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殺了我吧。」沈雲竹說的很艱難,臉也因為無法呼吸而逐漸變紅。
看著身下人痛苦的樣子,慕澄竟然下意識的鬆了手。
「咳,咳咳咳。」沈雲竹偏頭咳嗽了幾聲後,再次看向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慕澄,下不去手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鬆手?為什麼?」慕澄對於自己的行為,很苦惱,越想知道答案頭就越疼。
「你,你,你……」慕澄疼的說不出來話,他就看著身下面的人,看著那張微啟的薄唇,而後,忽然低頭吻了上去。
當兩個人的唇瓣觸碰到一起時,慕澄好像找到了頭疼的解藥。
他用力的允著,當吻深入一些時,他的頭疼就好了一分,可這還遠遠不夠。
撕咬,吞噬,研磨……
直到兩個人的口腔中全是血腥味,慕澄才放過那可憐的唇舌,轉而去親身下人的脖子。
沈雲竹不自覺的微微弓腰,全然沒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還主動把自己往慕澄的嘴邊送。
也就是這一舉動,讓慕澄似乎得到了鼓勵一樣,他也不滿足於只是親吻,他想要的更多……
第72章 三人組重逢
密室在地底之下, 沒有黑夜白天之分,沈雲竹醒過來時根本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輕輕的動了動,只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好像散了架, 而慕澄就蜷縮著身體,睡在他的身旁, 眉頭皺的非常緊。
抬手摸了摸慕澄的臉,沈雲竹心裡全是酸脹,雖然此刻他乾涸的連唾液都沒有,眼淚卻是不斷地往下淌。
他的慕澄,他心中的神明, 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沈雲竹太難受了, 又不敢哭的太大聲,只能自己捂著嘴,一身污濘的離開了這間密室。
等沈雲竹收拾乾淨自己, 換了身衣裳回來時,慕澄已經醒了。
慕澄只穿著裡衣,衣襟沒系, 露著堅硬的胸膛, 那頭漆黑的長髮,只是隨便用一根髮帶束在了腦後。
因為筋脈逆轉,他眼尾出現了一抹紅, 讓他看起來邪肆極了。
「放了我。」
「吃點東西吧。」沈雲竹自己煮了一鍋粥,盛出一碗, 小心的端到了慕澄面前。
「我說,放我出去。」話落,慕澄揮手, 一下就把沈雲竹手裡的瓷碗打到了一邊。
見沈雲竹只是低著頭不說話,慕澄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
「我說的你沒聽見嗎?還是你想再像昨天那樣來上一次?」昨天發生的一切,慕澄都記得,他一開始只是想拿這個囚禁他的人,當解藥,可越親,他的行為越不受控。他心裡有頭野獸,這野獸露出了獠牙,只想把眼前的人撕碎,吞入腹中。
除此之外,這野獸還有無法控制的欲望,只要一看見這張清冷絕塵的臉,就想深深的埋入他的身體,就想用污濁,將他弄髒。
可當野獸打盹的時候,慕澄又覺得自己該死,自己不應該做出那麼多禽獸不如的事情。
這樣極端的矛盾,讓慕澄已經不正常的神志,更加的分裂。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放我出去。」慕澄的眼尾更紅了,他聲音哽咽顫抖,捏著沈雲竹下巴的手,也逐漸的放鬆,而後抱住自己的頭,用身體撞著後面的石床。
「慕澄,慕澄……」
沈雲竹不怕自己疼的,慕澄怎麼對他都行,但慕澄不能再傷害自己了。
伸出雙手,沈雲竹緊緊的把慕澄抱在懷裡。
「我是沈雲竹啊,慕澄,我是沈雲竹,是你的阿竹,是你最喜歡的人。」
「我,我,我不想傷害你,你走,你走啊。」
只要慕澄的腦子裡出現沈雲竹這個名字,那頭野獸就甦醒了,慕澄壓不住它,只能是嗚咽著,低吼著。
「不會的,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的。」沈雲竹說的異常堅定。
慕澄也不想,但他控制不住,他再次吻上那傷痕累累的唇。
又是一場痛苦漫長的酷刑,沈雲竹哭到幾乎失聲,但野獸依然不知疲倦。
那鐵鏈看似拴著的是慕澄,可實際上被囚禁在深淵的卻是兩個人。
又是不分晨昏的一整天,當那隻野獸終於再次沉寂時,沈雲竹已經又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還有那滿身的髒污,讓短暫能控制自己身體的慕澄,眼眶發熱。
「髒了,你被我弄髒了。」
慕澄把脫力的人抱在懷裡,一點點去舔舐那些野獸留下的痕跡。
「子清,你看,你是不會傷害我的,對吧。」沈雲竹笑著,笑的溫柔極了。
慕澄紅著眼眶,把懷裡的人抱緊。
半個月的時間,沈雲竹每天都要跟慕澄,跟慕澄心裡那頭野獸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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