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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蕭韞挑眉,「某確實是天人之姿。」

許妙儀:「……」

她懶得再理他,繼續包紮。

又過了一會兒,蕭韞開口道:「某要換衣服了,煩請閣下背過身去。」

許妙儀理解他這點訴求,十分配合地轉過身去。

由於已經包紮完了所有傷口,她百無聊賴,東看看西摸摸,最終目光落在案上的一個木匣上。

她鬼使神差般地翻開木匣蓋子,一塊鏡子出現在眼前,清晰映出後方青年的身體——寬肩窄腰,肌肉結實而線條流暢……

這時,蕭韞頓了一下,扭頭看來。

許妙儀心頭猛然一跳,連忙合上蓋子。

她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只是如今這種情況,很像是她在偷窺他,實在令人尷尬不已。

「沒想到,許兄竟有這樣特殊的癖好。」蕭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戲謔之下是明顯的冷意。

為了守護自己的英名,許妙儀清了清嗓子,鄭重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並不知道這匣蓋內里貼了鏡子。」

雖然她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但語氣還是不自覺地染上幾分慚愧。

蕭韞長長地「哦」了一聲,道:「那是某錯怪許兄了。」

許妙儀聽出了他陰陽怪氣的弦外之音,正色道:「真的,我沒騙你,我又不是斷袖,為何要偷窺你?」

蕭韞奇道:「某可沒說許兄騙人,也沒說許兄是斷袖。」

「……」許妙儀氣得翻了個白眼。

半晌後,蕭韞道:「我換好了。」

許妙儀冷冷道:「煩請閣下出去,我也要換衣服。」

「許兄大可放心,我可沒你這般癖好。」蕭韞嘴上嘲諷著,身體卻還是配合地出門去了。

許妙儀惱怒不已,故意換得很慢很慢,好讓他在外頭多站會兒。

一刻鐘就這麼磋磨過去了。

「許兄可是不會穿衣服?需要某幫忙嗎?」蕭韞的聲音冷不丁地在外響起。

許妙儀嗤笑一聲,道:「那倒是不用,我好了,進來吧。」

蕭韞進門,沒同許妙儀說話,許妙儀也沒理他。

約莫兩刻鐘後,門板被敲響,隨即是管事的聲音:「二位,是我。你們應當上好藥了吧?我帶你們轉一轉,認認路。」

二人應下,由管事領著出行。管事不但介紹著建築布局,還說起了局中鏢師的作息規定、日常事務以及禁忌——

「……你們可千萬不能跟東局的人有聯繫,這是郎君最忌諱的。」

聽到此處,許妙儀忍不住問:「為何要叫郎君?她分明是個女子。」

張管事面色一變,連忙環顧四周,見附近無人,方壓低聲音道:「這話以後可別亂說,郎君討厭別人提起她的女子身份。」

許妙儀「哦」了一聲,識趣地沒再多問。

「你們主要就是當護衛、打手,當然了,也會接正常的走鏢單子……」

許妙儀問:「那我們什麼時候能上崗?」

「你們初來乍到,得先熟悉個三四天。」管事道。

說話間,三人來到一處園林外。

管事停下步子,指著園林深處,鄭重地對蕭許兩人道:「這園林最裡面有道門,連著郎君的私人宅院。郎君向來不許人隨意靠近,你們倆可千萬要注意了。」

許妙儀嘴上答應著,心中卻想:看來這裡面必定大有玄機,我得找機會來探一探……

鏢局面積頗大,逛完時已是暮色四合。

在膳堂用過膳,許妙儀獨自回房。行至半路,她倏然一頓——有人在跟蹤她。

蕭韞沒必要這般鬼鬼祟祟,那就只能是藍鈺的人了。看來藍鈺果然謹慎……

這夜回房,許妙儀和蕭韞同樣沒什麼交流。

這一天又是打架又是逛來逛去的,許妙儀勞累不已,早早就熄燈上床,陷入夢鄉——她雖然忌憚蕭韞,但她上輩子什麼艱苦環境沒經歷過,早就練出了哪怕熟睡也能感知外部環境變化的本領。

沒多久,蕭韞也熄了燈,但他始終沒敢睡熟。

他的這位「室友」實在太不友善,令他很不放心,被子下的手都還握著匕首。

迷迷糊糊地到了後半夜,忽然有一陣窸窣聲響起,蕭韞頓時清醒過來,猛然睜眼。

側眸看去,只見對面床上坐著一個黑影。

除了「許雙」不會再有別人。

蕭韞蹙眉,握匕首的手漸漸收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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