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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掌門都將這枚令牌教給了自己最為信任之人,他且不論宇文令最為信任為何不是自己,歷代掌門都活到了持令之人身死,怎麼偏偏在宇文令這裡出了岔子?

像是知曉了李能意心中所想,在眾人眼前,徐宴芝輕輕敲擊扶手的那隻手,開始有微光閃爍。

她看向自己的手心,慢慢握緊了拳。

她的手指纖長白皙,瞧上去是最柔弱無力的模樣,可一陣與聖山相連的靈力,卻從這

只無力的、羸弱的手中湧出,朝著四周蕩漾開,往在座大能如溟海般浩瀚的靈力中留下了一圈又一圈波瀾。

見殿中眾人皆沉默了下來,徐宴芝鬆開了手。

「掌門給予我的重任,徐某不敢忘,也請諸位莫忘。」她那琥珀色的眼眸一個一個掃過在場的仙人,眼波流轉間,或者也夾雜了幾許森然。

「便按徐夫人說的辦,時候也不早了,今日便到這兒吧。」

在徐宴芝與李能意暗中較勁時,場上也有長老絲毫不在意,不耐煩地揚聲說道。

開口的是天機峰周雲子,自入門起便跟著師父在山上侍弄靈物,只愛她山中那些不講話的靈植靈藥,從不耐煩與人打交道,今日讓她枯坐著聽了這一場,已是難得的事,眼見幾人還有要耗下去的架勢,連忙出聲要走。

李能意乜了一眼這位從來木訥的師妹,嘆息著站起身來,朝著徐宴芝點了點頭後,一言不發地抬腳朝門外走去。

站在他身後的張幼琳連忙向徐宴芝行了禮,小跑著跟了上去。

餘下幾位長老見狀,紛紛站起身,一一與徐宴芝見禮後,帶著徒弟魚貫地走出了大殿。

一時間,十幾位仙人陸續離開了大殿,三丈高的殿中只剩下了徐宴芝與顧青崢。

兩人此時獨處,讓徐宴芝生出了怪異的情緒。

「在山下待了一個月,方才回來,便又讓你走,確實有些難為你了,只是到底是你師父,這門中上下,除了你還有誰能如此盡心呢?」她看著遠處,對身後的顧青崢安撫道。

「應當該是徒兒的事,有何為難?」

顧青崢語氣平和,一如往常,就好像令他前往無盡之崖附近尋找師父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日常差事,聽不出絲毫不滿。

他一貫是滴水不漏的。

顧青崢的話尚在徐宴芝的意料內,令她有些不適的地方在於,他似乎站得太近了,言語間的氣息似乎都吹到了徐宴芝的脖頸上……

一陣短暫的戰慄爬過了徐宴芝的身軀,她微微吐了一口氣,放下緊繃的肩,回頭想要與顧青崢說些什麼。

剎那間,她的視線無意識地掠過了懸掛在殿中的那幅畫——和畫下那盞顯魂燈。

徐宴芝忽然愣在了原地,忘了自己要做些什麼。

見她如此,顧青崢也隨著她的視線向後看去。

他的身形先是一頓,旋即下意識地抬手握住了腰間的本命長劍。

「去把長老們都叫回來。」

徐宴芝一字一頓說道。

她的眼睛裡倒映著熄滅的顯魂燈,顫抖著用力握緊了右手。

第3章 第三章堂前落淚

「為何……」

「那時候,你為何要那樣做……」

一張面目模糊的臉懸在徐宴芝的面前,含糊不清地不斷發問。

她雖然並不畏懼這張臉,卻因為被禁錮在一團熾熱里,身子綿軟無力,連偏一偏頭都辦不到,只能被迫與它相對。

缺失了五官,只能從喉舌深處發出尖細的聲音,臉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不斷重複著簡單的幾句話,試圖得到一些答案。

一遍又遍的問,可憐地問、惱怒地問、哀傷地問。

這張沒有威脅的臉,讓徐宴芝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她的五感被黑暗中不存在的惡物吞噬,巨大的負面情緒如同翻湧的熔岩一般環繞上來。

臉想要的答案,徐宴芝覺得她應該知道。

只是她寧可忍受,也不願回答。

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它失落起來,嘴裡嘟囔著什麼,慢慢將頭顱擱在徐宴芝的胸前,像孩童般蜷縮著,試圖從她身上汲取到一絲溫暖。

多麼熟悉啊,可這不是真的。

徐宴芝的身軀猛地抽搐了一下,抓住她的意識,帶著她重新回到了現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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