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感覺浴室內冷風陣陣的餘墨轉過身準備親自走過去將門關上。
就是她這一轉身,看見了依舊僵立在原地的omega。
他臉頰緋紅,瞳孔巨震,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又不是沒見過?反應這麼大做什麼?」他這樣誇張反而弄得她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餘墨走過去之前想披上浴袍,可是她身上還有沒衝掉的白色泡沫。
現在浴室內很冷,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耽擱。
她糾結一番後,果斷放棄穿衣服,就這樣保持坦誠的狀態走到虞錦硯對面準備將他推出去再將門關上。
而就是她伸出手的這一瞬間,虞錦硯整個人突然餓兔撲食一樣撲到她身上,用他的嘴唇跟牙齒在她身上發泄食慾。
他的主動親近騷擾到餘墨,她後方脖頸處的腺體快速鼓脹而起。
她抬手推拒,試圖警告他,「別咬……脖頸,否則……後果自負。」
虞錦硯只覺得視野里全是她線條分明的肌肉,呼吸間全是她信息素的芬芳,嘴巴里的皮肉也是越啃越香。
他死也不會鬆口,更不會放手。
餘墨保持身上掛了只巨型兔子的狀態艱難地將門外的便利店包裝袋帶進來,再將浴室大門關上,最後又將用於加溫的浴霸打開。
於是狹小空間的溫度節節攀升,虞錦硯燥熱得抬手去扯自己的領帶,卻被餘墨一把揪住衣領往更加狹小的淋浴間內帶。
濕透了的白襯衫與白絲沒有區別,覆蓋著薄肌的肉色於其下若隱若現。
恍惚間虞錦硯覺察到自己好像一隻被叼進狼窩的兔子,終於知道害怕的他瑟瑟發抖想要逃離危險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時已經被她用領帶緊緊捆綁在一起。
看出來他想跑,於是餘墨將小小淋浴間的門隨手關上,同時在一平方米出頭的逼仄空間內大量釋放她的alpha信息素。
於是手軟腳軟的虞錦硯又黏黏糊糊地過來啃她脖頸,腦子裡再塞不進一丁點求生欲。
餘墨跟他結婚三年,但探尋生命起源的工程還是第一次做。
虞錦硯長得比她高,且她的拖鞋在他的皮鞋面前也不占高度優勢。
不過好在她只是在身高方面有所欠缺,她層不出窮的手段和使不完的牛勁填補一切缺陷。
她雙手抱住他的腿將他整個人托起,令他的後背狠狠地頂在浴室的瓷磚上。
虞錦硯緊張到身體發抖,餘墨溫聲安撫,「你放鬆一些。」
他紅著眼睛搖搖頭,被束縛住手腕的胳膊將她的脖頸套住。
太過緊張的omega令工程遭遇無法突破的瓶頸。
好在此前他親自購買的瓶瓶罐罐在此時派上用場。
在兩人婚姻存續期間,餘墨對虞錦硯的印象一直是一位流血不流淚的鐵人硬漢。
他好像不知道什麼叫疼,也天生不具有軟弱這一負面屬性。
他的頭顱總是高高昂起,以看垃圾的眼神平等地對待父母之外的其他人。
他那張常年板著的臉上若是露出笑容,那一定是譏笑跟嘲笑,陰毒且刻薄。
他的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鋒利且致命,令她深痛惡絕且避之不及。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今晚不停地流著淚水,黏糊糊地纏著她索吻。
她稍微分開一點,他下一秒一定要追過來。
也不管兩個人的姿態是否方便,他一定要他們的嘴貼在一處。
哪怕不是深吻,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他也一定要將她黏住。
這份粘人勁激發了餘墨的破壞欲,她好想把他攪成一塊爛布,讓他失去所有的力氣跟意識,看他還會不會纏著自己不放。
在婚姻存續的三年中,餘墨對待虞錦硯向來彬彬有禮。
她親近他之前,都會禮貌地問他是否允許。
親近期間更是唯恐他不高興,手段跟力度都格外小心翼翼。
不管他怎樣對她發脾氣,她總是用溫和的態度包容他,讓他如沐春風。
而就是這樣一位溫和老實的女alpha,離婚後撕下她的人皮,將這些年隱藏極深的狼子野心顯露在空氣里。
原來她根本不是人,她是一隻衣冠禽獸。
兩人這會兒已經從浴室輾轉到柔軟的床鋪,虞錦硯陷入其中,隱約感覺自己的頸椎要被身後的alpha咬到碎掉。
他哭著對她發出卑微的祈求,「輕一點,求求你輕一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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