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朝她點點頭,伸手替雲舒月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髮帶。
譚君雅望著兩人親昵的模樣,心中泛起一絲酸澀,笑道:「雲二,我打小就該跟你學來著。」
現在她們這些人裡面,就屬雲二沒走偏路。
喬婉寧哈哈大笑:「你現在學也不晚啊。」
譚君雅翻了喬婉寧一眼:「現在學?我現在還不如跟你學。」
她翻身上馬,扯著韁繩轉了個圈,望見遠處又來了幾個人:「喲,看來今天挺熱鬧。」
這京郊馬場並不是專屬於誰,又來了幾位公子哥兒。
喬婉寧不知瞧見了誰,揚起馬鞭揮鞭猛地沖了出去。
譚君雅見狀急道:「你等等我呀,我不會騎。」
兩人都衝出去得很快,喬婉寧終是放心不下譚君雅,放慢了速度等她。
至於身後慢慢悠悠、卿卿我我的兩人,誰也不想理他們。
「清辭哥哥,咱們也出發吧。」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
「咱們慢些走。」
「江大人整日圍著婦人轉,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看。」江清辭側頭看去,是官場上一位同僚,姓趙。
江家回京不久,皇上還未委派官職,不過每日進宮做些閒職。
「趙大人,有何貴幹。」
雲舒月揚著下巴看他:「我夫君不圍著我轉,難不成圍著你轉?想不到趙大人竟有這般癖好。」
前邊喬婉寧行至半路,中間忽地橫出一人一馬來。
喬婉寧挑眉看他:「江大公子,何事?」
江正澤捏著韁繩,一臉的委屈:「婉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找我?」
「我為什麼要找你?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江正澤道:「好歹,好歹當時在牢城營,也是一起吃過幾頓飯的關係。」
喬婉寧道:「哦,你當初主動邀我吃的飯,現在不會叫我還你吧。」
江正澤連連擺手:「不,不是,真的不是!」
「那你是什麼意思。」
譚君雅笑道:「能有什麼意思,男人對女人的意思。」
喬婉寧嘴角含笑,看他:「是這個意思嗎?」
江正澤不知該怎麼說,只好點頭:「是,就是這個意思。」
喬婉寧仰頭大笑,對他道:「你想要我被雲二管?你想得美!」
江正澤一臉迷茫,家中如今是三弟妹在管不假,可,可哪有像她這樣想的。
還不等他說話,棗紅馬踏起的塵土撲在他臉上,吃了一嘴的灰。
譚君雅朝他搖搖頭:「她就這麼個性子,你別在意。」
「譚君雅,你跟他廢話什麼,跟姐們兒走。」
譚君雅連忙騎著小馬跟上去:「哎喲,這馬兒顛得我屁股疼。」
喬婉寧瞥了她一眼:「那是你屁股太軟,不夠硬,得多練。」
京中風水六十年一變,都說住在城東的江家,是時候該落寞了。
原本剛剛興起的國公府雲家,建府建在城南,皇上敕造的匾額送去。
可不知怎麼,自從江家人回京,皇上再沒召見過雲家,三日前,又下旨把雲家的小將軍,指派到黔州守疆去了。
眾所周知,黔州有什麼好守的,那地方多派一個兵都是浪費。
有人玩笑道:「皇上這是把明威將軍一人,又『流放』到黔州去了。」
皇上也很無奈啊,正打算重用雲家,誰知道這江雲兩家當時鬧得那麼凶,竟然能結了親!
他真叫一個後悔,他處置不了江家,難道還處置不了雲家?
有人說江家權勢滔天,連皇上聖旨都能左右,就有人說雲家只知攀附權貴,卻站錯了隊,終究落得個被皇上棄如敝履的下場。
就連太后前些日在宮中舉辦的賞花宴,都獨獨沒有請江夫人去。
「在想什麼?」江清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熟悉的溫熱氣息,他伸手將披風搭在她肩頭。
雲舒月轉過身,伸手搭在他手背上,冷靜道:「哥哥寫的家書,說他到黔州了。」
她如今不悲也不怨,更不會後悔之前的選擇,遇到事情,當與夫君一同商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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