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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一面鏡子的正反兩面。

互斥,卻互為映照。

司空晏連滅十來個魔域大宗門,蕩平十州,從魔域負傷歸來,進了元神心府療傷,他就接管了身體。

那段時間,每天在千燈殿裡打坐的人是他,在殿外雲頂峰練劍的人也是他。

因為修習無上清涼心劍訣,他一心精進,沒有管宗門事務,反正太乙天都境域內,十萬山脈,千川河海,大大小小宗門支脈,無數城池,主峰副峰,都是司空晏一個人說了算,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不順他意的,殺了便是。

不過這樣有種的,一年到頭來也沒半個。

大多數情況下,都不用司空晏自己出手,自有那些大能手下幫他辦事。

除了魔域那邊。

司空晏很喜歡親自去魔域打殺,拿那些魔修大能當自己的木武童。

在太乙天都遼廓無邊的境域內,形成了一條奇異森嚴的等級鏈。

普通子民,散修,城主,外門弟子,分支門派門主,內門弟子,各峰峰主,星天神伶,司空晏自己。

按慣例,各峰峰主之上,本該是親傳弟子。

但司空晏沒有親傳弟子,他連自己曾經的掌門都殺了,弟子這種東西根本進不了他眼底。

於是取而代之的,便是司空晏用星天神伶術煉化出來的各色傀儡。

修為堪比化神期修士,時常御空疾行,雙臂可幻化為羽翼,戴面具,負長劍,沒有語言功能,只聽司空晏一人命令,所指之處,皆可殺戮。

所以,星天寮上並無一個活人,也沒有一絲活氣。

只有司空晏,還有侍奉他的神伶。

以及流霜,夜霧,晨星,終年不化的玄冰和寒凇。

當他在一個尋常的一天,睜開眼,準備開始練劍,發現殿內除了燃燒的靈木香氣,還多了一絲活人的呼吸。

他走過去,看到一個體型比他小很多的人跪坐在蒲團上,搖搖欲墜,快睡著了。

她的皮膚和骨骼都很柔軟,頭髮很多很長,和星天寮上那些

好像只要隨便來個什麼人,抱起她時稍微用力,就可以將她折斷。

道心本相想起來了,中途司空晏上線了一段時間,這個東西,似乎就是他帶回來的。

好像一時興起,從山道上撿了一隻墜巢的雛鳥,或者是從兔子窩裡掏了只還在吃奶的兔團。

道心本相無喜無悲地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

再次見到她,道心本相沒有想到是在司空晏的榻上。

床帳像很遠的霞光,隔絕了天地,又自成天地,他像一座高大的塔,覆下陰影,她支起上半身,躺在陰影中,半抬頭望著他,神情緊張,卻沒有那種被壓迫的絕望,實際上,她好像習以為常,蟬翼紗單衣下,有指印的淤青,那是司空晏抓住她手腕和腰,過於用力留下的。

占有,因為隱秘而恣睢生長。

每次司空晏從魔域回來,都會在林北柔睡著的時候,粗暴地推開寢殿大門。

說推,只是打比方,因為門是在他一瞥之下就砰地開了。

他站在那裡,陰暗,精緻而唯我獨尊,林北柔手肘撐起上半身,從淺眠中驚醒,安靜而呼吸急促地望著那道高大的陰影,他和她之間是無所阻隔的距離,他黑魆魆的眼睛裡,有正在涌動的,近乎狂躁的炙熱。

退後是無用的,當司空晏連衣服都沒換,護臂上還濺著不易覺察的細血,就踏上了床榻,門在遠處怦然自動合上,這一方空間自動密合,他先跪在了林北柔兩隻腳踝旁邊,指尖碰到踝骨,將人拖過來,林北柔往下滑了一段距離,絲織床單揉皺,旋即就被陰影覆沒,被司空晏的嘴唇壓住,嘗到了餘燼、金屬和血的氣味。

他的手緊緊固定住她的腦袋,五指張開,完全攏住她的頭骨,林北柔沒法移動分毫,只能仰躺著,腿內側靠著司空晏的軀體,被動承受他的吻。

溫泉水湧上來,淹沒兩人。林北柔睜不開眼睛,說不出話,司空晏那個好戰的自我才會暫時被安撫一小部分,但接下去就是無休無止的失據。

長夜永晝,絳英紛落,叄辰顛倒。

道心本相本自端坐於心湖中,卻被打亂了倒影,像被水中蛇妖纏上的法僧。

道心本相低頭,看著後背緩緩起伏、趴在枕被上半昏半睡的林北柔,他自己全身隱約激烈的脈搏,還有軀體涔涔的光澤,都在昭示著發生了什麼,又會發生什麼,因為他感覺到了司空晏第二輪渴望,他還想再來一遍。

道心本相感到了危機,他不應該感覺到危機,即使眼前的畫面感官有多綺糜,他都不應該。

修煉無上清涼心劍訣時,他曾見過比這墮落得多的考驗,當時連一粒灰也不曾落入心境之湖,看一切如看枯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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