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給我參考一下唄。」辛逾白像是真心又像僅僅只是開玩笑似的說,「搞不好我也能在那個地方找到像他那樣的『天仙』。」
「真的麼?」蔣昭南聽完倒是無所謂地挑了挑眉,然後更加無所謂地笑著說,「那還正巧了,這地兒你熟,要是運氣好的話,脫單不是問題。」
「但如果想找我對象那樣的,那就得看你家祖墳有沒有冒青煙了。」
冷不丁又被秀了一臉恩愛的辛逾白:「……」
到底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談個戀愛就開始不管兄弟死活了?
「打住,蔣昭南,我特麼不是來聽你秀恩愛的!」
辛逾白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好幾個白眼才勉強恢復平靜地說,「第二個問題,你說的地方到底在哪兒,還有,你跟你對象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為了不讓自己徹底睡過去,蔣昭南只能稍稍立起身體靠在牆邊含混道,「不都說了你熟麼?那當然就是在你開的這家酒吧里啊,我跟他就是在那兒認識的。」
「你是說……我開的酒吧?」
辛逾白一臉詫異地朝四周望了望,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四點,DJ播放的不再是節奏強勁的熱歌舞曲,而是旋律悠揚的經典情歌,而周遭無論是吧檯還是卡座幾乎都坐滿了喝得爛醉的男男女女。
辛逾白實在不敢相信蔣昭南就是在這種地方找到的「天仙」,畢竟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說的「祖墳冒青煙」或許也真不為過。
「你說真的?」辛逾白掩面嘆了口氣,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地說,「你跟他真是在我這酒吧認識的?」
「嗯。」蔣昭南輕聲應了應,隨後很自然地說,「而且這事兒你應該還知道,就上回咱們一起喝酒的時候,陸泊年問我在國外有沒有艷遇,我說沒有。」
「但神奇的是,我趕過來的路上在你酒吧就碰到了一個美人。」
「美人?」
辛逾白不禁愣了一下,接著稍微回想了半分鐘,有些不確定地說,「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可那個時候你不是說對方不可能是男人麼,怎麼現在又……?」
「等等!」辛逾白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反應過來後忍不住大笑著說,
「所以你這個對象就是那天一眼相中的美人,只不過這個『美人』不僅是個男人,而且還是把你壓在下面的那個。」
「什麼叫『把我壓在下面的那個』?」蔣昭南覺得他這點兒睡意似乎又得被辛逾白趕跑了。
「我只是找你要點兒資料學習一下怎麼當受,但沒說我一定就是受,上次我還找程凌要了怎麼當攻的視頻,是不是就說明我才是把他壓下去的那個?!」
怎麼這麼急著證明自己?
辛逾白不禁彎起了半邊唇角,依他的經驗來看,往往這種打死不信邪的傢伙是最容易掉進坑裡的,而且flag立得越高就越容易倒。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蔣昭南上次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還是那次「美人不可能是男人」的時候。
然而結果呢?
還不是啪啪打臉。
所以與其浪費口舌跟這傢伙理論,倒不如直接等著看好戲,別的不說,反正辛逾白就想知道蔣昭南到底要被打多少臉才能長記性。
「行了行了。」辛逾白斂了心神狀似隨意地說,「該八卦的我都八卦得差不多了,你不是想找我要點兒『學習資料』嗎,我U盤裡有好幾個G的視頻,到時候回家發你。」
「好幾個G?」蔣昭南說得太快差點咬到了舌頭,「不是吧辛逾白,程凌那兒都只有四五個視頻,怎麼到你這兒就開始以G為單位了?!」
「老實交代,你平時到底都在幹什麼?」
辛逾白聞言則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嘆了口氣,幾乎是無語到極點地說,
「收起你腦子裡那些骯髒的東西吧,我特麼又不像你,沒分手之前,老子擁有極為正常的性生活,根本都用不著看這些玩意兒。」
「U盤裡的視頻都是我們這個圈子裡其他朋友給的,類型豐富,尺度不一,你到時候自己挑著看。」
「不過建議還是別選那種標題特別獵奇的,畢竟你還是新手,我怕一不注意你就給自己看噁心了。」
「……呃,行。」
沒想到這裡面門道還挺深,蔣昭南聽著聽著不禁皺上了眉頭,或許他可以把這東西當看影視片段一樣,研究下視頻主人公的動作表情?
「還有什麼要說的麼?」蔣昭南重新躺回枕頭上問,「如果沒有的話,我就把電話掛掉睡覺了。」
「誒等等!」辛逾白突然說。
「什麼?」蔣昭南閉著眼睛低聲問。
「唉,其實也沒什麼。」辛逾白覺得有點渴,伸手從桌上拿起紅酒喝了一口說,「就是我想說,可能誰攻誰受真的也沒那麼重要,當然,更沒必要那麼緊張。」
「從一個過來人的角度來說,除了沒感情的炮友必須重視技巧外,但凡你跟對方有一點感情,在床上都可以商量著來。」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跟程凌的確就是這樣,一開始我倆確實就是純粹的炮友,但漸漸的,慢慢產生了感情。」
「在這過程中,那些原本最在乎的技巧、時間、或是姿勢,統統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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