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成為反派的第十六房小侍[女尊]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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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中彩票一樣。

沈昭下意識張唇,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趙鸞注意著水線,避開眼不去看那被水沾濕的粉嫩唇瓣,吩咐青魚:「去看看李明玉藥煎好了沒有。」

青魚領命去了,此刻寢室里只有她們二人。

一杯水飲盡,乾涸的嗓子終於舒服很多了,說出的話都帶著春雨綿綿的味道:「我沒事了,殿下若是有事,可以去忙,不用在這裡陪著我,青魚應當快回來了。」

眼前的人面色還帶著脆弱,可是說出的話卻是這樣貼心,趙鸞將水杯收起來,只問了一句:「還要喝水嗎?」

沈昭搖了搖頭,潤潤嗓子就行了,萬一喝多了想上廁所怎麼辦,青魚不在,他又看不清楚,磕了碰了疼的都是他自己。

趙鸞雙腿像是生根了,根本沒有想走的欲望,但是此刻青年面露疲態,逐客令都下了,她根本沒有留下的餘地。

沈昭看著趙鸞的方向,見這道身影緩緩起身,似真的要離開。

他莫名地心裡一急,伸手去抓,卻只抓到了晨起被掛起的床帳。

床帳被掛鉤鬆開,在空中盪下,最終分割兩人的視線。

之前沈昭為了睡好,讓青魚給他換上了遮光的床帳,此時眼前的人影消失,他再度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但是此刻無人抱著他。

他心裡一急,剛收攏起的委屈又都露了出來,抿唇攥緊被褥,卻沒有說話。

有人利落地掀開床帳,看到了小貓的委屈。

趙鸞手一頓,不再管這散開的床帳,她坐在床沿,床帳將她跟青年籠在一個空間裡。

荊王殿下的嗓音低醇悅耳,「委屈什麼?不是你讓孤走的?」

眼前又再度看到人影,沈昭剛給自己建立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他微微仰著頭,卻問了趙鸞另一個問題:「先前在酒樓,殿下為何不應我。」

沉默片刻,趙鸞看著他有些灰敗的桃花眼,「你不是在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嗎?」

沈大公子從前總是跟著葛家大小姐身後跑,這事她有所耳聞。

本是不當回事,但是當她看到沈昭跟葛麗同行的時候,心中卻湧起煩躁,尤其是這人還不知不覺般,看到她之後不僅沒有躲閃,反而還迎著她打招呼。

「什麼心上人?」沈昭一愣,繼而想到了葛麗,他心裡咯噔一下。

難怪殿下不理會他,換位思考一下,若是他看到趙鸞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他肯定也不開心。

雖說趙鸞是個事業批,不耽於情愛,但是不管怎樣,自己都是她的侍君,在這個女尊封建世界觀里,女子為尊,大女子主義盛行,任誰也願意看到自己的侍君跟別的女人混在一起。

她不會以為是他主動跟前任相會的吧!

「殿下可別誤會,我只有你一個心上人!」沈昭先是表了一份衷心,然後才將沈暉帶他出去的一整個經過說給她聽,最後總結:「他其實是想看我笑話的,但是我從前就不喜歡葛麗,如今更不喜歡。」

青年著急解釋的模樣令趙鸞新奇,但是聽到他的解釋,卻不置可否道:「京中誰人不知,沈大公子自小便心儀葛家大小姐。」

「京中的人都是眼盲心瞎!」沈昭只能大範圍攻擊了,他可不能讓趙鸞誤會他,這可都是原身造的孽,況且,原身也不是真的喜歡葛麗。

這個時候不能狡辯,沈昭剖析著原身的心理,並且稍稍美化,「我自小遭母父排斥不喜,生父因我只是個男子,與爵位無關,又因跟母親關係僵硬,便將不滿都疊加在我的身上。而母親,她不喜父親,便更不喜我,更何況,她有了更貼心的小兒子,還是與自己心儀之人一起生的,因為更不會將我放在心上。」

沈侍君沉浸式體驗原身的心理活動:「在這府中,我得不到半點歡愉。」

說到這裡,沈昭大膽伸手,將趙鸞的衣袖放懷裡揣著,心漸漸安寧,他繼續說:「可能葛麗自己都忘了她幼時的承諾,說要帶我遠離恭順侯府,但是我卻記住了。」

「殿下,我不喜歡她,從沒喜歡過,但是期望,或許是有的。」

沈昭占了原身的身體,原身又跟他長得一樣,封建等級社會又避諱怪力亂神,所以,他只能就是沈昭,那麼沈昭從前的事情,他都認。

趙鸞沉默著看著沈昭攥緊她衣袖的手,心中卻驟然升起暴戾,但是卻不是對沈昭。

「孤知道了,」趙鸞說,「在酒樓沒有理會你,是孤誤會你了。」

「沒關係!」沈昭趕緊說,「殿下只需要記得,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這話太絕對,趙鸞只當他是隨口一說,沒有回應。

沈昭也不惱,他不需要趙鸞的回應,只要她不再誤會自己就行了。

自在酒樓遇到趙鸞開始就緊繃著的心弦這才鬆懈,沈昭這下不打算催趙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懂事的侍君他一次只做一遍,把好印象分刷上就行了。

沈昭動了動身子,他現在真的有些累了,又想洗澡,又想睡覺,但是此刻趙鸞在,他猶豫了一下,打算睡醒再洗澡。

於是沈侍君鬆開了攥著趙鸞衣袖的手,打算將外套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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