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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輕聲回應道:「這是姑娘應得的。」

等柳意歡身影徹底消失在眾人視野後,璟羽這才按捺不住滿心的疑惑,開口問道:「殿下,大小姐是否在習武?」

宇文青冷笑了一聲,倒是有些自嘲的意味。

只見,他緩緩閉上眼睛,輕輕搖了搖頭,隨後便抬手端起酒杯,送至唇邊,淡淡地抿了一口酒,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能把琵琶彈奏如此之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那一剎那,也讓璟羽覺得一定是他方才多飲了幾杯,以至於眼花看錯。

「看來她已經不需要指導了,羽兄一會兒就可以隨著蘇公公去相府當管家保護她,切記不要對任何人說出自己的身份,我要先去處理點事,再會。」宇文青淡淡道。

璟羽和紫竹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一同起身,躬身作揖道:「恭送太子殿下。」

待宇文青來到比試者所在的場地,周圍人群早已疏散,只餘下蘇公公和癱軟在地、瑟瑟發抖的趙公子。

「奴才拜見太子殿下。」蘇公公率先作揖道。

宇文青微微抬手,示意蘇公公起身,語氣溫和道:「蘇公公辛苦了,這裡沒你事了,去隨羽兄辦好本殿交代的事吧。」

聞言,蘇公公利落起身,連忙說道:「是,奴才這就去。」

趙公子看著蘇公公遠去的背影,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獨自面對宇文青的威嚴了,不免雙腿一軟,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跪了下來,懇求道:「太子殿下饒命啊。」

宇文青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趙公子,唇邊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說道:「本殿記得,方才趙公子在台下的『雄言壯語』可不似現在這般模樣啊?」

趙公子原以為他可能無意間衝撞了貴人,可此刻聽宇文青這般毫不留情地戳穿,頓時心如死灰,徹底確定了心中可怕的想法,他滿心懊悔的是他現在才後知後覺,那船頭之人正是宇文青。

他連忙磕頭賠罪,懺悔道:「對不起殿下,是草民有眼無珠,求您念在草民是初犯,放草民一馬吧?」

宇文青並沒有正面回應他的求饒,而是覺得來寶月樓消遣的人一般非富即貴,尋常人家怕是連那五十兩銀錢的入門門檻都望塵莫及。

他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趙公子,淡淡說道:「本殿記得趙公子的父親好像是個縣令,怎麼趙公子還有閒錢來寶月樓消遣?」

聞言,趙公子頓時慌

了神,只見他額頭的汗水如豆粒般滾落,浸濕了面前的地面,他連忙解釋著。

「殿下,一切都是草民的錯,就求您不要遷怒家父,他好不容易才當上縣令,一直以來都是盡職盡責,絕對沒有任何私心,草民之所以能進寶月樓完全是因為花魁的照拂。」

寶月樓的人都知道,年紀漸長的花魁十分嫉妒紫竹,再加上今日還有宇文青的幫助,花魁肯定心有不甘,畢竟以前像這樣的盛會無論大小都是花魁獨占,那還輪的到別人?

可如今卻偏偏給了紫竹。

思來想去,宇文青也就明白了這其中緣由。

原來此番鬧場是趙公子心疼花魁,故而一手策劃,故意而為之。

「聽說寶月樓殘角尚多需修,就由你們二人完成,限期兩月。」宇文青淡淡說道。

語罷,只見趙公子連忙跪謝,直到宇文青離開後才無力地癱軟在地上,他目光呆滯、面色惆悵,仿佛丟了魂兒一般。

第18章你少在此處惺惺作態..……

上邶的寶月樓之所以能在月光下耀耀生輝,那完全是因為其屋頂由琉璃瓦鋪成,那樓宇的層層檐牙,曲線流暢,匯聚了無數匠人的心血,單憑這一點就能花費不少銀錢。

就算是把趙公子他們家三年的俸祿都拿出來,恐怕也遠遠不夠支付寶月樓修所需的費用。

另一邊,在與蘇公公一同前往丞相府的路上,璟羽的每一個動作都不自覺地透露出一絲期待與緊張。

還沒等他們走近,就見丞相府門口有些眼尖的家丁,通過走姿就立馬認出了蘇公公,他們便連忙小跑過去,笑臉迎道:「蘇公公大駕光臨,奴才這就去稟報夫人和丞相,還請蘇公公稍作等待。」

見蘇公公滿意地點了點頭,家丁這才如釋重負,放心地轉身離去。

此時,璟羽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衫,不經意間,一個女子的聲音隱隱傳來,可惜隔得太遠,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好奇的他微微側身,努力分辨,只能隱隱約約聽到話語裡似乎提及什麼「無關世俗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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