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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有猶豫,立即朝榕樹跑去。幾乎是他們身形沒入樹冠的同時,附近便響起了低低的人聲——

「咦,奇怪,我明明聽見這邊有人說話……」

「哼,這麼一會兒他們跑不了多遠,多半是躲起來了,給我仔細搜!」

幾人齊齊應道:「是!」

同時,蕭韞和許妙儀分別於上下兩處枝幹立好,屏息斂聲。

幾段足音分別朝不同方向遠去,又有一陣交談聲漸漸往樹下而來。

蕭韞站得高,聽得不大清楚,便開始挪動步子,欲蹲下身子。不料他踩到一塊濕滑的青苔,整個人徑直滑落了下去,好在他及時攀住了一段樹枝。

許妙儀本就精神高度緊張,此時倏然見一道黑影從面前落下,不禁嚇了一跳,差點也沒站穩。

她連忙扶住了身旁樹幹,還未回過神來,便感覺足下樹枝向下一沉。低頭一看,是蕭韞用雙手扒著她足下的樹枝。

這麼一來,枝幹上的樹葉便被帶得沙沙作響。幸好這時湧起了一陣長風,所過之處葉聲簌簌,完美掩蓋了這陣異動。

趁著風勢未歇,蕭韞用腳在樹幹上一蹬,整個人便輕盈地躍了上來,落在許妙儀身旁。然枝葉中光線昏暗,他一下子沒有踩穩,身體再度傾斜。

許妙儀想到他們如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便只好勉為其難地伸手拉了他一下。

蕭韞往許妙儀靠來,用一隻手撐在了許妙儀身後的樹幹上,終於得以穩住身形。

兩人距離驟然拉近,許妙儀的鼻尖幾乎要抵上蕭韞胸膛,像是被他圈在了懷中。

然而,許妙儀根本沒察覺到兩人姿勢的不妥——見蕭韞站穩後,她便全神注意下方的動靜去了。

倒是蕭韞後知後覺這姿勢過於親密,心生尷尬,欲抽身拉開距離,然而談話聲已經到了樹下——

「媽的,最近幾個月,小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誰讓咱們郎君生意越來越好了呢!依我看,咱們郎君成為少主指日可待。」

「我也覺得……」

蕭許二人不敢再動彈,就保持著這樣親密的姿勢。

約一刻鐘後,幾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四面而來,最終停在樹下。

「東邊沒有發現賊人。」

「西邊也沒有。」

……

得知附近均未見異常,領頭的男人嘆了口氣,道:「看來他們已經跑遠了……罷了,只要他們賊心不死,以後就有的是機會捉他們。」

「三哥英明!」其餘人附和道。

「走吧。」

下方聲響遠去,許妙儀又警惕地等了半晌,沒再聽見動靜,才終於寬了心。

蕭韞也鬆了一口氣,迅速與許妙儀拉開距離。

「向兄的功夫還欠些火候啊,好端端的站在樹椏上能都掉下來。」許妙儀睨著蕭韞,毫不留情地挖苦道。

蕭韞回望過來,神情晦暗不明。他道:「是某大意了,許兄教訓的是。」他雖這麼說,語氣中卻沒有半分慚愧之意。

頓了頓,他又道:「這次多謝許兄相助,某感激不盡。」

許妙儀淡淡道:「你不用謝我,我不是真的想幫你,只不過是怕你連累我罷了。」

蕭韞輕笑一聲,忽而轉了話題:「其實,之前我對你的指控都是詐你的。但如今,我十分篤定,你是……和我一樣的人。」

「和你一樣?」許妙儀隱隱覺得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試探著道,「和你一樣……居心叵測的人嗎?」

「對。我雖然不清楚你的目的,但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站在藍家對面的人。」

許妙儀雖然早已有過這般猜測,但如今聽到蕭韞親口承認,還是有些驚訝。

蕭韞繼續說著:「你若真的問心無愧,大可與那些人揭發我。但,你的第一反應是逃跑。這不就說明,在你的潛意識中,鏢局的人才是你的敵人嗎?」

許妙儀沉默了——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未曾意識到。好半晌,她方笑道:「向兄真是好敏銳的洞察力。」

「過譽。」蕭韞問道,「我看許兄氣質……特殊,不知許兄是何方人士?又與藍家有著何等深仇大恨,竟敢隻身潛入?」

許妙儀沒有完全信任蕭韞,只道:「我出身商戶,但後來家道中落。我曾在藍家人手上栽過,差一點就被做成奴隸了,所以我回來報仇。更何況,他們做這種骯髒的生意,不知害得多少家庭支離破碎,早該被千刀萬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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