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看得汗毛倒立,連忙心裡默念:「他神經兮兮又不是一天兩天,他的異常就是正常!這沒什麼好怕的!」
等做好心裡準備,她這才再次將吸管往他唇邊遞去,「硯子喝水。」
虞錦硯彆扭地在那裡吮了兩口吸管,便繼續跟餘墨找茬,他問,「已經凌晨三點,你怎麼還賴在我病房不肯離開?」
餘墨不善表達,也不會說好聽的話。
但虞錦硯跟她相處三年,他總有辦法誘導她的狗嘴裡吐出象牙。
虞錦硯鋪墊至此,餘墨果然就順著他的話往下做出了他愛聽的解釋。
她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虞錦硯嘴角似乎有了上揚的趨勢,「病房裡有護工,我不是一個人。」
「他畢竟是外人,他只能伺候你的身體,卻不能帶給你情緒上的安慰。」餘墨一本正經地說道,「但我是你的alpha,我的存在會令你身心愉悅。」
信息素契合度高的伴侶就是這樣,只要alpha陪在omega身邊,就能加速對方的身體恢復速度。
對於餘墨而言,她的話就是這層含義。
虞錦硯的理解卻與她有著微妙的差異。
她說她是他的內人,她怕他不開心所以特意跑過來陪他。
像餘墨這樣的工作狂魔沒有吝嗇將時間花費在他身上,甚至寧願在病房裡工作到凌晨三點也要陪在他身邊。
虞錦硯抿了抿唇瓣,儘量抑制住了自己外露的開心,維持住自己高嶺之花的人設。
餘墨見他沒有再喝水的意思,溫聲勸道,「你唇瓣很乾,再喝幾口水潤一潤。」
虞錦硯平時極其注意自己的形象,會無時無刻給自己補唇膏。
這會兒他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一天之內睡著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多。
護工會在他嘴巴乾燥起皮時用棉簽沾著水給他潤潤,但絕對不會給他仔細地塗抹亮閃閃的唇膏。
虞錦硯也沒有多想,他聽到餘墨這樣說便下意識地伸出粉嫩柔軟的舌頭去舔舐自己的唇瓣。
餘墨目光發直地看了一會兒,在他意識到不對之前移開了視線。
她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他身邊,「你繼續睡,我郵件還沒發完,我回沙發繼續工作。」
她剛抬腳,虞錦硯消瘦的大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餘墨看著他手背上的滯留針,也沒敢掙扎。
生死之間走了一遭,虞錦硯依舊彆扭,但又比從前坦然幾分。
他說,「餘墨,陪我睡會兒。」
他這次沒有用信息素勾引,餘墨便留了下來。
她本以為自己坐在病床邊的躺椅子上即可,沒想到虞錦硯主動提議讓她睡到床上來。
要知道再寬敞的病床它也只是一張單人床罷了。
平時他們兩個雖然同床,但那張床足夠讓二人睡得天南地北,只要不是刻意耍流氓便碰不到對方的身體。
餘墨出言拒絕,「這張床太小了,我上去會擠到你的病體。」
虞錦硯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把她往床上拽。
他現在跟易碎品似的,餘墨碰他兩下都擔心將他的身體碰碎了。
她試圖用言語喚醒虞錦硯的理智,「我鞋還沒脫呢!你別急!」
虞錦硯能不急嗎?他都三天沒跟餘墨貼貼了,那可是整整三天!
他本來就饞她饞得要瘋,她還在這裡說好聽的話撩撥他!
病房裡的護工看見這個情況,選擇默默離開病房順便關上了門。
沒有外人在場,餘墨也沒有那樣拘束。
這個時間點她早已洗漱完畢,身上穿著的也是睡衣。
她原計劃是干到凌晨兩點半再躺在沙發上湊合一晚上,結果一直工作到現在這個時間點。
原本坐著工作時她也不覺得有多難受,結果她一躺下立刻後知後覺感到腰酸背痛。
可是她又不敢在病床上動作太大地抻懶腰,畢竟她跟虞錦硯之間的距離近得過分,她一伸手就會碰到他的軀體。
虞錦硯見餘墨在床上拱來拱去像一隻毛毛蟲,本來溫馨浪漫的氛圍都被她拱散了。
他忍耐一陣這個情況還是沒有改善,終於忍無可忍地發出質問,「老婆,你在做什麼?」
餘墨因著這個稱呼晃了一下神,下意識跟他對仗,「老公,我想抻懶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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