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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洞外面,慕澄整整打坐了一個晚上。

半夜裡還下了小雪,可慕澄身上別說雪,連霜都沒有。

他的內功心法化春風,是這世間最純陽的內功。

運轉內力時,霜雪不沾身。

而最好的練功之地,也正是在這冰天雪地之中。

經過一個晚上的恢復,慕澄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抻了一個懶腰,慕澄走進山洞。

最近趕路應該是真的累,趙燁睡到現在還沒醒。

再看那瞎子,同樣睡的很熟,一隻手枕著頭,另一隻手,放在了身側。

這睡姿再普通不過,為什麼慕澄就是覺得不對呢。

直到他看見擺在瞎子旁邊的那副纏絲金鎖時,慕澄後背瞬間起了一層冷汗。

他究竟是什麼人?他是怎麼把這鎖打開的啊!

第6章 摟他睡覺得多舒服

慕澄第一時間去摸身上的鑰匙,鑰匙還在,可這世間也不可能有第二把鑰匙。

幾個大步走過去,慕澄伸手就想把沈雲竹扯起來,問問他究竟是怎麼把鎖打開的。

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幾乎都要碰見沈雲竹領口了,卻還是生生停住。

這瞎子睡的好沉,雖看不見眼睛,卻是能看見微皺的眉。

再看他那張沒什麼血色的臉,慕澄還是把手收回來了。

反正他這副破身子也跑不了多遠,有沒有鎖也沒差別。

睡在一旁的趙燁,這會兒也苦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不好的夢,一起來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小叔叔,我不想去找我舅舅了,我想回皇城。我父親不可能謀逆的,我父親最尊敬的就是皇爺爺了,上次,他為了皇爺爺的病,親自去靈山求藥,這些父子情,難道我皇爺爺忘了嗎?」

在八歲小孩兒心裡他不明白那些朝堂之爭,也不知道那個皇位有多麼重要,他只知道皇爺爺曾經對他對他父親都很好。

慕澄不知道該怎麼跟趙燁講,只能是蹲下來,摸了摸趙燁的頭。

「殿下,你還小,有些事你現在無法理解,而且現在回京城,必死的。」

「哼,你騙我,皇爺爺才不會殺我,他最疼我了。」

趙燁噘著嘴扭過臉不去看慕澄。

慕澄還想說什麼,又覺得那些沉重的事情,不應該讓一個八歲小孩來承受。

如果皇帝真的疼惜趙燁,就不可能放任黑市發布對趙燁的懸賞令,也不會讓暗潮閣的人趕盡殺絕。

只是太子謀逆這件事,證據確鑿,無可辯解,但慕澄自幼就與太子相識,少時還曾長居在太子府一段時間,太子絕無謀反之心。

「殿下,吃點東西,我們一會兒得重新上路的。」

「不吃,我要回去,我想見皇爺爺,這逃亡的日子,我過夠了。」

慕澄想要再勸,卻聽見後面傳來瞎子的聲音。

「趙燁,你別騙自己了,你皇爺爺要是真的疼你,你還用在這深山老林里遭罪?你皇爺爺在乎的只有他的皇位和權利,什麼兒子孫子,他根本就不在意。」

「你胡說。」

沈雲竹一句話,就讓趙燁破防了,趙燁狠狠地瞪著已經從地上坐起來的瞎子。

「我胡說?哼,我如果胡說,你父母怎麼會死?你知不知道,太子府加上你外公家,上上下下死了五百多口人,唯一的活口就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身邊這位,還有他那些為你犧牲了的朋友,你早就被砍了頭,送去金鑾殿上給你那皇爺爺當下酒菜了。」

聽到這些話,趙燁再也忍不住,大哭著就跑去了外面。

慕澄想把他拉回來,又覺得讓他在外面冷靜一下,或許就能好受一點。

只是這瞎子的態度,還是讓慕澄心中不悅。

「你有必要把話說的如此刻薄嗎?」

沈雲竹冷笑,雖然看不見,但還是把盲光和慕澄的視線對視。

「慕子清,你還打算哄他到什麼時候?他萬兩黃金的懸賞滿天飛,昨天是仙人寨,明天就可能是四大殺神,後天就能是十二惡煞。

為了救他,為了給太子留下一絲血脈,你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死了那麼多的人,結果他還天真的想著回去找那個老不死的皇帝,請問,我說錯了嗎?」

沈雲竹話雖難聽,說的卻都是事實,而這事實,慕澄心裡比誰都清楚,他無力反駁,只能是低下頭。

「可他還是個孩子。」

「孩子?他生在皇家,就沒有做天真孩童的資格。」

沈雲竹是沒動氣的,他用手捋了捋睡亂的頭髮,又換回了雲淡風輕的樣子。

慕澄沉默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沒再開口。

他轉身想出去把趙燁找回來,可剛走到洞口,眼眸忽然一抬,再次回身看向沈雲竹。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字?」慕澄,字,子清,這小字都是父母師父平時喚慕澄的稱呼,外人鮮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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