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錦硯額角青筋直跳,「朕准了。」
餘墨,「可是我怕碰到你。」
虞錦硯,「我們還沒離婚,我是你老公,你碰就碰了。」
「哦。」餘墨信了他的話,她抬手抻了一個懶腰舒展渾身筋骨。
然後她的手就無法收回原地了,因為虞錦硯這廝趁機靠近了她的懷裡。
兩人現在的姿勢就很像是一對親密依偎的伴侶。
她的胳膊被虞錦硯枕在頸下,他毛茸茸的髮絲戳得她臉頰很癢。
這些天護工將他照顧得很好,臥病在床四天他的頭髮是被打理得乾乾淨淨,將餘墨早上剛洗過的頭髮都襯托得油膩幾分。
她低頭看著他頭頂的金髮,神情有些恍惚。
他們第一次如此親密,居然是在快要離婚的時候。
虞錦硯其實也不是故意……好吧他就是故意靠過去的。
他為自己的行為做解釋,「醫生說墊高頭顱有利於保證呼吸道暢通。」
「好。」他說什麼餘墨聽什麼。
不然還能怎樣,把臭小子從她身上扔下去?
虞錦硯往常吃豆腐吃得很有分寸,今天卻不同。
他見餘墨沒有抵抗的意思,於是他又開始在餘墨胳膊上拱來拱去,直到將他的頭枕在靠近她頸窩的位置。
這裡好舒服,又溫暖又結實,比枕頭舒服得多。
倆人誰也沒有說話,病房內一時間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再沒有別的聲音。
過了幾秒鐘,虞錦硯忽然開口與她說,「餘墨,你心臟跳得好快。你是不是饞我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妖,再好的脾氣也得炸了,餘墨她沒好氣地反問:「……臭弟弟,你在撩我?」
她不問還好,一問給虞錦硯整紅溫了。
他立刻給自己辯解,「你別自作多情,我只是陳述——咳咳咳!」
他話還沒說完,水腫的肺部就發出了抗議,虞錦硯一時間從在餘墨懷裡起身咳嗽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捂著嘴巴想要捂住咳嗽,結果咳得手心裡都是噴濺出來的涎水。
餘墨見他突發惡疾的模樣,於是急忙要按鈴叫值夜班的醫護人員來看看他的情況。
虞錦硯見狀連忙用另一隻手按住她,對著她搖頭,「不、咳咳咳咳!不用!」
等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便以喪失了所有力氣跟手段的姿態倚靠在餘墨懷裡,儼然一副面若金紙虛弱至極的模樣。
餘墨一手撫在他後背幫他順氣,一手拿著紙巾為他擦拭弄髒的手掌心。
alpha能照顧到omega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他們後頸腺體能溢出的信息素味道。
在餘墨的刻意控制下,alpha細膩醇厚的檀香味信息素逐漸從她的腺體內溢出,將omega溫柔地包裹其中。
虞錦硯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屬於他的omega信息素也逐漸從後頸向外擴散,直到與alpha的勾纏在一起。
他枕在她肩頭目光迷離地抬頭看她的時候,恰與她關切的視線對到一起。
多半是剛才說得話太多,他又沒有好好潤唇,餘墨近距離觀察之下發現他的唇瓣又有了乾裂的跡象。
她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按壓,那蒼白的唇瓣隨之出現血色,也按出了他的輕聲痛呼,「餘墨,很疼。」
「吹一吹就不疼了。」餘墨像哄孩子一般對著虞錦硯乾裂的唇瓣輕輕吹了兩口氣,她聲音溫和地做出解釋,「我小時候受傷,我媽媽給我吹一吹我就不疼了。」
餘墨五官線條鋒利,長相端正大氣,虞錦硯越看她越是移不開視線。
她眉眼溫柔地低頭看著他時,他便想起此前他瀕臨溺水之時見到的那道不顧一切游向他的身影。
虞錦硯此前一直嫌棄英雌救美的故事老土,可是當這件事發生在他本人身上時,他願意承認經典永不過時。
虞錦硯此時其實不太能聽得清她說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
他近距離看見餘墨的薄唇張張合合,他根本聽不懂她說什麼,他只想跟她親嘴。
第24章
餘墨要伸手去旁邊的桌子上給他拿水杯時,虞錦硯將她按住了。
他雙眼直直地盯著她的唇瓣,並沿著她的人中與鼻樑一路向上看去,與她對視了一瞬,那雙夜色中顯得妖嬈的翠色眸子又滑落回她的唇瓣上。
他呵氣如蘭,「我知道你很想親我。」
大概是這句話說出口他自己覺得甚是理,他的下一句話便說得愈發有底氣,「你三番五次提醒我唇瓣乾燥,其實就是想跟我接吻吧?」
餘墨:「?」
不是老鐵,你自己唇瓣干不乾燥,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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