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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從北方送過來的鞋子。」黔州一般沒有這種樣式。

她將腳伸進鞋子裡,是一種軟綿綿、踏實的觸感,暖烘烘地將她的腳包裹在其中。

而行宮的修建也已大致完成,接下來,只需往裡頭添置一些迎接貴人到來的物件兒與設施。

雲舒月也不用再去做畫師了,漆畫描金組並沒有解散,那些人要回京去繼續修建皇家園林,雲舒月卻不能跟著一起去。

她從溫暖的被窩裡出來,推門向外,山上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雪山上的天空是那樣藍,藍得雲舒月眯起了眼。

江清辭要她坐在梳妝檯前,這梳妝檯是他特意叫人從京中運來的。

「月兒別動,為夫給你畫眉。」

雲舒月閉上眼,天上的雲朵緩緩移動。

其實行宮的修建本不該這麼快完成的,原本要慢慢悠悠地建上三年,但皇上下了旨,要在明春前修建完成。

事實上三年的工程壓縮成一年,也沒什麼不能做到的,那些專門供職於皇室的工匠,都是懶散慣了的。

江清辭預計,過不了多久,皇宮應當就要來人了,否則皇上何必下旨要行宮儘快修建。

明春從這行宮望出去,定是一片盛景。

「你畫好了嗎?」

江清辭扶住她的臉:「等等,還沒。」

山上都是樺樹,還有落葉松,樹木枝幹都被雪覆蓋,雪景與山色交融,霜花墜滿枝頭。

雲舒月特地組織了一回賞雪雅集,可作詩,可作畫,也可撫琴。

沒錯,現在她們的詩社裡有了一把琴,卻不是雲舒月朝江清辭討要的,是譚君雅弄來的。

「我接手了我先夫的許多生意,其中便有一家樂器坊,除了琴,要箏,要鼓,也是有的,不過都得給錢。」

雲舒月手上沒有那麼多錢,就要了把琴,不然她本來想著,要把江清辭的那把琴搬下來的,他的就是她的嘛。

她問譚君雅:「你本來不是想著把你先夫的產業都變成銀子拿在手裡,怎麼想著接手他的生意了。」

女子獨自一人,可不好做生意。

譚君雅道:「沒辦法呀,我一個人單獨立戶,不做生意,全都來惦記著我的銀子,你不知道,我剛變賣鋪子拿了一筆銀子到手上,我家的門都快被媒婆踏破了。」

雲舒月便道:「若有好的,便挑挑唄。」

譚君雅道:「那媒婆能給我介紹一些什麼貨色?想也知道,我一個寡婦,那些人不是看上我的錢,就是看上我的貌,就是來撿便宜的。」

雲舒月沉思了半晌,道:「也是,那你若能順利做了生意,便做著吧,只是……你不是打了那個闞承顏的主意,現在如何了?」

譚君雅搖搖頭:「他呀,他不接招,沒辦法了,老娘獨美,是他的損失。」

雲舒月也沒想到,闞承顏竟然不接招,往常在京城的時候,譚姐姐可是一個眼神迷倒一大片的人物。

譚君雅與雲舒月走的路線不同。

雲舒月是一早劃定了江清辭為目標,外加鑽研名聲,無論是才名還是德名,她都要。

譚君雅卻是主打個人魅力,要迷得京中公子全都團團轉。

就比如,同一個交際圈子裡,雲舒月身邊圍的都是女子,恭維她、討厭她的也都是女子,但譚君雅身邊圍的就都是男子了,同理也是,恭維她的便極儘可能地舔她,討厭她的也都是真討厭她。

譚君雅懷疑,闞承顏就是曾經討厭她的那一批人。

「譚姐姐,你也別灰心,總有傻子再上你的當的。」

雲舒月安慰她道。

現在不用修行宮,牢城營內的苦活累活暫時都不需要人做了,入了冬,大家都還挺閒的。

本來說大家都安排去種地,但一場雪下下來,土地都給凍結實了。

雲梓瑩在一旁記錄詩會上大家作的詩,登記成冊。

譚君雅道:「這幅雪景圖畫得不錯,雲二,你功力有長進。」

雲舒月抬抬下巴道:「可不嘛,都是在漆畫描金組練的。」

「正好我先夫還有一間書畫坊,我可以將你的畫掛去售賣,我只收三成的利,如何?」

雲舒月點頭:「甚好,甚好,多賺些銀子回來,我手頭也正好寬裕些。」

江清辭雖然給她看帳本,但不給她銀子,理由就一個,說她在牢城營里花不出去。

但云舒月總覺得,他是不是怕自己手頭上有錢了,又尋摸著機會跑了。

雲舒月才不會跑,現在的日子過得舒服,就算要跑,也要等明年見過太后了再說。

她將來會如何,看太后她老人家的臉色,便能知道大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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