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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蔣昭南還是沒睜開眼睛, 就這麼神色淡淡地說。

「什麼叫大驚小怪?!」辛逾白神情極其憤懣地說,「你特麼都把我杯子嚇掉了,現在我褲子上全是紅酒, 你得賠我條褲子!」

「我還得賠你條褲子?」蔣昭南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如此無語的心情了,

「辛逾白, 咱可以不講理,但總不能不要臉吧, 我無非就說句話而已,是你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怎麼還怪到我頭上了?」

「我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辛逾白都快氣死了, 卻仍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氣息說,

「好,打個比方,我說我其實是直男, 跟男人在一起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我真正喜歡的還是女人。」

「我操!你瘋了嗎?!」

蔣昭南震驚地睜開了眼睛, 不可置信這四個字幾乎徹底寫在了臉上,「沒開玩笑,如果你敢說那是真的, 我會立刻打電話把陸泊年叫回來把你揍成餡餅。」

「嗯?」辛逾白的關注點倒挺清奇,他問,「為什麼非得叫陸泊年, 不能你自己過來揍我?」

蔣昭南聞言「呵呵」一笑, 然後重新閉上眼睛沒什麼情緒地說, 「因為我嫌噁心,怕親自揍你髒了我的手。」

毫不意外聽到這個答案的辛逾白:「……」

行吧,您老嫌噁心, 難道陸泊年那傢伙就不講究,就不嫌噁心?

同一時間,遠在大洋彼岸曬著日光浴的陸泊年突然莫名奇妙打了個噴嚏。

「怎麼回事?」陸泊年對此不禁摸了下鼻子疑惑地說,「難不成我哥想我了?」

「要不過兩天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嘖。」「還是算了,老頭這幾天在家。」

「行了,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是直男。」辛逾白從桌上抽張紙擦了擦自己被弄髒的褲子,神色嫌棄又心疼地說,「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不是我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而是你這件事本身就很炸裂。」

「說吧,對方是誰,居然能把你這個萬年老直男給掰彎。」

「你不認識,說了也沒用。」蔣昭南翻了個身,語氣自然地說。

「什麼玩意兒?」辛逾白擦半天也只能擦乾淨部分還在流動的液體,至於那些已經浸進去的水漬就實在束手無策了,覺沒睡還不小心報廢一條褲子,此刻他的心情只能說是一言難盡,

「蔣昭南,別拿我不認識就給我搪塞過去!」

「不認識難道就沒有照片嗎?給我看照片也行啊!」

「……呃」蔣昭南聞言猶豫了一下,然後臉不紅心不慌地說,「沒有照片。」

覺得這傢伙是在說鬼話的辛逾白:「……」

「你騙誰呢?」辛逾白一臉生無可戀地說,「連張照片都沒有,你談什麼戀愛?」

「不是,你這話就不對了吧。」蔣昭南勉強耐著性子解釋說,「這不才在一起第一天嘛,沒照片不是很正常麼?」

覺得不合理但又實在找不到漏洞的辛逾白:「……」

「行吧,就算你是真的沒有照片,那什麼時候把人帶過來跟兄弟見個面?」

「畢竟這可是蔣二少人生第一次脫單,當然得好好慶祝慶祝。」

「有道理。」蔣昭南朦朦朧朧有了點兒睡意,於是抬手關了燈縮回被窩說,「但還是等陸泊年回國吧,我怕單獨見面你會把祁……」

「把我對象嚇到。」

「什麼?!」

辛逾白聽罷頓感血液從腳底板開始一路逆流,怒氣徹底憋不住地大吼道,「我是長得有多嚇人才會把人嚇到?!」

「蔣昭南,你對象到底是有多天仙,居然寶貝得這麼緊?」

「天仙?」蔣昭南似乎只聽清了這兩個字,接著回想到祁硯知盯著他吃飯的樣子,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彎,含笑的唇角輕輕上翹,好看得不可方物。

「你說得對。」蔣昭南輕聲道。

「對?」辛逾白簡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對什麼了?」

蔣昭南聞言也沒覺得不耐煩,甚至慢慢解釋道,「因為,天仙這個詞,真的跟他很配。」

聽得嘴角直抽抽的辛逾白:「……」

這傢伙怎麼不談戀愛的時候禁慾得像個和尚,然後一開始談戀愛就變成了戀愛腦?

「行了啊,少在老子面前秀恩愛,老子前段時間才剛分手,聽不得這些。」辛逾白稍微收拾收拾,又重新給自己倒了杯酒。

「既然都說到這兒了,那我剛好想問問……」蔣昭南拿起枕邊的手機緊緊擱在耳邊,緩緩地說,「你跟程凌為什麼分手?」

辛逾白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緊攥杯口的指尖不受控地顫抖,為了掩蓋自己下意識的緊張,辛逾白不得不竭力按住發顫的手指,佯裝平靜道,

「全世界戀人分手的原因都差不多,性格不合、三觀不合、感情變淡、出軌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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