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對了,你早就認識我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還一直裝不熟。」姜稚禮想到這,覺得自己占了理,一下子底氣十足。
蕭硯南沒回答,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時間太晚了,我還得留在這裡,讓林錚送你回去。」
「不要,」姜稚禮抱起手臂,語氣驕橫,「說了我想你了,我就要在這裡陪你。」
她可不會給他一點矇混過關的機會。
蕭硯南盯了她須臾,還是妥協,「隨你。」
他說完便轉身朝電梯間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回頭,發現姜稚禮落在後面,正不知道跟林錚說著什麼。
他皺了皺眉,冷聲開口,「跟上。」
「哦。」姜稚禮趕忙小跑兩步追上他,「你今晚是一個人坐民航回來的啊,沒有帶別的助理或者秘書?」
「嗯。」
「可是這種情況你身邊應該需要有人幫你啊,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怎麼辦,為什麼還把林錚和你的公務機都留下來給我。」
姜稚禮原本以為蕭家的人是輪換著去休息了,結果剛才跟林錚一打聽,才知道他們從始至終都沒露過面,隨救護車送蕭廷安來醫院的就只有護工而已,這種情況簡直聞所未聞。
蕭硯南按下電梯上行的按鈕,「某人當初不是說自己沒助理,怕私生跟上很危險,一定要我送她回京北。」
「我就是隨便說的,」姜稚禮聲音越來越小,「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當真。」
蕭硯南只是淡淡一句,「不當真你又會不高興。」
好像是這樣沒錯,姜稚禮哽住,其實只要跟她講清楚就好了,她又不是那麼不講理。
姜稚禮抬眼看向眼前那道高大峻拔的背影。
但講真的,這樣的遷就,她很受用。
-
這間醫院是蕭氏投資建成的,因此醫院大樓內也專門設有屬於蕭家人休息用的套房。
林錚沒跟他們上來,自己先撤了。
姜稚禮跟著蕭硯南走到一間房門口,看著他輸入指紋,進屋打開燈,躊躇片刻,還是站在原地沒動。
蕭硯南脫了西服外套,隨手掛在玄關的衣架上,「不進來是想睡走廊。」
姜稚禮攥了攥小挎包的肩帶,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他們之間的氣氛好像就在這短暫的幾個小時內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但是又具體說不上來。
只是這種變化,讓她這隻紙老虎莫名覺得緊張。
他根本就是個克己復禮的正人君子,姜稚禮安慰自己,在港城那次他被自己拉到床上了都無動於衷,肯定是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她敢如此放心大膽的招惹他,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想到這,姜稚禮慢慢挪進去,輕輕把門帶上,踮著腳四處觀察了一圈,最後站在臥室門口,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輕鬆正常。
「這隻有一張床,我們……」
「湊合一下吧,」他說,「別的房間不乾淨。」
「還有別的房間?」姜稚禮猛地瞪大眼。
而且不乾淨是什麼意思,總不可能是沒打掃吧,如果他真的說這樣的爛理由,她也是真的會譴責他。
「只有這間房是我的,」蕭硯南剛洗了手,擦乾後慢條斯理地踱到她身旁,單手撐住她身側的門框,微微俯下身,「難道,你想去睡別的男人睡過的床。」
「沒,沒有。」
姜稚禮本來就心猿意馬,此時又像是被他箍在懷裡似的,近的連他雙眼皮狹長的褶皺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感覺耳廓隱有發燒的跡象,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視線下移,又剛好看到他那總是系的一絲不苟的溫莎結,正抵著那顆形狀飽滿的喉結。
明明是很儒雅禁慾的打扮,可現在在她看來,卻性感的有些邪氣。
怪了,邪氣這個詞,怎麼會出現在他身上的。
她吞咽了下,從他手臂底下鑽出去,跑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在飛機上睡了還不困,你去休息吧,床就讓給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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