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從容見她分得清輕重,鬆了一口氣,快步去尋楚瀝青。
江離聲安靜地站著,看著於從容找到楚瀝青,三兩句話,便讓楚瀝青點頭,拿出飛梭,然後招呼清虛崑崙所有弟子上飛梭,又看著席季禮最後化了一瓶丹藥,看著人喝下,然後收起沒試過的其它丹藥,向她走來。
在他身後,剛喝下的丹藥,竟沒立即死人。
江離聲睜大眼睛,立馬要走去。
席季禮一把拽住她,「師姐,我剛聽到了於師叔的話,我們走。」
他手下用了強,強行將江離聲拽上了飛梭。
江離聲回頭,「將他們帶上來,那幾個人,能救幾個是幾個。」
她剛說完,便看到那幾個人倒下,她瞳孔頓縮。
席季禮關上飛梭的門,「師父,我們走。」
飛梭瞬間升空,速度極快,卻在離開南城上空時,「砰」地一聲,撞上了無形的屏障,飛梭劇烈顫動,倒退了回來。
於從容臉立即變了,「是陣,整座南城,被人設成了大陣。」
江離聲低頭咬破了手指,喊了一聲,「楚師叔。」
楚瀝青當即催動靈力,將她的血以劍氣催動,對準前方,劈出了一劍,席季禮出手相助,兩道劍氣,「咔」地一聲,破開了無形的屏障,飛梭穿透破開的屏障,飛出了南城。
於從容怔了片刻。
眾人都看向楚瀝青、席季禮手中的劍。
江離聲將手指縮回衣袖裡,沒說話,打開儲物戒,拿出一瓶丹藥,倒了一顆,張口吞下,隨著丹藥吞下,她手指咬破的傷口快速癒合,再伸出衣袖時,已無傷痕。
陸少凌開口,驚問:「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們是被什麼東西給攔了嗎?」
祝文茵看著於從容,「於師叔說是陣?我們剛剛被人關在了陣里?」
於從容沒答,看向楚瀝青,「楚師兄,你出手好快。」
楚瀝青收劍入鞘,點頭承認,「是陣。不知是什麼時候設的,興許是我們來到河新城之前,也興許是我們來到河新城之後。宗主說的對,此地不宜久留。」
陸少凌道:「陣既然被楚師叔和席師弟合劍破了,可見這設陣之人,並不厲害。」
於從容聞言訓斥徒弟,「你懂什麼?無論這陣是我們來之前就有,無聲開啟的,還是我們來之後,被人設的,能夠悄無聲息布陣,怎能說這陣不厲害?」
她頓了頓,看向江離聲,目光落在她不見一絲血痕的手指上,再沒說別的。
陸少凌被師父訓了,縮了縮脖子,仍舊不太理解,扭頭問江離聲,「江師妹,你剛剛乾嘛咬破手指?玉宗主劍陣雙修,你也會陣法是吧?剛剛你是不是與楚師叔和席師弟一起在破陣?你用了陣法對付陣法?」
他一臉不懂,卻深受震撼,「江師妹,你好厲害啊,以後誰再說你不厲害,我第一個不服。」
江離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哪裡是用陣法對付陣法?只不過是她的血可破萬陣而已,她沒心情與陸少凌探討她厲害不厲害,只能點了點頭,然後透過飛梭窗外,往下看。
只見,整座河新城,從他們離開的南城,在他們破陣離開後,忽然起了大火,距離要求的子時,還沒到,不知什麼人有此能力,頃刻焚城。
江離聲手按住飛梭邊沿,看著沖天的火光,十分沉默。
眾人也都瞧見了,紛紛沉默下來。
飛梭離開的快,轉眼將河新城拋在身後,沒了人間地獄的河新城,沒了沖天的火光,窗外只有雲層青山。
木然地看了好一會兒,江離聲收回視線,盯准席季禮,「小師弟,你也發現了對不對?倒下的那幾人,明明腐毒在肉眼可見的被祛除。」
席季禮點頭。
江離聲又說:「但是他們卻死了。」
席季禮道:「大約有人察覺你動用拘魂燈了,所以,陣法啟動了,那些凡人必死,即便你那種丹藥能解腐毒。」
他從衣袖裡伸出手,將一瓶丹藥遞給江離聲,「師姐,我留了兩顆,就是這種丹藥,當初你險些將一位師兄給毒死的丹藥,因為此丹,各峰的師伯師叔,險些跟宗主翻臉,嚴令你以後不許煉丹。」
江離聲伸手接過,「師父說不能滅殺我煉丹的悟性,跟師伯師叔們爭執了三天,師父說毒丹也是丹,既然成丹,那麼,我于丹道一途就是有這個悟性的。我記得這一爐的成丹是我發揮最好的一次,沒有一顆廢丹,顆顆漂亮極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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