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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報官了。」

「你你你,你去報啊你!」

幾個大漢分毫不怵他,見他要報官更來勁了!

「你這裡的酒這麼貴,又這麼難喝,還不讓人說了?就是官爺來了,也是我們占理!」

「你們快來看看啊,這什麼破酒館,現在還要威脅客人了!」

他們躺的躺叫的叫,一人頂兩人的身板,在地上就是一座肉山,嗓門還大,酒館門口聚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

幾個臭魚爛蝦也敢來滋事,小二咬碎一口銀牙,壞了東家的事,他們幾個豬腦袋怎麼賠得起!

他叫人去報了官,揮手讓內院的打手出來,都是正經練過拳腳的護院出身,收拾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

見精壯的打手出來,大漢頭皮一緊,想著自己的任務,也不管不顧,抄起桌椅就是砸,煙塵四起,兩邊打作一團。

「怎麼回事!」

長街上,身騎白馬,頭戴高帽蓄薄須的官府大人正好路過,手下人撥開圍攏的人群。

來人正是孔正卿。

馬蹄聲噠噠,走近朝裡頭看了一眼,光膀子的大漢已經被壓在了地上,他視線在酒館堂夫手中的大棒上轉了一圈,朗聲道:「持械鬥毆傷人,壓入大牢。」

小二急了,他心一橫,攔在馬匹面前,「大人,我們都是做普通小買賣的本分人,你看……」

大漢適時的哎呦哎呦叫喚起來。

孔正卿瞥他一眼,馬鞭一揚,「本分不本分的,帶回去審一審不就知道了!」

他還想再說,幾個兵卒已經走到他身邊,一左一右將他架了起來。後面人把在場滋事兩方全押住,手腳麻利地將酒館貼上封條,浩浩蕩蕩帶回去。

人扣住了,查抄的人在這無名酒館內搜了三天,只差沒把地板磚給一一掀起來檢查。中途不乏有人阻撓,但他是鐵面無私的孔正卿,用的是西北軍的兵,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住他!

最後查出的,除了櫃檯上普通酒水買賣開支的帳簿,內屋暗格里還有一則帳簿,上頭的流水筆筆都是百兩銀錢起,這一陰一陽兩份帳簿,正將這酒館內里穢褻暴露了個十成十。

只是將這陰陽帳本拍到小二前審問時,小二也明白了這是做了個局套他進去,自然抵死不認,只說自己只是被雇來管店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要等真正主事的東家來決斷。

孔正卿也不遮掩,他就是衝著這小酒館來的。不僅這一家,他還派人將全郡的酒館都搜羅一番,又抓了不少人,差使西北軍的兄弟使了些手段,也是撬了點東西出來——

這幾家酒館真正的話事人是個叫麻九的,只是這麻九信道,在外雲遊多年,已經許久不回徽州了。

人是查到了,可不知去向,線索到這裡又斷了。

三人在房間內愁眉不解。

「這白蓮教和金蟬似的,改名叫金蟬教得了!」遙光氣憤地朝空氣揮拳,「這一層又一層的殼子,終於拆開了人又不在!」

沈清和嘆了口氣,「這麻九估計也是一層空殼,查到了也無濟於事。現在是在徽州,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他們未必猜不到孔大人和我們是一夥的,後面要更小心。」

「況且他們可能不止通過賣酒把錢洗白,也可能是賣布匹,賣茶葉,賣字畫……總有千千萬種方式,我們現在著眼在酒館上,他們轉頭把酒館一關,照樣可以通過其他途徑洗錢,找到了麻九,又會冒出張九、李九,打在棉花上,我們永遠也抓不到實心處。」

這不就是控股公司,配置層層控股,分散風險,主公司不直接參與業務運營,也可以同時運營自己的業務。萬一子公司爆雷還能及時隔離,保護其他部分不受負面影響,策劃著名出的人還是個商業奇才啊。

二人怔然,房間氣氛凝滯片刻,遙光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乾脆我帶兵將在徽州的五姓子弟全都抓起來!這群軟骨頭,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稍安勿躁。」

沈清和瀟灑一笑,「他們玩狡兔三窟,我們也能釜底抽薪。」

在二人期待目光下,沈清和從懷裡夾出一打名片:

「世上也不止錢財會流通,人脈人脈,就是良好流動的交際網絡。為期七天的展銷會,日夜加班social,這就是我收穫的人脈,這幾天,我也對幕後人有了點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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