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每天都在為司神的美貌而落淚!】
【怎麼,女媧捏我的時候是睡著了嗎?真調皮,下輩子不許再睡著了哦】
【至少有些人還是女媧手捏的,我估計是踏馬鞋底甩下來的泥點子(微笑)】
盯著司清硯的時哈忽然笑道:「那個頭頂的光打在你頭上,我剛剛眨眼一看,還以為你地中海禿頂了嘞。」
「……」
【9老師,你是對浪漫過敏嗎?(舉話筒)】
「選菜。」司清硯將手中的菜譜遞到時哈面前。
【司神居然沒有生氣?我以為她會生氣呢。】
司清硯靜靜注視著低頭認真選菜的時哈,目光從上到下描摹著她精緻的眉眼,挺翹的瓊鼻,最後停在她喃喃說話而一張一合的唇畔上。
她說一聲,他便低聲附和著。
待她抬眸的瞬間,他快速垂眸將視線移至菜單上。
時哈:「我選好了,你看看你要什麼?」
司清硯快速掃過菜單,「夠了。」
等菜期間,時哈撐著臉看向窗外,窗外的爬藤玫瑰任風雨如何吹打,都牢牢攀附在低低的窗欄上,只有一朵立於高頭渾身帶刺的紅玫瑰在雨中搖曳風姿。
恍惚的瞬間,時哈覺得那隻獨獨立於高枝的紅玫瑰像極了司清。
好奇怪,她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算了,腦袋有點癢,不想了。
-
在時哈的觀念里,吃飯是一件究極神聖的事情,因此菜一上桌,她便看向司清硯:「那我先開動啦!」
「嗯。」
雖然跟出鍋的開邊芙蓉蝦還冒著淡淡的熱氣,當時哈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她夾起一隻大蝦將蝦頭去掉後,直接放入嘴裡。
嘎嘣嘎嘣嚼兩下,便吞咽下去。
她吃了兩顆蝦,瞥了眼在那帶著手套認真剝蝦的司清。
司清硯低垂著頭,因斂眸而濃密修長的睫羽垂下,在眼下倒映出一道淺淡的陰影。一雙修長骨感的手又快又准地將所有的蝦肉和蝦殼都分離,隨後將完整的蝦肉放進乾淨的碗裡。
一隻又一隻,碗裡越堆越多。
隨著司清硯剝蝦的數量增多,時·吃著碗裡看著盤裡的倉鼠·哈嘴裡包著的飯也越嚼越快!
正當時哈將嘴裡的飯咽下,準備去伸手去搶那盤裡的最後一隻蝦時,卻見司清硯再次將那最後一隻蝦夾進了自己碗裡。
時哈瞬間瞪大眼睛:「!」
一個人吃九成?
這就有點過分了啊!
擱哪的商界都不讓這樣壟斷的!
她瞪著司清,剛想對她進行「做人需要懂得分享」的教育演講,就見她將剝好的那一碗蝦移到自己面前。
時哈懵逼:「?」
「給。」
「全部給我?」她再次重複,「這一碗你剝好的蝦,全部給我?」
「。」
時哈默了一瞬:「先說好,我是一位謹記二十四字核心價值觀並且熱愛國家社會的公民,有些事情,我是堅決不會做的!你還是找下一個人吧。」
「……」司清硯冷著一張臉,「你再等下去,馬上要冷了。」
時哈:「!」
她連忙將蝦肉塞進自己的碗裡,然後全部把它們全部埋在飯里,企圖用飯來溫暖她的蝦蝦。
本來最近的天氣就陰晴不定的,可憐蝦蝦又沒有穿衣服,待會著涼了可怎麼辦?
死都死了還要遭這麼一罪,真是罪過罪過。
時哈一邊罪過,一邊含淚吃了兩大碗。
【怎麼突然感覺司神其實也不是很討厭時哈?如果真的討厭或者對一個人無感,怎麼可能給她剝蝦?】
【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為我剝過蝦,我的父母和我的男朋友。】
【臥槽!這麼一說,我就懂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這應該是最大的可能了!】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可能?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我覺得肯定是司神把時哈當孩子在養!雖然態度同樣冷漠,但你們沒有發現嗎,司神對時哈的關注要遠高於其他人!她壓根不理其他人,但她會理時哈!而且還帶著淡淡的縱容!像不像雖然表面對你嚴厲漠視實則非常關注縱容你的長輩?!
你看,這滿滿的慈愛不就盡數體現出來了嗎?承認吧,細節是騙不了人的!!】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很懷疑前排姐妹的精神狀態,建議去掛個號,我沒開玩笑】
【瞧孩子壓力大的,都憋出幻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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