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韞苦笑:「我只是想看看你腫了沒——我在你心裡就那麼饑渴?」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許妙儀尷尬地撓了撓臉,旋即又憤憤道:「還用摸麼?昨夜做了那麼多次,肯定腫了!」
蕭韞失笑:「是我睡糊塗了——走,我幫你上藥。」
許妙儀跟蕭韞回到床上,任由他分開她的腿幫她上藥。他們已經坦誠相對過數次,她此時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只是蕭韞的手指總是碰到她最敏感的某處,惹得她春思蕩漾,甚至差點哼出了聲。
她起初以為他是不小心,但後來她發現,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每撥弄一下,就要掀起眼皮看她的反應,眸中滿是戲謔的笑意。
更可恨的是,蕭韞將自己那水光盈盈的手指伸到她面前,故作惆悵地嘆道:「剛上好的藥膏,都讓水沖走了。」
許妙儀惱羞成怒,抬腳踹了一下蕭韞的肩膀。
蕭韞痛苦地悶哼一聲,揉著肩膀控訴道:「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許妙儀冷笑一聲,又一把將蕭韞推倒,欺身騎了上去。
蕭韞詫異地瞪大眼:「你……」
許妙儀居高臨下地俯視蕭韞,挑眉道:「你自己挑起的火,難道不該由你來滅嗎?」
蕭韞面露難色:「你那裡還腫著……」
而且他似乎……有些精氣不足,他方才就是逗逗她。
「也不差這一次了。」許妙儀很強勢。
……
半個時辰後,蕭韞和許妙儀走出房門,冬日的暖陽落了滿身。
許妙儀容光煥發,笑盈盈地仰頭感受陽光;蕭韞滿臉憔悴,扶著腰暗想以後再也不能開這種玩笑……
兩人用完早膳,李梧便捧著一堆拜帖來了。
許妙儀打趣蕭韞:「我們蕭二郎君可真是大紅人呀。」
李梧道:「娘子,也有給您的。」
許妙儀:「……」
許妙儀不屑於,更不願意結黨營私,看都不看一眼就擺手道:「就說我病了,不見客。」
蕭韞出於一些考慮,還是去做面子功夫了,許妙儀則開始為柳萱籌謀後路。
作為一個明面上已經死去的人,柳萱自然是不能在長安久留,而要在大梁境內通行,需要驗證身份的「過身」。也就是說,柳萱需要一個新的身份。
對蕭韞而言,幫人造個假戶籍並不難。
許妙儀找到柳萱,將假造戶籍的打算告訴她,並讓她給自己想一個新的名字。
柳萱想了想,道:「我想叫許昭,昭君的昭,你們覺得怎麼樣?」
「為什么姓許?」許妙儀很好奇。
柳萱略顯羞赧地說:「因為是許娘子予我新生,而且,我也嚮往成為許娘子這般強大的人。」
許妙儀失笑:「其實你自己也很勇敢啊,試問天下有多少人敢像你一樣置之死地而後生呢?假死的計策是你自己想的,我們只不過是幫了你一把。」
柳萱眸光微動。她抿唇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姓柳,叫柳昭。
「昭字好啊!」許妙儀笑道,「昭是明亮的意思,寓意著你的未來光明燦爛。」
柳昭莞爾一笑。
兩個女子偽造了一套完整的身世,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蕭韞了。
蕭韞辦事效率很高,兩天就給柳昭上了戶,並為她拿到了新的過身。
正月初八,蕭韞派了幾個靠譜的人護送柳昭離開長安。
許妙儀和鄭嫣站在灞陵橋上,目送柳昭的馬車
朝太陽的方向遠去,車後落著一道長長的陰影。
離別常常是悲傷的,許妙儀此時卻覺得無比欣慰。
柳昭終於離開了這座令她痛苦的皇城,奔向嶄新的生活。
……
新年的第九天,宮中傳出了皇帝駕崩的消息。
皇帝並未留下任何遺詔,太子毫無疑問地繼位成為了新帝。
曾經擁護太子的官員們一躍成了從龍功臣,地位水漲船高,其中最明顯的莫過於蕭韞——新帝直接提拔蕭韞做了正四品尚書省左丞,管理吏部、戶部、禮部十二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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