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普爾曼一路駛入樾市機場的貴賓航站樓,在經過很快速的安檢流程後,姜稚禮再度登上了那架由內而外都黑的雅致清冷的灣流G550。
飛機很快便進入平流層,一萬兩千多米的高空上,一切都是那樣平穩又冷寂。
臥室的隔音艙門緊緊闔著,將一切響動都囚禁在這更小的一室空間內。
當姜稚禮被扯掉外套不由分說丟到床上的那一刻,身體已經由內而外滋生出一種顫意。
她本不必如此緊張,可蕭硯南今晚很不一樣,渾身戾氣重到讓她害怕。
在樓梯間失控過那麼一陣後,他看似恢復如常,一路過來都是那副矜貴穩重的模樣,可大概只有她感覺得到,他冷靜自持的表皮下潛藏著多麼濃烈涌動的危險。
他一定是要找自己報仇,姜稚禮無措地想。
他要怎麼樣她都應該受著,可是……
看著蕭硯南很隨意地將他那件考究平整的西服丟到一邊,開始慢條斯理拆袖扣,解領帶的時候,姜稚禮的心已然跳的極快。
這種仿佛要被凌遲般的感覺太煎熬,姜稚禮還是無法就這樣安靜的坐以待斃,儘量放緩動作起
身,悄悄往門邊挪過去。
蕭硯南完全沒看她,語氣淡然,「看來你想在外面。」
「不是!」姜稚禮腳步猛然頓住,她又能逃到哪裡去呢,她反應過來。
他把她架來飛機上就是這個目的吧,在這裡他不必費心看住她,因為她哪也去不了,這在萬米高空上移動的華麗空間就是她的囚籠。
姜稚禮深深吸進一口氣,回過身看向他,「能不能……」
話說一半,她覺得難以開口。
「嗯?」蕭硯南鼻息間溢出淡淡一聲。
姜稚禮鼓起勇氣,儘量放軟聲音祈求道,「能不能等到回家再說。」
黑色緞面的領帶被徹底從領口抽離,蕭硯南終於看向她,唇角若有似無地勾了下,「抱歉,我等不了。」
話音落下,姜稚禮便被抵在門板上,纖白的兩隻手腕被舉到頭頂箍住,緊接著那條面料光滑的領帶如同蛇一般纏上,一圈一圈,將她纏成禮物的形狀。
「別這樣,」這種感覺實在太被動太糟糕,姜稚禮掙扎了下,無助抗議,「我不能動了。」
「你用不著動,」蕭硯南將打結牢固的『禮物』扣過他脖頸,順勢低頭含住她的唇,「抱著我就好。」
她今天穿著的是一件魚骨收腰的吊帶上衣,自帶胸墊的款式,側邊的拉鏈一拉開,一切都一覽無餘。
探索過數次的領地已經不再是秘密,他看起來慢條斯理,動作卻毫不溫柔,略帶薄繭的手很熟稔地肆虐採擷,她吃痛出聲,喘息卻又被他密不透風地吞下。
終於吮夠她唇舌,滾燙粗暴的吻又順著她細長的頸壓下,在方才被指腹薄繭揉出的痕跡上又蓋上同樣鮮紅的印記。
姜稚禮覺得暈眩,支撐不住下滑,而他寬大的掌心已然在等待就緒,成為她新的座椅。
冰冷的錶盤摩擦著腿側最敏感的皮膚,她的雙臂還被捆綁著被迫掛在他肩上。
姜稚禮避無可避,只能低低嗚咽著,將頭抵在他堅硬而柔韌的胸肌前,企圖能藉此得以紓緩那股橫衝直撞又尖銳難耐的感受,可局勢卻在她體內愈演愈烈。
也不知道密道里究竟有什麼寶藏,值得他這樣深刻而賣力的挖掘。
哪怕最終只扣挖出了泛濫成災的水流,他好像也樂此不疲。
薄薄的蕾絲緞帶本就被撥在一邊搖搖欲墜,此刻被浸透的手指稍用力一扯,便如折翅齒的蝴蝶般撲簌落地。
姜稚禮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抱起倒在鋪著高支棉床品的床墊上。
光滑蓬鬆的質感跌上去如同墜入雲海,同時那具高大勁瘦的身軀也徹底壓下。
與他禁慾冷淡外表完全不同的力量感猙獰驚人,沒了那片質地輕盈的蕾絲保護,終於沒有障礙的和她的觸碰。
即便她已經全然接受過他的脫敏訓練,卻依舊覺得心驚。
因為這次恐怕真的不一樣,他不會再給她任何選擇適應的機會。
原本應該是流動著的岩漿卻堅硬的如有實狀。
並沒有急於進展,反而只是偎蹭著,享用著先前發掘出的戰利品,讓每一處都被它最喜歡的滑膩甜漿充足包裹。
姜稚禮的手又被他綁在頭頂,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一切都暴露無遺,盡在他掌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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