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來給他上課,文武一起教授,算得上苦口婆心、嘔心瀝血,哪怕周少師是外戚,在朝堂上同周首輔把攬大全,但他教授皇上沒有一點兒私心。
而皇上,皇上的決定劉公公不敢揣測,皇上是非常聰明的,如果他是轉變了方法,想用自己去討好周尚書、以奪取政權的話,自己這個做奴才的只能敬仰皇上,不敢多言及猜測。私心裡,劉公公甚至希望季然能成功,畢竟大慶王朝還姓趙。劉公公希望季然能夠維持下去。
這麼想著,劉公公在看到小鹿又跑過來撞周湛舸的時候笑著說:「皇上,周少師,奴婢看的這一會兒,有句話實在想說了,但這話又實在大不敬,」
周湛舸睨了他一眼:「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劉公公笑著道:「那奴婢說了,奴婢覺得皇上跟周少師你們太慣著『陸小鹿』了,帶孩子也要管教的是不,現在它都敢咬你們倆衣服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陸小鹿跟是他們倆的孩子一樣。
劉公公眼瞅著周湛舸眉目舒展開來,他笑罵道:「果然是大不敬,這頭小牲畜怎麼能是我跟皇上的孩子?」
是罵,但語氣是笑著的,甚至他默認了劉公公的話,陸小鹿是他跟皇上的孩子。
劉公公看了一眼季然,發現季然根本沒有反應,還在從小鹿嘴裡拽衣服,他是壓根沒有覺出這句話哪兒不對來。
劉公公不知道是皇上太小、也沒有孩子的緣故,還是他壓根就不在意。
季然兩個當事人不在意,於是劉公公也就笑著輕拍了下自己的臉:「所以奴婢說這是奴婢的大不敬。」
「行了,不用裝模做樣了,囑咐好人照顧好它。」周湛舸大手罩著小鹿腦門說,劉公公笑道:「放心吧,奴婢把它當小祖宗伺候著。」
後面的半月時間過的很快,季然用他的下午時間抽空完成了繡活,
周皇后看著季然繡的荷包已經不再驚訝了,季然是初學者,但他細心,繡活沒有什麼技巧,只要耐心細心就能做好,而季然恰好是足夠有耐心的人。
周皇后看著第一朵還有些生疏,後面一朵比一朵好看的海棠花笑著說:「等明天臣妾給堂兄的時候,他一定會很高興,皇上繡的真好。」
季然問道:「皇后明天要回家嗎?」
周皇后看著他笑:「是的,家母想念臣妾,前些日子就遞了信,皇上不同意嗎?」
季然搖頭:「沒有,皇后想家可以多住幾天。帶上賀禮,替我問候父母。」
不管周皇后回家是否只是想念母親,還是周首輔有話囑託,季然都沒有意見。
周皇后這些日子也重新了解了這個皇帝,也知道季然不會阻止,所以周皇后笑著跟他說:「我今晚上就做成荷包,明天正好一起帶給堂兄。」
「皇后教教我吧,我幫你做。」
於是周皇后又教他縫成荷包,墜上平安扣的穗子。
季然編了一個魚形的穗子,周皇后好奇的問:「皇上編的真好看,就是有什麼寓意呢?」
季然已經忘了有什麼寓意了,他只是記得這個小魚。他能記得,也想做給周湛舸看,也許某一天能讓周湛舸想起什麼來。
季然就跟周皇后道:「要出遠門,走水路,願周少師出門順心,如魚得水。」
周皇后笑了:「皇上有心了,這個是臣妾給您做的,願您跟周少師出門在外,平平安安。」
周皇后就是用她手中的繡品給季然示範的,她手裡的荷包明黃色的底上繡著龍紋,確實是給自己的。
季然看了她一眼,跟她道謝。
「劉公公,把我的俸祿交給皇后保管。」
周皇后用帕子掩口笑了好一會兒才道:「皇上怎麼又說這個了,我們是一家人,不在意這個的。」
季然跟她說:「一家人就拿著吧,後宮我就交給皇后了。」
在他們現代社會裡,丈夫的工資是要交給妻子作家用的。
周皇后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跟他行禮:「多謝皇上信任,臣妾一定把後宮管理好。」
季然嗯了聲:「多謝皇后。」
第二天周皇后就回家省親了。
周皇后是周首輔的侄女,兵部周侍郎的女兒,周家人是一個大家族,周首輔的父親老侯爺就是同季然的先祖一起打江山的人,老安國侯雖已去世,但他的兒孫都住在一起。周首輔就繼承了安國侯爵位。
周皇后省親回家第一要先見周侯爺的,周侯爺關注的也是季然這個皇帝。
果然,侯爺夫人貼己的話還沒有問幾句,周侯爺就問他最關心的事了:「皇上同你關係如何?」
周皇后淺聲道:「皇上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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