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青看了一眼蘇公公,眼神順勢落在紫竹身上,輕輕點了點頭,蘇公公立馬心領神會,趕忙交代讓紫竹先暫時待在這裡。
等璟羽一行人到了醫館後,那郎中眼尖,一眼便瞧見了氣勢不凡的宇文青等人,連忙笑臉相迎,恭敬的微笑作揖道:「公子大駕光臨我這小小醫館,不知有何需要我幫忙的?」
見宇文青一臉冷峻,並未說話,郎中以為自己招呼不周,便想著繼續上前詢問。
然而,他剛邁出一步,就被蘇公公展開的一幅畫給攔了下來,示意讓他仔細查看,眼看郎中看得差不多了,蘇公公便順勢將畫像收了起來。
「你可知這畫中女子到底身患何病?」蘇公公問道。
郎中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難堪,他抬眼偷偷打量著眼前幾人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嚴,害怕的他只好放低了聲音,唯唯諾諾的說道:「這......我們醫館有規定,不能泄露病人的隱私。」
「那這樣呢?」宇文青冷冷說道。
只見宇文青直接拿出太子令牌,定在那郎中眼前,仿佛散發著無形的壓力。
起初,那郎中渾身哆嗦,是害怕的不敢看,可等稍稍定神就更是驚恐萬分,「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哀求道:「太子殿下饒命啊,那姑娘就是氣血兩虧之症,草民已經給她開了八珍湯了,只是......」
宇文青微微眯起眼睛,壓低了聲音,冷冷的質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不知是哪個庸醫給姑娘開了一副安神湯,導致那位姑娘身體虧空得愈發厲害。」郎中戰戰兢兢的說道。
此刻,他的額頭傷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在他們不說話的時間,連抬頭看一眼宇文青臉色的勇氣都沒有,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抬起頭時,卻發現那幾人早已走遠了。
待行至相府門口,卻只是見幾個身著藍色衣裳的家丁看了一眼他們後,便又十分懶散的打掃門庭,毫無精氣神可言,說實話這要是在宮裡,他早就把他們浸豬籠了,居然還敢如此懈怠,怕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見狀,蘇公公面露不悅,他立馬上前一步,扯著嗓子,厲聲喊道:「太子殿下駕到,還不速速迎接?」
聞言,那幾個家丁嚇得臉色蒼白,頓時扔下手中掃帚,連忙上前跪下求饒道:「是奴才們有眼無珠,還請太子殿下饒命。」
其中,一個膽子稍大些的家丁,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宇文青,見他神情嚴肅,並沒有大發雷霆,這才壯著膽子連忙說道:「奴才這就去告知夫人。」
說罷,他正欲起身離開,卻被宇文青伸手攔住了。
「切記,莫要弄得府上皆知,只告訴夫人即可。」宇文青淡淡說道。
雖然宇文青只是淡淡說了幾句,但那冰冷的聲音早已侵入那個家丁的心口,起身的時候連腿都不聽使喚,去通知夫人的路上,更是走路都走不明白,差點撞門上。
「你們管家呢?」璟羽上前問道。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懷疑,畢竟相府是大戶人家,按照常理,聽聞太子駕到,管家理應出面迎接才是,如今卻不見管家身影,實在有失禮數,再瞧這些家丁懶散的模樣,想必是這管家不稱職,亦或者是沒有管家。
聞言,只見另一個家丁神色淡然,十分恭敬的作揖道:「公子,府上暫時沒有管家,不過夫人倒是有招一個的打算。」
璟羽心中一動,覺得若是能當相府的管家,那便能更加名正言順地接近嫦曦,保護她也會更加方便。
璟羽攤開雙手,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微笑,問道:「那像我這樣的合適嗎?」
那家丁抬眼匆匆看了璟羽一眼,目光觸及璟羽的面容後,又急忙低下頭去,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在家丁眼中,璟羽面容確如溫婉女子一般貌美,可那聲音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怪異,既沒有女子的纖細嬌柔,也不似男子的粗獷低沉,但仔細琢磨,又覺得似乎也並非完全不能接受。
那家丁沉默了片刻,抬眼看著璟羽一臉期待的樣子,索性心一橫,咬了咬牙,埋頭說道:「奴才不知女子是否可以,只知道夫人要求年紀要稍微大些的。」
聽著聲音有些慌亂,璟羽就知道是吃了個閉門羹,只得無奈地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容也微微一滯。
宇文青微微皺眉,突然開口問道:「你們之前的管家雲澹呢?」
「回太子殿下的話,雲管家是因為偷了御賜的定親之物,所以被打了五十大板趕出了府,至今都不知生死,更不知身在何處。」那家丁顫顫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夫人提著羅裙匆匆趕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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