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齒在耳尖廝磨,她含糊道:「這樣呢,疼嗎?」
江清辭腿軟了些,喉結開始急促滾動。
她的溫軟呼吸打在他的整個耳廓上,便紅透了。
雲舒月眼神一凜,她可沒忘了這是個懲罰。
在他不經意間,又下了死嘴。
不久後,她如願聽見了從江清辭喉間溢出的輕哼。
他在一叢低矮的竹林旁站住,喉間是底啞的顫音,隨後是隱忍著低吼了一聲:「雲舒月!」
雲舒月鬆開嘴,唇還膩在他耳廓上,聲音便也從他耳廓傳至脊椎:「清辭哥哥,怎麼了?」
她的指尖划過他後頸,江清辭便道:「沒事。」
她應當……不是故意的。
倒要讓他待會兒仔細看看她的牙,看看是不是尖得過分,該磨一磨了。
他險些背不住她,雲舒月攀著他的肩,叫他把她往上再兜些。
他有些怕了她,蹲下身子叫她下來:「自己走吧,待會兒叫人看見了。」
雲舒月尋思自己反正都已經出完氣了,下來就下來。
不過該刁難的還是要刁難。
「江清辭,為什麼喬婉寧家的女眷便不用去採石場?」
她的聲音很兇。
從前要雲家去採石場,非他故意為之。
「我當時剛接手牢城營不久,採石場已是當時罪犯去處中最輕鬆的一個,況且,採石場離丹奉台很近,我站在山頂便能看見你。」
他解釋得誠懇。
「後來我寫了公文入京,表明女眷在牢城營中做哪些活兒效率更高,女眷在採石場或是窯廠做活效率極低,屬於浪費糧食,此番分析過後,新來的罪犯皆是按照各自長處進行分配。」
雲舒月嘟
囔道:「喬婉寧從前最會打馬球了,力氣可大了,你將所有女眷歸為做重活效率低的一類是偏見,就該叫喬婉寧去採石場扛石塊。」
江清辭笑道:「罷了,有空子鑽,何不鑽呢,這行宮修得越快,又沒有我們這些人什麼好處。」效率高不高的,只是說給上面人聽的。
雲舒月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你可真是大善人。」
江清辭認真看她:「對不起啊,讓你受苦了。」
他伸手別開她額間掉下來的髮絲,茉莉頭油的香氣撲鼻而來。
「從今往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護住你。」
「你保證?」
「我保證。」
雲舒月歪頭一笑:「那江清辭,我們不熟……」好像跟謝琅走也還不錯。
江清辭伸手捂住她的嘴,蹙眉道:「不許說!」
雲舒月咬住他虎口。
「你最近就愛咬人是不是?」
雲舒月搖頭:「不是愛咬人,是愛咬江清辭。」
夜已深,雲家一家子各回各的房間,剛熄了燭火,院門外響起敲門聲。
王姨娘起夜去開了門,門外倒是張熟臉。
這牢城營說大不大,來這裡已有三月,從前住在草屋,每日來來往往的,大多數人都已經見過幾次了。
見是從前草屋的鄰居,鄭家的大公子,王姨娘便問道:
「鄭家的?你有何事?」
見對方面色艱難,似是有要事,王姨娘做不了主,只得硬著頭皮去敲主屋的門。
「你稍等一下啊,我去叫老爺夫人。」
正往主屋走,雲舒月揉著腦袋從屋裡出來,她被吵醒了。
「王姨娘,有什麼事嗎?」
王姨娘見了她,尋思二小姐是個能做主的,叫二小姐也行。
「鄭家大公子來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找。」
雲舒月對鄭家有些印象,從前鄭家伯伯是一州通判,鄭家大公子鄭昭言曾與哥哥是同窗,不過人家出息得多,十四歲就中了舉,後來當了水師統領,也不在京中供職。
所以兩家後來不太交往了,來了牢城營以後,鄭家人寡言少語,兩家也只是點頭之交。
鄭昭言正在門外焦急等著,王姨娘再次將門打開時,雲舒月頂著一顆亂糟糟的頭站在門後。
「昭言哥,你有什麼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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