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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不是說我是那種人,但不可否認,這種情況還是很常見,尤其像您這種家庭,只有令女一個掌上明珠,應該有不少人都擠破頭皮往您眼皮子底下湊。」

寒夙話題一轉,「我看您的手臂一直在抖...」

南會長抬頭和寒夙對視,手臂抖動的幅度好像再也掩飾不住,變得更加明顯。

「南會長,不要輕易把你的女兒託付給男人,趁現在還有時間,不妨回家好好教教她如何繼承你的一切,讓她自己來照顧好自己,帝國已經滅亡了,之前宗族禮數對女性的枷鎖也不該停留在這個世界上。」

第50章

寒夙放下手中的酒杯,南會長用力握緊自己仍然在發抖的手臂,低頭皺眉,好像在思索寒夙這番話的可行性。

「男人的話不可信,南會長應該比我更清楚得了解這句話。」

南會長抬頭,看著寒夙一時有些語塞。

他當然知道男人的話有多不可信。

他就是這樣的人。

在妻子去世後他整理遺物的時候看到過妻子留下的一段話:

他會求你,他甚至會下跪,他還會打自己的耳光,你都不要心軟,他會一次次地發誓,男人最喜歡發誓,他們的誓言和狗叫沒有什麼兩樣,你不要相信。

南會長眼下也明白了寒夙說他和妻子相濡以沫就是在暗戳戳的提醒自己,自己本性如此,還奢求把女兒託付給.....另一個...男人?

「或許您女兒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是一件物品,可以被你以父親的名義交換給其他人,在女人之前,她首先是人。」

南會長看著自己不住發抖的手,耳邊迴蕩著寒夙剛說的話。

寒夙看今晚的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

他站起身對南會長點了下頭,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家裡還有人等著,這次就多謝南會長款待,來日若是有空,我再回請南會長。」

說完寒夙轉身就往門口,南會長也跟著起身送客,來到門口只來得及看到寒夙和他副官遠去的背影。

南會長回到座位上坐著,看著幾乎沒怎麼動過的菜餚,獨自一個人思索了良久。

寒夙靠在車窗上,也想起了母親,她是一個很聰慧的人,富有靈氣和才華,如果她沒有嫁入王室的話,想必也會有一番作為,王室是囚禁她的牢籠,婚姻是禁錮她的枷鎖,而寒夙,就是她絕望生活中最後的一絲希望。

事情已經過去太久了,久到寒夙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心裡已經沒有任何波瀾了,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寒夙之前發誓不會做像父親一樣的那種人,可兜兜轉轉,他還是把他關起來了。

可那不一樣,他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他,雖然也有他的私心......

中間這一趟波折浪費了些時間,寒夙的車開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寒夙打開車門,回頭看著在他之前剛剛駛出庭院的汽車,然後關上門,管家剛送完客還站在門口,看到寒夙下車後趕忙來到寒夙身邊,和他匯報今天發生的一切。

今天中午管家發覺謝予一直沒有起來,就上樓打開臥室去查看謝予的狀況,謝予還躺在床上,額頭滾燙,已經燒了有一會了。

管家趕忙下樓,讓勤衛兵開車去最近的診所把醫生請了過來,醫生來看了下謝予,沒什麼大事,就是普通的風寒,還需要注意的是,謝予有些郁證導致氣血運行郁滯不暢,脈象上有很明顯的尺脈浮。

心郁,腎虛。

那醫生看著這軍區別墅,也知道這裡都住著些什麼人,不敢說些什麼,明眼人也都能看出來的程度,只委婉道一句別把人逼太狠,開好藥方就準備走,管家怎麼勸都勸不住。

奈何管家給的診金太多,在勤衛兵送回醫生的時候,他讓車把他徒弟送了過來,還順帶帶了全套的砂鍋和藥來親自煮。

剛才寒夙看見的,就是送走徒弟的車。

第51章

寒夙聽完管家匯報後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晚風吹過寒夙額前的碎發,露出寒夙深邃的眉眼,倒是越發像他父親了,冷漠果斷,給管家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管家也拿不準他現在是個什麼主意,只是陪著寒夙站在院子裡,待了好一會兒。

寒夙感受著風不斷掀起他的衣角,又落下,天氣已經越來越暖了,就連晚上的風也沒有了凌冽的感覺。

春天快來了啊。

只可惜...唉。

寒夙打開臥室的門,謝予半躺在床上,聽到聲音後側頭往門這邊看,正好和寒夙對視。

「你回來了。」聲音不算嘶啞,也不見病態的疲憊,聽上去狀態還算不錯。

「我回來了。」寒夙脫下身上的大衣掛在牆邊的衣架上,轉身朝謝予走過來。謝予看著寒夙一步步走過來,坐在床邊,然後抬手就掀起謝予身上的被子。

謝予大腦有些遲鈍,呆愣的看著寒夙的手伸進自己上衣的下擺,然後順著腰窩一路上移。

不知道是謝予身上太熱還是寒夙的手太冰,謝予受到刺激胳膊一緊夾住了寒夙放在他腋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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