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餘墨抬起眼皮看向對面憋著一肚子氣的前夫弟,「小淮問你吃什麼。」
虞錦硯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他倒是大度,不知道擺出一副肚裡能撐船的正房氣度給誰看。」
聽見他的譏諷,江淮落寞道,「姐姐,我只是不想二哥挨餓而已。二哥為什麼要譏諷我?」
「小淮,」餘墨皮笑肉不笑地說,「我看雀德地圖顯示距離你落腳餐廳五十米遠有一家川菜館,你去那裡打包一份麻辣兔頭回來給你二哥補補腦。」
小兔子可聽不得這話,虞錦硯頓時汗毛倒立,嚇得用腳尖蹬她,「餘墨!你敢?」
餘墨笑眯眯,「小淮,再添一份麻辣兔腿。」
江淮這種時候依舊不忘發揮自己的人文關懷,「可是姐姐,您當著兔子哥哥的面吃兔子,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餘墨舔了下自己的唇瓣,當著虞錦硯的面露出自己鋒利的獠牙,「我是灰狼,灰狼吃兔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這一刻虞錦硯每一顆細胞都叫囂著快跑,他下意識從餘墨身上跳下來就要離開,卻被她拽住後腰的襯衫抓回來毫不客氣地按在辦公桌上。
她一邊用手指慢條斯理去掀虞錦硯後頸的腺體貼,一邊語氣慵懶地與江淮道別。
腺體貼被撕掉後,辦公室內omega馥郁芬芳的信息素味道愈發濃郁。
餘墨站起身來將他壓住,紅著眼睛在他後頸的omega腺體處迷醉地嗅聞。
她抬手解掉他腰帶的同時,不顧他的抵抗用尖牙破開他的皮膚,直直地刺入到他後頸鼓脹的肌肉里。
餘墨顯然不滿足於用牙齒發泄自己積攢多時的信息素。
當虞錦硯意識到餘墨在做什麼時,他的瞳孔於眼眶中驚慌失措地震顫。
他說話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餘墨,不可以……這樣會懷孕的……這樣會懷孕的……」
餘墨單手托起他的下巴,強迫他回頭看她。
下一秒她的唇瓣從他的脖頸處離開,用還殘留著血腥味的嘴來吻他的唇。
犬科動物的舌頭比人類更長。
餘墨第二形態下不僅有狼耳、狼尾,還有長長的狼舌。
虞錦硯的抵抗越來越弱,三魂七魄都被她勾走了一半。
等到餘墨將唇瓣從他的唇上重新移動到他後頸的腺體時,虞錦硯已然失去全部反抗的力氣。
他伏在她用來辦公的桌案,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隨著她的動作被他的手拂到地毯上去。
迷迷糊糊間,虞錦硯還惦記著一件事情,「你……你說我很一般……」
「你稀爛的技巧……確實每次都讓我……糟心。」心情美妙的餘墨事無巨細地回應他的問題,「但是你……漂亮的臉蛋……跟美妙的身材……會在視覺上做出一定彌補。」
說到這裡,她語氣不穩地著重跟虞錦硯強調,「你不能繼續瘦下去……否則肉質柴到塞牙……就不好吃了……」
聽到這話,虞錦硯先是一怔,接著瘋狂地在桌子上摸手機。
餘墨看出他的意圖,將手指強勢擠入他的指縫中扣住。
她俯下身來與他解釋,「我點菜時有帶你的份……我一個人可吃不掉那麼多東西。」
虞錦硯塌著腰回頭看她,恰好陷入到那雙明亮又深邃的眼眸中。
餘墨與他交換一個纏綿的吻,兩人的額頭與額頭貼在一起。
她一語雙關道,「你與我待在一起時,我什麼時候餓過你?」
她這話確實沒錯,哪怕離婚那段期間她腎虛,她也會想方設法地滿足他的需求。
不知道是生理上的刺激,還是心裏面的痛楚。
虞錦硯的眼角再一次溢出晶瑩的淚水,他問餘墨,「你會對江淮這樣好嗎?」
餘墨被他的抽象逗笑了,「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刻cos善妒小三嗎?」
虞錦硯紅著眼睛默默流淚,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你……你會給我一個名分嗎?」
餘墨將黏在他臉頰處的金色髮絲別到他耳後,提醒道,「別說不著邊際的話。」
虞錦硯哽咽道,「那你跟江淮結婚後,還會與我偷晴嗎?」
他的抽象令餘墨難以招架,她咬他柔軟細嫩的臉頰想跟他說別再鬧了。
但嘴一張開卻是順著他的劇本往下編排,「會,我會天天跟你偷晴。」
餘墨與虞錦硯兩人的編劇能力向來可以,當年他們初見便是湊在一起導演一出大戲。
現在兩人結實多年,默契翻倍後餘墨每說一句話虞錦硯都會腦補出相應的場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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