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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難耐地吻住了他的唇,控訴地輕咬著,「你又不是甚正人君子,竟不想嗎?」

顧青崢用力按了一把她的腰,讓她的小腹撞在他身上。

「您覺得呢?」

他垂眸看她,語氣並不穩,眼眸中的侵略性顯而易見,如同那東西一般。

徐宴芝又頭昏腦漲起來,她臉上熱得要命,不知是因為靈力潮汐的影響還是因為旁的,此時她心中只有一件事,專注極了,便不覺得十分不適,只有些難耐。

「好孩子。」她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般,本能的、哄孩子般說著,「乖一些。」

她的發音很古怪。

顧青崢聽在耳里,有一瞬間的空白。

他還記得上一回聽到她用這樣的語氣對他說話是什麼情況。

是兩人在荒野中求生時,他生了一場病,明明已經難受地渾身酸痛,卻擔心沒有利用價值而被她拋棄,再一次失去重要的人。

他艱難支撐起自己,按照她夜晚的吩咐在林中尋覓野果。

但那時他太弱小了,高燒讓他在林間暈倒,再醒來後,便是在她的懷中。

少年海娜將他樓得緊緊的,她稚嫩的身軀尚且還沒有起伏,可幼小的顧青崢仍然覺得太柔軟、太溫暖了。

山間的清風將她溫柔的呢喃傳進了

他的耳中,她說——

好孩子,快些好,乖一些莫要讓我找。

古怪的發言,歌謠一般的輕哼。

與數十年後的現在,如出一轍。

顧青崢將長大後的她輕柔地放在床上,他肖想千百回的身軀一如既往的甜蜜,他摘得了那誘人的蜜糖。

徐宴芝任他擺弄,身軀柔韌得不可思議。

「做得很好。」她眯起眼,臉上泛著紅,含糊不清地說著,「真是乖孩子。」

她忘記了他已經長大不是孩子,卻仍用這用慣了的語氣,恐怕徐宴芝忘得並不是顧青崢的年歲。

她還暫時忘了她心裡那條界線。

輕言細語暫時撫平了顧青崢的心結,讓他荒謬地生出了一些期待——或許她還記得他,或許他對她而言,的確是不一樣的、重要的存在。

這比身體上的刺激更讓他沉醉。

「這樣會更好一些嗎?」顧青崢艱難地控制著自己,既不要太輕柔,也不能太粗暴,他想再討得誇讚,填進他心底那個無底洞,「還是您喜歡這樣?」

他的心跳變得急促,他的動作與他的心跳一般節奏。

徐宴芝很喜歡,因此她不吝於讚揚他:「這樣很好,快一點。」

接連的稱讚,讓顧青崢幾乎溺斃其中,他不再克制力度,盡力滿足身下人的願望。

月光如血,灑在窗上。

深空中有某個存在在低語,引誘逆天而行的人踏入歧途。

一心問道者,方才能朝著既定的方向前行,耽於情愛之人,痴纏於無望的慾念,沉溺於隨口而言的蜜語,要將其中最細微的甜味咂摸透徹,才能解渴。

一場情事結束,顧青崢伸手拭去徐宴芝額上細密的汗珠,讓她臥在自己胸前,以最原始的姿態將她環抱,他將周身的靈力逆著靈力潮汐的波動起伏,緩解她受紅月影響產生的不適。

來之前他並未想過要對她做些什麼,只是擔憂紅月讓她難受,過來確認徐宴芝是否安全。

這是要緊的時候,他們的謀劃、閔道一、宇文令,種種因素加在一塊兒,讓顧青崢猶豫了許久,是否應當擅自去到無名小院。

而此時徐宴芝臉色蒼白伏在他胸前的模樣,讓他慶幸自己來了。

他們保持著保護與被保護的姿勢,安靜地待了許久。

「今日你不該過來的。」

銀月也升在空中時,血色的月光柔和了一些,徐宴芝從昏沉中找回了一些理智,喃喃說道。

她剛好了一些,便說這樣的話。

「怎麼。」顧青崢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語氣中帶著譏諷,「方才您可不是這樣說的,得了好處不再難受,便翻臉不認人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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