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拿著滑鼠在電腦屏幕上戳戳點點,左手被他拿在手心裡一會兒十指相扣、一會兒捏她的指節、一會兒又試圖將他手指上的寶石戒指套進去。
他這樣弄得餘墨打字不方便,時間長了她有點不耐煩,「你自己沒有手嗎?為什麼一定要玩我的?」
虞錦硯不樂意,他跟她講道理,「你玩我身子那麼久,我都沒有不高興。我只是玩玩你的手而已,你幹嘛不耐煩?」
很難想像這種沒羞沒臊的台詞會從自詡冰清玉潔的虞錦硯嘴巴里說出來。
餘墨詫異地看向靠在自己身邊的omega,omega一開始不跟她對視,只是白淨的臉皮一點點漫上紅色。
後面她看得時間久了,他惱羞成怒抬頭瞪她,「我說得哪裡不對?」
這點餘墨無法爭辯。
他們兩個湊在一起做的事情無關生物繁衍,純粹一次又一次耽於玩樂。
硬要上價值,也只能與調節內分泌相關。
但就是這種不創造任何財富跟資產的行為,令她樂此不疲。
她本來已經偃旗息鼓,虞錦硯這樣一提她又開始蠢蠢欲動。
虞錦硯嘴巴確實毒,可是他睡起來確實又軟又香,十分舒爽解壓。
餘墨單手將最後的工作安排交代給方清明,便將筆記本電腦扔到一邊。
她翻身再次將虞錦硯壓住,同時伸手去拿第二盒裡面剩下的包裝袋。
知道要發生什麼的虞錦硯腳趾蜷縮到一處,不自在地提醒她,「你不可以再這樣,你腎不好。」
餘墨也知道自己腎不好,但扛不住他屢次三番的勾引。
她的手指握在他的腰側,將他朝合適的方位挪動,「腎不好應付你也足夠。」
那真是相當荒唐的一個上午。
中間虞錦硯受不了想要逃離,餘墨壞心眼地故意等他爬到床邊,再拽住他踝骨突出的腳腕將人拽回身邊。
事實證明,兔子會在狼的食譜上不是沒有道理。
虞錦硯真的超可口。
過後餘墨將額頭抵在他後頸的腺體處休息,見小兔子還抖個不停,於是她將溫熱的手掌貼在他的胸口處輕輕撫摸,試圖以此安撫他的情緒。
虞錦硯說不出話來,只是躺在那裡平復自己過於劇烈的呼吸。
他這副可憐又乖巧的模樣弄得餘墨又想欺負他了。
她好想讓自己停下來,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虞錦硯昨天的衣服早在浴室里全部濕透,今天他買衣服時還按照餘墨的尺碼挑選出與自己同款配色的女裝,讓助理一併送來。
他笨手笨腳地伺候餘墨穿衣服,又給她系領帶,弄得他好像是一位貼身男僕。
期間他的兔子尾巴就在他形狀飽滿之處晃來晃去,勾得餘墨總想伸手去摸兩把。
這邊他將餘墨打扮妥當,輪到自己穿衣服時,他剛將襯衫紐扣繫到衣領處,便被餘墨從身後推了一把。
為了防止跌倒,他不由得向前邁出一步,塌下腰的同時將手掌按在全身鏡上。
很快他的衣服便被她扒得七七八八,但鏡子裡的她看上去依舊西裝革履,連頭髮也梳得一絲不苟。
「餘墨……」他氣息不穩地控訴她,「你好過份。」
餘墨淡定反駁,「有人性的男omega不會擺出你剛才的姿勢,你那樣做不就是為了勾引我?」
這次潮汐互娛面臨重大公關危機,不少原定與她展開合作的資方都選擇暫時觀望。
本來餘墨的資金鍊出了一點問題,但虞錦硯很及時地將漏洞填補,他就是她最大的資方。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想到這裡餘墨也愈發賣力地幫資方填補漏洞。
她摸過手機給王秘書打電話,「今天下午原定的那些邀約你全幫我推掉。」
「嗯,我知道那些全是原本計劃好的。」餘墨眉梢眼角冷氣森森,「可我們本來約定好的合作,他們不是也一直在推遲嗎?」
「我就是這樣小肚雞腸、報復心強。」餘墨說到興起處,在虞錦硯的柔軟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是他們心不誠在先,我不過是有樣學樣。」
能吃虧就有吃不完的虧。
沒脾氣就有受不完的氣。
餘墨越想越覺得不值當,又在虞錦硯身上扇了兩巴掌。
那邊王秘書聽見啪啪聲,還以為她在房間裡拍氣球泄憤,並沒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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