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謝逢川俊美卻又陰沉如水的臉朝他貼了過來,滾燙的呼吸打在他耳根處,嗓音沙啞道:「本司命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沒……」元祈慌亂的大叫,「少司命,我現在珍惜!你快放開我吧!」
沒了捆妖繩,他壓根不是謝逢川的對手啊!
「來不及了。」男人重重喘息聲,似乎已經被合歡散的毒素逼到理智盡失了。
元祈愈發害怕,可下一秒他突然感覺天旋地轉,「砰」的一聲,他的背部被重重的壓在了牆壁上,上方微弓著脊背,熱汗滾燙的男人正擒住他的腰,不許他逃跑。
謝逢川竟是直接調轉了兩人的體位,將元祈壓在了牆壁上。
熱汗打濕了謝逢川輪廓分明的俊臉,他現在好似餓到極致的野獸,陰沉的盯著被他利爪擒在身下的小狐狸。
元祈害怕的不停喘氣,一陣劇痛突然席捲元祈整個大腦,他感覺整個神經都在震顫。
他瞳孔止不住放大。
雖然他想過躲不過,但從未想過竟然這麼快,而且還是在潮濕的地板上。
他失神的抓著男人肌肉遒勁的胳膊,發出嗚嗚的哭聲,男人沒有任何預兆的壓了下來,咬著他的耳朵沉聲道:「有點疼,你最好忍著點。」
……
……
院子裡的桑樹被風吹動,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同時卻還伴隨著一陣又一陣懲罰似的清脆拍打聲,偶爾還夾雜著小獸般的可憐抽泣聲。
這聲音一刻沒停,直響徹到深夜。
二樓的客棧房門被風吹動,發出咯吱咯吱聲,黃色符咒被掀開一角,仿佛能透過兩扇門的縫隙窺到裡面的情形。
只見黑暗中,兩條白到發光的嗒嘗頹無措的妲凱發顫,圓潤的腳指頭蜷縮,在空中掙扎揚起,卻又被一隻青筋暴起的手掌擒住,強勢的壓了下去。
元祈身上的水綠色長袍早已不翼而飛,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褻衣,但前襟散開,露出來的脖頸和白皙鎖骨上滿是紅痕,男人好似饑渴的野獸,不停的在他身上啃食著。
但那張禁慾的臉一如既往的清冷,除了眼眸比以往猩紅以外,其他時候都是埋頭苦幹,甚至一句話都不說,無論元祈如何求饒都沒用。
元祈的小肚子微微鼓了起來,修為也早在一個時辰前就已經突破了。
他哭著道:「司命大人,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我以後再也不給你下藥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不好?」
「那份契書我會簽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不知這樣求了多久,大概一個時辰後,埋頭不說話的男人終於清醒了點。
他擁著懷裡人香軟的身體,可看見懷裡人鎖骨上全是紅色的咬痕,甚至還有白皙的後背一直抵在潮濕僵硬的牆上都微微發青了。
更別提那柔軟的晾搬被他打的滿是紅痕。
男人喉結滾動,似乎又有按耐不住的趨勢,但他理智稍微回籠,好像意識到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他抱著早就渾身無力氣的白皙身體,步伐穩健的走到紅紗飛舞的大床邊去。
元祈被謝逢川抱著,眼睛早就哭紅了,細白的手指更是無力的耷拉著,連抬起頭都困難。
他在心裡控訴謝逢川是個大混蛋,竟然把他壓在潮濕的地板和冰冷的牆上就……
算謝逢川現在還有點良心,知道把他抱到床上去。
可兩人剛滾到床上,元祈就瞳孔震顫,心裡就更悲憤的痛罵——「謝逢川!你真他爹的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就不能讓我歇息一會嗎?!」
但他卻能感覺到,謝逢川比三個時辰前風捲殘雲的狠樣溫柔了許多,甚至還會把他散落在眼前的碎發溫柔的撥弄到耳後去。
而且看元祈的眼神,也溫柔了許多,似乎完全忘記了之前元祈對他下藥,挑釁他,用腳踹他胸口的惡劣事件。
元祈唇角微勾,這就是狐族合歡散的功效,情毒發作時,不僅能讓人深陷情海不能自拔。
甚至還會產生一種他深愛與他發生關係之人的錯覺。
但謝逢川顯然不是普通人,只是微微對他有了那種錯覺,但還未失去理智。
紅紗隨風浮動,元祈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謝逢川寬闊的脊背,竟莫名有了幾分溫存的氣息。
他想起三個時辰前,謝逢川也並不是埋頭苦幹不說話,好像還一邊打他,一邊掐著他的下頜逼他喊哥哥。
元祈當時心裡悲憤不已,沒想到謝逢川的報復心這麼強。
可他還是被逼著喊了幾聲哥哥,但當時謝逢川不僅沒放過他,反而更興奮的欺負他,把他欺負的膝蓋骨都青了。
但現在氣氛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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