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我想的是,人生苦短,我與你闊別七年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留有遺憾。」賀卿生溫聲道:「這對你或許不公平,但我相信你,以後哪怕我不在你也能好好生活的,是嗎?」
應去劫在她期許的目光里別開視線嗯了聲。
不會的,他想。
不會讓她離開,還是不會好好生活,應去劫分不清,滿腦子全是叫囂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他大概是瘋了。
可所有的不平靜全在賀卿生帶著些懲罰性質的吻里被安撫了下來,她咬破了應去劫的唇,鐵鏽味混入鼻腔,某種特殊的聯繫締結建立。
她聲音溫柔到了幾近蠱惑的地步:「現在,你是我的,我不會丟下你的,相信我好嗎?」
良久,應去劫點了點頭。
兩人間沉悶的氛圍輕飄飄散入了雲煙。
「走吧。」賀卿生說:「玄丹宗傳送陣看著還挺好用,我們兩個去找東西練練手,磨合一下打法。」
應去劫看向她,賀卿生笑道:「帶你一起打團隊賽。」
應去劫:「什麼是團隊賽?我們兩個組成隊伍去打真元宗嗎?」
「對呀,真上道。」
她和應去劫在東川林秘境便配合了多次,出來後更是聯手解決掉了一批先來送死的。
默契早就磨合的差不多了,看起來也是攻守兼備,但賀卿生總覺得應去劫給她兜底了太多,尚有許多需要改進之處。
比如說,以前打架殺人里,一貫是賀卿生主攻,應去劫替她療傷續力。
打得時間長點,對手就會往應去劫身上使點子。若是讓應去劫增加一些攻擊上的占比,她再多老實點點防禦力,或許在下一次和對手的交鋒中,可以起到一個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況且,管他嚴行一凌玄有什麼「宏遠」目標,真元宗長老弟子去扶留
燒殺搶掠都是不爭的事實,替他們賣命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真元宗、紀家還剩那麼多修士,足夠讓她和應去劫將新的配合磨合千百遍了。
第93章 迫害大伯哥重現小木偶
賀卿生拉著應去劫高強度訓練了兩天,並且在第二天晚上捨身下血本後,終於等到他睡得昏沉的機會。
熟睡中的應去劫搭在她腰上的手依舊嚴絲合縫地把握著她的一舉一動,與他白日表現出的溫柔包容判若兩人。
若不是她知道應去劫是什麼樣的人,很難不懷疑這樣一個連無意識睡眠時,都表現出強制的姿態的人,不僅不是陰暗控制狂,還溫柔得讓人毫無抵抗力。
黑暗中,她盯著應去劫精緻分明的輪廓,眼神描摹千百次的同時,施施然給人下了昏睡咒。
然後,她費了點勁挪開應去劫桎梏她的手臂,將人擺了個舒適的姿勢,躡手躡腳下床。
再然後,她雙膝一軟,險些沖外行了個大禮。
先前從東川林甦醒到玄丹宗波折的一路上,賀卿生對於自己神魂和軀體的融合始終沒有什麼太明確的認知,包括第一晚的胡鬧,她也只當是神魂交纏帶來的倦乏。
直到夜裡應去劫一遍又一遍纏著她,問她可不可以,並言之鑿鑿稱其為「他的索求。」
賀卿生才在多重感官刺激下,深刻意識到自己現在軀體與神魂的融合度,與她活著的時候無異。
「嘶——」
觸及腰側紅印時,條件反射激出的戰慄感令賀卿生陷入了深深的反思——她發誓下次絕不能再這樣縱容應去劫,哪怕他色丨誘也不行。
穿戴整齊,賀卿生在應去劫周遭加了防護結界,確保萬無一失後,身影如魅,悄然融入了無邊夜色。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跟隨她出結界的,還有一個手掌大小圓頭圓腦的小木偶。
床上原本熟睡的人,在暗夜裡倏然睜開了清明的眼,盯著流動著煞氣結界神色莫名。
他在懷裡空下去的一瞬間甦醒,花了極大的耐力,才克制住自己沒有在賀卿生險些跌倒的時候伸手去扶。
他一隻手覆在額上,睜眼間,另一隻掌心的咒法圖案瑩瑩亮起。
世界在他腦海中變幻了視角,玄丹宗的一草一木在月色下隨風搖晃,賀卿生閒庭信步般,大搖大擺掠過規整的建築、雅致的亭台流水、花草樹木,沿著小路,旁若無人地來到了的宗主殿偏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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