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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宜心領神會,放下托盤,鴉睫撲簌,「您的手受了傷,我來侍奉您吧。」

這一侍奉,果不其然侍奉到了浴桶里。

衛栩單手托住她的身子,激狂地吻,徐妙宜有求於他,格外溫柔乖巧,任他予取予求,各種使壞,就連沒熄燈燭也不計較。

但她羞赧得厲害,緊緊閉著眼,根本不敢看他。

那修長的手一點點撩撥她的心弦,慢慢撫慰了緊張不安。然而在某一刻,徐妙宜吃痛,忍不住咬破他的唇。

衛栩輕嘶,附在她耳畔低笑,故意問:「花燈好看嗎?」

徐妙宜眸中氤氳霧氣,鼻尖微微泛紅,其實今夜一直提心弔膽,她壓根就沒好好觀賞,但已經很多年沒有感受過熱鬧,於是點頭,「好看的。」

衛栩吻住朱唇,將沁出的血珠渡到她檀口中,繼續安撫她,「是不是以為我把你丟下了?」

徐妙宜知道知微會在暗處盯著,但發覺他不見了那一刻,她心裡還是難免驚慌,相處四個月下來,似乎有點習慣了身邊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我想,郎君應當是去忙了,忙完就會來找我。」

她宛若一朵溫柔解語花,無論怎麼問,答案都是令他滿意的。

衛栩十分受用,待她漸漸適應了,雙臂搭著浴桶邊緣,一副氣定神閒懶散模樣。

徐妙宜怔了怔,讀懂他的意思,主動環住他的頸,伏在那結實有力的身軀上,卻還是不敢看他。

淨室撒了滿地的水,藥湯漸漸溫涼,衛栩將她從浴桶里撈出來,卻還未結束。

徐妙宜以為他會抱自己去榻上,悄悄睜開眸,發現他竟抱著自己走到了圈椅前。

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十指死死抓著他肌肉賁張、青筋虬結的手臂,細聲央求:「不可以……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衛栩吻她鬢邊被香汗濡濕的碎發,「為什麼不可以?」

只要他想,怎麼樣都可以。

徐妙宜無力鬆開十指,再度哀求,「郎君,把燈……熄了。」

好在衛栩允了這個請求,一道掌風熄滅燭台,就著白日的樣子將她擺弄好。

「你剛才叫我什麼?」

「郎君。」

衛栩沒說話。

徐妙宜改口喚他,「五郎。」

得到滿意答案,他溫柔了些。

徐妙宜意識混沌,忽想起來,提醒道:「藥……」

「今夜月圓,你服過治療心疾的藥了嗎?」

她記得他每次都在月圓前後兩日心痛如絞,不想待會兒又撞見他病發時的模樣,萬一他失控將自己傷了怎麼辦。

原是為了這事,衛栩道:「先前在外頭時,便已經服過了。」

得到確定答案,徐妙宜總算放心,試探地問:「你的病何時能好呢?」

衛栩敏銳察覺到,小娘子悄無聲息改了對他的稱呼,不再似以前那樣客氣疏遠。

他不想回答,也清楚怎麼樣才能讓她閉嘴。

徐妙宜害怕地抓著紫光檀木扶手,不敢再與他搭話。

第30章 放縱試試別的?

只一次,是不可能令他滿意的。

也幸好熄滅了燈燭,看不真切他的模樣。

是以,當衛栩將她抱到榻上時,徐妙宜乖巧攬著男人寬闊虎背,他的肌膚有些粗礪,新傷疊著舊傷猙獰爬滿胸腹。

她從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這麼多傷,抬起柔嫩纖指好奇地撫了過去,忍不住喟嘆他竟然這般命大。

男人塊壘分明的腹肌驟然一緊,氣息微亂,「還招惹?」

分明是他不知饜足,將她禁錮身下。

徐妙宜仰著雪頸,主動吻了吻他的唇,笑吟吟道:「那五郎快鬆手,讓我去沐浴吧。」

她故意為之,嘴上說著要走,卻沒有半點催促的意思,也不像方才那樣懼怕。

衛栩沉沉看著她,此刻並不著急享用自己的獵物,炙熱掌心覆在那道小小的新疤上,凝神感受她的心跳,還好不是很劇烈。

徐妙宜不解,柔聲提醒,「五郎?」

她說話時,嗓音帶著微微嬌/媚喘息,溫柔撫弄心弦。

從前在萬春谷時,他不許她出聲,今夜終於發覺自己錯過了什麼。

衛栩俯身迫近,輕輕齧咬她白嫩小巧的耳垂,「試試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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