廊架上垂著一串串橙黃色凌霄花,再往前是一片假山,繞過假山後面就到王府花廳了。眼下眾賓都聚在花廳里賞花。
凌霄花影撲簌簌落在兩人肩頭。
「妾身瞧著公主好像豐腴了些,可是有動靜了?」侍女在兩人身後遠遠跟著,趙氏掃了眼馮妙瑜的腰身,低聲問道。
「什麼有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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