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說,「江阿姨過生日時,我跟你躲在婚房的衣櫃裡偷晴。」
虞錦硯緊張起來,「那如果有人突然進來呢?」
餘墨吻他的側臉,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好像他們兩個人此刻真的躲在柜子里。
她壓低聲音道,「他進來的時候,我們沉默是金。他離開時,我們爭分奪秒。」
虞錦硯思維發散得很快,「那如果你有了孩子,你還會跟我偷晴嗎?」
反正也只是不存在現實的虛構橋段,餘墨不考慮道德問題。
為了追求當下的刺激,她理應脫口而出說自己會繼續跟他偷晴,可是她沒有。
待虞錦硯等了好一陣也沒等到餘墨的答覆,等到心裡越來越慌亂不安時,他聽見餘墨認真嚴肅地說,「我不會。」
虞錦硯聲音顫抖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我的孩子成為你。」餘墨憐憫的目光掃過他的側臉,用粗糙炙熱的指腹於細膩的皮膚之上輕輕摩挲,「寶寶,我不會讓我的孩子跟你受一樣的苦。」
「如果我真的跟江淮結婚,我也不會跟你偷晴。」餘墨說,「我也不會讓他成為第二個商懷瑾。」
虞錦硯怔怔地看了她很久,最終嗓音低啞地評價,「餘墨,你不完全是一個壞人。」
半響,他又說,「可我似乎也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所以我不做好人了……」他伏在案上,復又抬眼看她,「來把我徹底弄壞吧。」
壞掉了就不用總惦記那些苦苦維繫的體面。
壞掉了就充耳不聞千夫所指。
壞掉了就能心安理得做她的小三。
無論她去哪裡又是怎樣的身份,他都要像鬼一樣地纏著她,死都不會放手。
第66章
江淮帶著虞氏的人回到公司時,餘墨跟虞錦硯兩個人正坐在辦公室里的沙發上,虞錦硯在用茶具親手為她泡製功夫茶。
兩人之間的氛圍十分微妙。
雖然沒有對視,但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說不出的曖昧感。
而且江淮注意到虞錦硯身上的職業裝居然換了一整套新的,從原本的深棕色換成淺灰,他想不發現都難。
至於餘墨,她身上的黑色外套已然消失不見,領口處繫著的領帶也從寬版黑色變位窄版深灰。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江淮發現她領帶的顏色與虞錦硯的制服外套顏色極為相似,如同情侶裝。
這一發現令江淮臉頰處的肌肉鼓起,有那麼一瞬間他恨不得上前給虞錦硯兩拳。
但是他忍住了,他走上前時甚至還帶著笑臉,「姐姐,我把你喜歡的東西全部帶回來了。」
說完,他一邊往茶几上擺放食物,一邊著重強調,「包括五隻麻辣兔頭。」
餘墨聞言發出一聲輕笑。
虞家兩位長輩加上三個崽子,合在一起共五人。
江淮這是把虞錦硯全家的頭都給她帶回來了。
果然,在江淮說完這句話以後,虞錦硯的臉色明顯難看起來。
但是他現在已經與一小時前有所不同,他已經不屑於跟江淮去做口頭的爭辯。
虞錦硯故意脫下外套,解開襯衫袖口的紐扣,將其向上挽起。
於是他被腰帶束縛過的痕跡便明晃晃地出現在江淮的視野中。
如果不是餘墨親手在虞錦硯後頸的牙印處貼好腺體貼,並責令他不許取下,這會兒他怕是還要將頭髮紮起來刻意展示親密的痕跡。
哪怕虞錦硯炫耀有限,江淮的大腦也瞬間聯想到一大堆高肉場面。
沒想到餘墨長得端莊正直,私下居然玩得如此暴力。
隨著腦子裡的小電影越演越誇張,江淮原本流暢的動作逐漸凝滯。
他其實……他其實不能接受被捆綁跟鞭打,也不能接受被辱罵跟掌捆。
同樣是家裡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少爺,江淮不理解虞錦硯怎麼受得了這些事,甚至還以此為榮得意洋洋地與他炫耀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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