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又出現了新的格局, 四皇女肅王趙鷺逐漸從三皇女身後的位置移步,站到台前,也打算上桌了。
她根基不深, 但是意外地收穫了不少臣子的支持,目前, 隱隱約約有跟端王、荊王齊頭並進的趨勢。
曲悠然再一次拒絕了肅王的邀約, 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翻窗跑到趙鸞書房吐槽:「神經病一樣, 天天纏著我,要請我喝酒。」
她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一副很是困擾的神情:「我都說了, 如今下值之後不喝酒應酬, 我要回家抱夫郎的……」
趙鸞額角跳了跳,決定再忍耐一下。
曲悠然繼續:「但是那些個皇女,端王、肅王、燕王……尤其是肅王,是日日堵著我,非說對我一見如故,要跟我好好喝一杯,端王得勢的時候都不這樣。」
「您看看, 她早不跟我一見如故,晚不跟我一見如故, 偏偏要在我娶了夫郎之後一見如故,真當我是傻的嗎?」
「這一看就是想讓人不能舒舒服服抱夫郎,真是歹毒啊, 殿下您是不知道……」
趙鸞將書仍在案面上,冷聲:「夠了。」
這到底是告狀,還是秀恩愛?
荊王殿下都不想看她, 「她邀你你就去,想必是要拉攏你。」
曲悠然利落點頭,「卑職就是這樣打算的,只是想要先跟殿下知會一聲。」
趙鸞冷笑一聲:「這種小事需要你親自來知會?」不就是想在她面前秀恩愛?
曲悠然嘿嘿一笑,還打算說什麼,卻見趙鸞起身,一副不打算繼續辦工看書的姿態。
她有些奇怪,要知道,在從前,哪怕是半夜三更,她也能在書房找到趙鸞。
「殿下這是……打算歇息了?這可還不到亥時啊。」
趙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孤怎可讓昭昭久等?你自便吧。」
荊王殿下就這樣水靈靈地回去陪夫郎了,她貼心地將書房燈滅了,瀟灑關門離去,獨留曲悠然一個人在黑暗中發愣。
趙鸞進屋的時候,沈昭已經把床暖好了。
他朝殿下招手,笑得惑人。
荊王殿下根本忍不住一點,上前把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事後,沈昭難得沒有睡著,他接著燈光看自己手指上的吻痕,覺得荊王殿下挺不當人的,把他當饅頭啃。
於是他惡由膽邊生,扭頭在趙鸞肩頭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小牙印,他大不敬道:「這是標記!」
趙鸞感受著這疼痛,伸手摸了摸,然後一愣,有些不滿道:「怎得沒見血?昭昭可是沒力氣?」
「……」這質疑聲讓沈侍君惱怒了,他齜著牙趴在趙鸞身上,給她另一個肩頭也咬出了個牙印。
依舊沒有見血,但是沈昭不容許被質疑雄風,他惡狠狠道:「就是咬不出血,怎樣?」
趙鸞眼中帶著絲滿足,但是隨後又燒起熊熊烈火,她翻身將人按住,叼著他身上的皮肉道:「這樣就很好,謝謝昭昭給的印記,我很喜歡……」
沈昭沒繃住,笑出了聲:「哈哈,我好喜歡你呀,殿下。」
趙鸞繼續親他:「還有更喜歡的……」
這段時間城門守衛較嚴,曲悠然更是經常親自扮做小兵的摸樣,不僅是為了盤查來往人群,跟是起到了監督的作用,城門守衛們各個巡查隊苦不堪言,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連瞌睡都不敢打。
效果顯著,抓到了二十多個來自外鄉的女子,各個身材魁梧,一身腱子肉,偏偏說自己是商隊,進京做買賣的。
天牢里,曲悠然跟大理寺卿交接的時候,忍不住吐槽:「說是務農的我都信啊,那一身腱子肉,偏偏說自己是經商的。」
大理寺卿天降功勞,很是恭敬地送曲悠然出門:「指揮使說的是。」
曲悠然點了她一下,糾正道:「副的啊,副的,可別當著我上峰說。」
兩人都是三品,但是曲悠然如今掌管禁軍,天子近臣,上面的上級又是個擺設,故而大理寺卿很是識時務,一邊恭恭敬敬地,一邊又說:「知道知道,咱們是平級。」
曲悠然:「……」
算了,反正這審訊的事她是丟出去了,無事一身輕。
平王世女還在府中等著平王派來的高手,她坐等又等,卻等來了四皇女肅王。
肅王勾著唇角,身後跟著一批禁軍,只見她抬抬手,禁軍們便魚貫而入,堂而皇之地抄家。
她對上一臉驚疑的平王世女,背著手道:「拿下。」
禁軍這次帶隊的都尉暗自翻了個白眼,靜靜看著肅王表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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