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祈濕漉漉的狐狸眼轉動了一下,修長的胳膊主動環住男人熱汗滾燙的脖頸,柔聲道:「司命哥哥,饒了我好不好?」
只是剛說完話,男人就重重喘息了一聲,胳膊上遒勁的肌肉收緊,手腕上青筋暴起。
元祈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腦袋像受驚的天鵝般高高揚起,他咬著嘴唇哭道:「司命哥哥,你輕一點好不好嘛?」
男人聽到這聲音,最初還是沒控制住,但後面卻還是微微控制住了,力道輕了許多。
他似乎很喜歡元祈喊他哥哥,薄唇輕輕貼著元祈紅潤的臉蛋,又移到元祈早已紅腫的耳垂上去,沉聲道:「再喊。」
「哥哥。」元祈又嬌滴滴的喊了一聲。
「太假了。」男人冷聲道。
「哥哥。」
「不對。」
「哥哥~」
「嗯。」
男人雖然還是嫌這聲哥哥又假又膩,但神情明顯舒緩了許多,他抱著元祈,很是溫柔的揉著元祈剛剛抵在牆上青紫的肩膀上,柔聲道:「疼嗎?」
「不疼。」元祈窩在男人懷裡,抱住男人健壯的腰身,很乖道:「只要司命哥哥開心,我就怎麼也不疼的。」
「嗯。」
沒有人會不喜歡床上的這些情話。
很顯然,少司命也不例外,他的欲望得以緩解,愈發心疼的揉著元祈身上被他弄出來的青紫紅痕。
元祈自知藥效已經在發作了,他睜著亮晶晶的眼眸道:「司命哥哥,我以後再也不罵你了,是我嘴笨笨的,逞了一時之能,你能原諒我嗎?」
男人將視線移開,但緊貼著元祈身體的腰身卻一點沒撤退,反而更緊了幾分。
元祈眉頭緊皺,硬將這點不適壓下去。
細長的手指撫摸著男人健壯的肩背,上面都是他抓出來的紅痕,他又捏著嗓子柔聲道:「哥哥,求求你了,原諒我嘛?」
他的眼眸濕潤潤亮晶晶,就那麼躺在男人懷裡,像可憐的小狐狸般抬頭看他,男人的心瞬間就軟了。
他微微頷首道:「嗯。」
他長臂收攏,將滿身紅痕的小狐狸緊緊抱在懷裡。
小狐狸也貫懂人心,看見男人這樣就知道自己多半是成了,他拿出一朵紅色小花。
這小花里藏著燈芯,只是被他改變了外形,外面覆蓋著一層黃色的結界。
男人正沉浸在柔軟的海浪中,警惕性也沒平時高了,壓根沒識破這拙劣的障眼法。
「司命哥哥,我好喜歡這朵紅色的花啊。」
男人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就又垂下眸,吻在那青紫的圓潤的肩背上。
「哥哥,可是這朵花上面設下了結界。」元祈沮喪著一張臉,傷心道:「可是我的修為太低了,解不開,哥哥可以幫忙嗎?」
謝逢川又抬起眸,看著那朵紅色的小花,他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可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卻又突然抬起水紅的唇,輕輕的吻在他唇邊,柔聲道:「哥哥,你這麼好,這麼厲害,肯定能幫我的吧。」
男人被這幾聲哥哥哄的昏頭轉向,遲鈍的點了點頭。
小狐狸的狡黠的笑了兩聲,「那哥哥快幫我呀。」
男人卻還是有些不安,他俯下身去,又含住小狐狸紅腫的耳垂,「可我記得,你貫會騙人。」
「我沒有呀,我怎麼可能會騙司命哥哥。」元祈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神純粹而又天真,仿佛他是這世間最不會騙人的小狐狸。
「哥哥這麼說,我真的好傷心。」元祈的眼眶立馬紅了,「哥哥對我做了這些,我都沒有怪哥哥呢。」
男人再次看向小狐狸青紫和紅痕遍布的身體,還有被他強迫跪在地上,淤青了一片的白皙膝蓋。
他的心再次軟了,他悶聲道:「我會負責的,帶你回天闕宗。」
元祈撇了撇嘴,還負責?謝逢川果然是個沒救的老古董。
而就是他沒及時回答,反而還惹怒了男人,男人突然將他抱的更緊,沉聲道:「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回天闕宗?」
元祈翻著白眼,但聲音很乖很甜,「願意,我當然願意,只要能跟司命哥哥待在一起,我去哪裡都願意。」
男人似乎心滿意足,但卻還是不肯解開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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