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是天才,百年難得一個。
高哥冷聲道:「明天換別人吧,我陪不了了,我的底細都讓他摸清楚了。」
強哥磨了下牙:「好,我給他換,他不是天才嗎,我就用車輪戰來對付他,我倒要看看他能看破多少人!」
高哥只冷冷的牽了下嘴角,沒說話,這種玩法只會磨練季然的賭術,當把他磨練成賭場老油子後,那就真的沒有對手了。
季然等回到家後五點半,回家剛換好拖鞋,張姨正好提著菜來。季然就跟他一塊兒擇菜做飯。
張姨一邊剝蝦仁一邊笑著問他:「小季先生午睡的好嗎?」
季然嗯了聲:「好。」
他想到了自己放鞋子的位置什麼又主動道:「下午我出去了一會兒,撞球館。張姨,我的打撞球的鞋子,麻煩你幫我找出來。」
張姨笑了聲:「好的,我說怎麼鞋子換了呢。」
晚上不到7點賀長年就回來了,吃完飯後,兩人給陽台上的植物澆水,植物大多喜歡晚上喝水,並不是所有植物都是早上喝水的。
季然問:「這麼多種了多久啊?」
賀長年給一株海棠花鬆了土,笑著道:「很多年,所以你要給我看好了,在家好好照料,那兒不准去。」
季然都滿口答應著。
賀長年也只是哼哼了聲:「晚上早點兒睡。」
兩人從綜藝節目回來才幾天,但已經有老夫老妻的相處模式了。賀長年已經從獨自占一張床,到現在季然把半條腿搭在他身上也縱容了,賀長年握著他膝蓋把他腿輕輕放下去,起身給季然換了一塊手錶,一模一樣的,只不過新的這塊兒上裝了一個跟蹤器。
特殊情況下要特殊對待,他可以相信季然不會惹事,但那些放高利貸及賭場裡的人不可信。
人在金錢面前什麼事都做到出來。
他今天已經查到季父欠下高利貸及賭債了。欠的是哪一家,得罪的又是哪一家他還沒有查到,在沒有查清楚前要先保護住季然。
第二天季然又在下午的時候出門了,也依舊還了1000萬的賭債,今天來跟他賭牌的人有六個,前面摸牌耗的時間長,季然就加快了後面的進度,把籌碼加大,於是三個小時後,他也還了1000萬。
強哥的臉色青白不定,心裡卻沒有如昨天那麼氣急敗壞了。
當季然這個踢館的厲害到他們這個場所伺候不了的時候就不是他個人的責任了。
要往更高一級推了。
而至於怎麼處置這個踢館的傢伙也就都交給他們了,畢竟那邊的人才是說了算的。
他就跟拋一個燙手山芋一樣把季然拋出去了。
季然倘若真的只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家裡破產的話他們還不用太忌憚他,但他現在成了那個賀長年的結婚伴侶,那有千千萬粉絲的賀長年就不是這麼好處理的了。他們這一行最忌曝光了。
賀長年晚上回家比昨天要早,季然正在廚房裡拌色拉,看他回來,連忙放下盆,出來迎接他:「你回來了?今天回來的早,太好了。」
賀長年由著他給他解領帶,一邊若有似無的問:「今天都在家做什麼啊?」
季然跟他說:「今天我烤了餅乾。小魚餅乾,你一會兒嘗嘗。」
領帶解下來了,賀長年自己解襯衣,又問:「下午出去玩了?」
季然嗯了聲:「去樓下的撞球館打球了。」
賀長年手指停在襯衣扣子上,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他想他不應該說季然演技差,應該把影帝的桂冠讓給他,這小傢伙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撒謊的。
還樓下撞球館,都離這裡五里路了。
賀長年心裡發沉,他想脫口問他為什麼去俱樂部玩,就算去了為什麼要撒謊,季家欠下的賭債到底是他欠的還是他父親?
賀長年嗓子憋的有些疼,但他看著季然那雙黑白分明,清澈見底的眼睛最終什麼都沒有質問,他想不管是季然染上賭癮還是那是他為他父親不得已去的都應該眼見為實,不能一棒子把他打死了。
他明天親自跟著他去看看。
這麼想著,賀長年也若無其事的道:「季然你喜歡撞球館,等周末我陪你一起去打。」
季然脆生生的說:「好。」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