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直接抬腳踩住那手,順便把被吃得暈暈乎乎的小狐狸抱在腿上,手還在小狐狸腰間流轉,過分的親著小狐狸白皙的脖頸。
小狐狸因為被男人吃了太久,呼吸缺氧,大腦混亂,只知道坐在男人懷裡,攥著男人前襟衣角,仰著脖頸任男人在上面印上一個又一個紅痕。
「我要殺了你!」少年怒吼道。
「嗯?」男人垂下眸,猶如看垃圾一般看著少年,手指卻慢條斯理解開小狐狸的領口,露出伶仃白皙的鎖骨。
小狐狸敏感的蜷縮在男人懷裡,直到粗礪的大舌舔舐著他的鎖骨,他忍不住難受的嚶嗚出聲,男人卻揉著他的屁股,讓他安靜點。
「是嗎?本尊抬手就能殺了你。」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少年,「而你,廢物,什麼都做不了。「
他似乎在嘲笑少年的無能,肆無忌憚在少年面前享用甜美的小狐狸。
黑靴不留情面的踩在少年的手背上,直踩得少年骨節斷裂。
少年被強勢的靈力壓的抬不起頭,雙眼充血的吼道:「我會殺了你!」
男人卻耐心耗盡,寬大的袖袍一揮,少年如破布般被砸到牆壁上。
男人冷聲道:來人,把他給拖下去。」
…
寢殿內氣氛旖旎,等元祈從缺氧中回神時,他已經衣衫混亂,雙手被紅繩反綁在身後,跪坐在床上舔著男人的手指。
男人兩指加到三指,在他口腔中搗弄著。
明明是一副清冷禁慾的模樣,穿得也斯文得體,但做起這些下流事時卻似乎沒有羞愧,還覺得不夠似得想攫取更多。
元祈紅著眼眶看男人道:「你為什麼要親我?」
他雖然沒談過戀愛,這輩子也沒跟人如此深吻過的,但也知道這不是兩個男人該做的事。
畢竟以前他跟謝逢川做這些事,是謝逢川被合歡毒影響。
但現在謝逢川是清醒的。
謝逢川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元祈想到這,震驚的嘴唇微微張開。
可謝逢川卻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道:「這是懲罰。」
「懲罰?」元祈眼睛睜大。
「嗯。」男人咬著他的耳朵,「你逃跑的懲罰。」
元祈垂下眸,也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有些失落。
他嘟囔道:「你都是這麼懲罰人的嗎?」
他嘴唇紅腫,臉又漂亮的不像話,眼睛哭紅了,讓他幹什麼都會乖乖的干,一副很好欺負的模樣。
男人悶哼出聲,從那紅腫的唇里抽出手指,在空中勾出一道銀絲。
男人喉結滾動,手指勾著小狐狸身上水綠色的袍子,啞聲道:「衣服脫了。」
…
元祈衣服沒脫成,因為脫了一半,韓鳳就帶著急事前來。
寬闊的寢殿被紅紗隔開,床幔四周也被紅紗包裹的嚴嚴實實,沒透出一點光景來。
殿內氣壓低沉,韓鳳看著坐在桌案邊薄唇緊抿的玄袍男子,似乎在裡面品到了一股欲求不滿的氣息。
他小心翼翼開口道:「少司命,元祈真的就是您一直要找的人嗎?」
「嗯。」謝逢川輕輕頷首。
玄色袖袍在桌案上拂過,紫毫毛筆落在宣紙上,他只寫了一個字——「祈」。
韓鳳是從什麼時候察覺到自家少司命不對勁的呢?
應當是在少司命十歲的時候,十歲之前的少司命循規蹈矩,最講究尊卑禮法。
他小小的背影總是比別的小孩都要筆直,是走在路上看見螞蟻,都會等螞蟻先過去的那種小孩。
修真界對這個小孩的言論太多了,說他是九州千萬年來唯一的司命,擁有通生死之能,九州的未來都在這個小孩的肩上。
可卻從沒人知道,這個小孩其實也渴望騎在父親肩上,吃著母親遞給他的糖葫蘆。
韓鳳還記得,小司命超度的第一對亡靈,正是他的父母。
這似乎是所有司命必經之路,若要成為神,這是必須的之道。
小司命的師尊便是這樣教導他的。
可韓鳳卻知道,那天的小司命躲在後山的一個小山洞裡,哭了整整一下午。
師尊還說,成為司命,是不能哭泣的,因為眼淚是情感多餘的產物。
小司命很乖,他認真遵循著師尊的教導,更是深諳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
韓鳳曾以為,小司命會一直這樣下去,可直到某一個午後,小司命變了,又似乎沒變。
他依然心懷蒼生,依然會等螞蟻從他面前路過,只是他的眼裡再也沒有過去那般純粹的光,他會面無表情殺掉每一個對他心懷不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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