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對他的回應是……
她扼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回頭看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話要說得好聽一點。」
她剛剛揍了他一頓,這會兒又給他吃甜棗。
她在他的側臉落下密集的親吻,「寶寶,你應該叫我什麼?」
虞錦硯腦子裡霧茫茫一片,用自己的臉頰去蹭她的嘴唇,「叫你……老婆?」
「叫姐姐。」餘墨手上用力,掐得他發出痛呼,她笑眯眯道,「或者叫媽媽。」
虞錦硯眸光一滯,呼吸不穩地對她發出譴責,「變態……你是變態……」
「乖,叫媽媽。」餘墨又哄他兩句,見他依舊不肯說出她想要的稱呼,便失了耐心發狠地折騰他,讓他知道兩個人之間誰是主人。
當第一聲「媽媽」從虞錦硯的嘴巴里擠出來時,他的羞恥心還尚存。
隨著他呼喚的次數越來越多,他終於破罐破摔放飛自我。
他再不能恢復到一開始默不作聲的屍體狀態,一系列引人遐思的聲響如展翅的鳥兒一般從他的喉嚨里飛出來。
餘墨這段時間強行清心寡欲到後頸腺體腫脹,此時發狠忘情是必然的事。
好在虞錦硯足夠年輕,21歲的男omega有隨她折騰的本錢。
他的世界下起一場又一場潮濕的熱雨,餘墨撐著傘於其中快速穿行。
他一次又一次地昂起頭向她索吻,而她終於不厭其煩地給予回應。
唇齒交融間,他黏黏糊糊地稱呼她,「姐姐……媽媽……」
餘墨堵住他的嘴,吻得愈發深情。
她解開束縛在他手腕的領帶,有力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滑入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虞錦硯太上頭了,他淚眼朦朧哼哼唧唧與她提要求,「我要抱著你,我要抱著你。」
她被他纏得沒辦法,只能將他翻過身來。
於是他樹袋熊一般手腳並用地將她纏住,半分也不肯鬆懈。
他金色的髮絲早已被汗水浸透,平日晶瑩剔透的綠眼睛也盈著一層淚水。
餘墨用粗糙的指腹溫柔地梳理他凌亂的髮絲,好心情地與他開玩笑,「寶寶,你像是被土匪糟蹋得不清的良家夫男。」
他身上全是她信息素的味道,她越看他越喜歡,不由得托著他的臉頰去吻他眼下的淚水。
虞錦硯的信息素是玫瑰味,他是從細胞裡帶著玫瑰香。
這會兒他出了汗,全身都是香噴噴的玫瑰味,勾得餘墨親得停不下來。
她懷疑abo世界就是為搞小破文而生,信息素設定太過bug,他越聞越香讓她怎麼撒手?
餘墨一開始只是親親,漸漸就變成了啃啃,再後面是墨墨在錦硯上磨磨蹭蹭。
他怎麼能香成這樣?
太上頭了!受不了一點!
就像餘墨覺得虞錦硯香得她骨酥神迷一般,虞錦硯也為她的味道而神魂顛倒。
兩個人的腦花隨著他晃動的金鑲玉耳墜變成兩灘豆漿,再隨著動作與汗液一塊從體內甩出去。
中場休息時間,兩個人腦子清醒了幾分鐘。
虞錦硯從床上手軟腳軟地爬下去,扶著椅子站在桌邊喝水潤喉。
餘墨就是這個時候從他身後摟住他的腰,溫聲發問,「喜歡桌子嗎?」
於是虞錦硯先是與桌子親密接觸,緊接著餘墨又帶他認識椅子的用處。
後面他累得眼睛都睜不開,還是摟著她的脖頸配合她,與她緊緊黏在一處。
這一天晚上他睡得極其香甜,一丁點夢都沒有做。
高頻率高強度健身的好處在此時展露無遺,餘墨不像虞錦硯一樣累得當場睡過去,她還有體力用熱毛巾幫他做簡單清潔。
她給他擦拭時,迷迷糊糊的虞錦硯還軟著嗓子叫她,「姐姐……」
餘墨摸一摸他的臉頰,他順勢在她的掌心裡蹭蹭,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她將一切都收拾好,剛躺倒在床上,他便滾到她懷裡來緊緊地摟住她的腰,長腿也搭在她的腿上。
餘墨能肯定的是虞錦硯對她肯定有生理性喜歡,不然他不會如此粘牙。
指望一個晚上讓彆扭了一輩子的人轉性是不可能的事。
生活已經足夠疲憊,她不想為這種事糾結。
隨便吧,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餘墨摟住自己的人形抱枕,在眼睛合上的瞬間也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深入親密過,兩個人熟睡後的姿勢也不像從前那般一板一眼,而是更為輕鬆自然。
半夜被虞錦硯纏得難受的餘墨將他扒開到一邊,自己滾到另一邊睡覺,虞錦硯獨自睡了一會兒又從遠處黏到她身邊。
這一晚餘墨夢見自己被巨型兔子在身後追趕,她跑到那裡,兔子就跟到哪裡,追上後立即一屁股將她坐個半死。
餘墨與兔子你追我趕一晚上,早上她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趴在床上,而虞錦硯則趴在她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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