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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敬文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和宮裡一個小宮女好上了。長信宮偏僻,兩人常約在那地方見面,苟且時由侍衛守在外面。

反正這種事情在世家子弟里也不少

見,太子的侍衛和太子那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大家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可誰知今日出了紕漏。兩人正忙活時叫人看到了。馮敬文席上喝了不少酒,一言不合,就和人家打起來,打不過人家,還叫了侍衛一起上。這事情鬧得不小。

馮重明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面上肌肉滾動著,烏雲遮天,風雨欲來。他問道:「是什麼人和太子打起來了,人呢?」

「卑職見那,那幾人穿的是蠻服,好像是使團的人。」那侍衛道。

他見兩邊的人都打起來失了理智,知道事態嚴重,便趕緊跑到曲風閣外向馮重明稟報。

「成何體統!」

馮重明深深地吸了口氣,鼻翼微張。一來是氣馮敬文行事荒唐,堂堂一國太子卻授人以柄,二是氣他打誰不好,若他打的是個大臣的兒子,到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壓下去了,可他打的偏偏是使團中人,國無小事,這可不是隨手能壓下去的事情,搞不好兩國交惡——眼下可還指望著靠邊市貿易稅彌補國庫虧空呢。

長信宮裡已亂作一團。

一個瞧著才剛十四五歲的小宮女抱著裙子大聲勸著,嗓子都喊啞了,可酒勁上頭的人哪裡還能聽得進去她的話。

太子馮敬文衣衫不整地領著一眾侍衛衝上去揍那幾個穿著蠻服的少年,敵眾我寡,那幾個蠻族少年卻也未落下風,蠻族本就善戰,何況這次出使大梁的個個都是青年翹楚,一時間打的難捨難分,混亂中只聽馮敬文大喊著:「給我打!狠狠地打!今日非得讓這幾個毛小子見識一下本宮的厲害不可!」

那幾個蠻族少年也用蠻語咕哩呱啦大叫起來,馮妙瑜曾隨一位來訪的蠻族學者學過一點皮毛,她連蒙帶猜,那幾個少年的話意思差不多是擒賊先擒王,於是兩個掩護,另外一個從側面摸到馮敬文身邊,抬手照面就是一拳,鼻血刷地流下來。

「皇上駕到——」劉公公偷偷瞄著馮重明的臉色,一甩拂塵,尖聲大喊道。

無人理會。

有幾個靠近宮門的倒是發覺了不對,但很快又被卷回了鬥毆之中,馮重明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了,陰沉到能擠出水來。

「還不上去把他們都拉開!再把太子給朕壓到他宮裡去跪著,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去看他,給他求情!」

眼看著帝王真動了怒,身後的侍衛紛紛行動起來。能混到帝王身邊貼身伺候,這些親衛自然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已控制住了局面,幾十個侍衛鐵壁般圍著長信宮,別說人,就是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至於馮妙瑜,她畢竟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姑娘,這種腌臢事自然不會要她出面做什麼,就被留在長信宮正殿裡,有個宮女陪著她,還給她倒了一杯茶。

但這個時候馮妙瑜哪裡有心思喝茶,殿外院子裡叫冤求饒的聲音就沒停過,一聲接著一聲,挑動著她的神經。

她一直等到天擦黑時,劉公公才擦著汗走進來,馮妙瑜知道事情差不多處理完了,忙向他打聽起外面的情況。

劉公公唏噓不已,低聲道:「這會已經砍了九個了。」

「帶頭打人的侍衛、長信宮知情不報的宮人,還有那個小宮女。眼下內里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蠻族使者那邊不好說。今日之事畢竟是咱們這邊理虧在先,他們就是獅子大開口,咱們也沒辦法呀。」才不到半天的功夫,他卻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疲憊滿的都要溢出來了。

這個時候馮重明也進來了。

雖然早些時候他說了要留馮妙瑜用晚膳,但眼下他應該也沒用膳的心情,馮妙瑜想著,小心道:「父皇,天色晚了,若沒什麼事情,那兒臣就先回去了?」

她一是不想留下來摻和進這攤渾水裡,二是她與謝隨的婚事雖然打算從簡辦了,卻還有許多要準備的事情,這種事情是越早準備越好的。

「你留下,陪朕用了晚膳再回去。」馮重明想了想道。

他盤算著馮妙瑜就要成親了,她那駙馬不見得有這個膽子,但日後主持府內大小事務,難免遇上類似的事情。做姑娘時這些腌臢事有老嬤嬤幫著暗中處理了,但嫁了人就不一樣了,跟著學一學總沒壞處。

晚膳是劉公公早已命人備好的,很快有人端上新鮮出爐的蒸餅,烤乳鴿、金栗、羊皮花絲、蝦炙還有幾道精緻素食小菜和點心,那烤乳鴿是放了陳皮烤出來的,外皮蜜黃,香而不膩。一桌上有好幾道菜都是馮妙瑜愛吃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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