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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梧贊道:「郎君,還是您高瞻遠矚。」

蕭韞揚起唇角。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那黑衣人武藝高超、路數詭異,最終居然成功破開包圍跳窗而逃。侍衛們急忙追了上去,但對方輕功了得,沒多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又與一條可能的線索失之交臂了。

蕭韞看著打鬥後的滿地狼藉,心煩意亂。

然而當他目光掃過一本《說文解字》時,他眉宇間的煩悶渙然消散,他猛地

站起身來,激動道:「我知道了!」

李梧嚇了一跳:「郎君知道什麼了?」

蕭韞道:「前朝有位將軍,為確保軍情不被泄露,利用反切注音法創設了一套密語。他編寫了兩首詩歌,其中第一首的聲部各不相同,作反切上字表,第二首的韻部各不相同,做反切下字表。他分別將表中的字用數字排序,根據數字去找反切上下字,便能拼出一個新字來。」

說著,他拿出從薛家找到的詩歌:「你看,這第一首詩二十個字的聲部不同,第二首詩又覆蓋了二十三個韻部……」

李梧恍然大悟:「那第三個數字就是音調了?」

蕭韞點點頭,補充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白色布條應該就是信物。」

「郎君英明!」李梧贊道。

蕭韞這次沒笑了,他當即就著凌亂不堪的桌面開始拼音,很快就成功破譯:李家莊,李正。

「城外似乎是有個叫李家莊的地方,但腳程稍遠,約莫要兩個時辰呢。」李梧道。

蕭韞當場決定明日去李家莊。其實他並不確定這東西與案情有關,但他的查案理念是,寧可白跑也絕不放過任何一點可能。

李梧應下,又問:「郎君,要告訴許娘子嗎?」

蕭韞搖頭:「她上次的傷還未大好,就莫讓她奔波了。」

況且,萬一這東西是對方有意留下誤導他,去李家莊的途中便是危機四伏,他不願意看她冒險。

翌日一早,蕭韞帶人前往李家莊。他們一路戒嚴,但意外的一路順風。

到達李家莊後,他們也是順利地找到了李正。

蕭韞看著面前憨厚老實的農民,什麼也沒說,只是亮出了那根繡有蘭花的布條。

李正雙眼發亮,拊掌笑道:「哎喲,這麼多年了,總算來取東西了!」

說著,他轉身回屋,片刻後將兩封泛黃的信件遞給蕭韞。

蕭韞接過,當場拆看來看。

看第一封的時候蕭韞全程面無表情,第二封信還沒看多久他就變了臉色,雙手也開始微微顫抖。

第86章 暴露「我會親手殺了他。」

第一封信是家常信,筆調溫柔哀傷,傾訴著對故友的思念——

「長行,一別數年,不知你如今是何模樣,身體康健否?從別後,憶相逢,這些年來我沒有一刻忘記過你……我為自己當年的偏執而後悔,更為我沒有早日來找你而後悔。如今我身中劇毒命不久矣,恐怕見不到你最後一面了……」

落款:「祝玉生。景和三年,秋。」

第二封信和第一封信筆跡相同,畫風卻天差地別——

「當年別後,我得廬州玄武派掌門簡誠賞識,入他麾下做事,他待我極好,我十分感激。簡掌門有一獨子,名青川,自幼體弱多病,掌門為他遍尋名醫皆不見好。」

「一次偶然,掌門路遇一乞兒,見其面容與愛子極其相似,便問八字。那乞兒不知八字,只知降生年份,與少主同歲。掌門大喜,遂將此子帶回門派,以少主待遇供養,而送親子去道觀苦修。」

蕭韞記得,這是盛行於江南民間的一種偏方:找個八字相近或者面容相似的人替代你「享福」,原本屬於你的劫難便也會轉移給對方。

還記得他和許妙儀認識不久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她是從兩千年前穿越而來,疑惑她為何嬌生慣養卻有絕世武藝,她騙他說:「我小時候身體不好,家中就找來一個面容相似、八字相同的小姑娘,當做我來養,而我則被送去山中苦修。」

「乞兒終究不是親生,掌門有所忌憚,只為乞兒提供衣食住行,不傳授任何技藝。此後幾年,少主的身體竟當真逐日好轉。然天有不測風雲,某敵對門派得知了真假少主一事,暗中給少主下了劇毒。」

「掌門為愛子求來神醫出山,神醫表示此毒複雜,需要有體質差不多的人試藥,最終選定乞兒試藥,數次後終得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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