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師溫練劍給他們都練怕了。
接下來,他們再次見到了師溫可怕的威力,招招帶著殺氣,根本不敢靠近。
遠處走來一個青年,青年相貌清秀,眼下有幾顆雀斑,正是齊隱。
那些守衛見到齊隱猶如看到救星一樣。
師溫收起劍。
齊隱滿心誇讚道:「仙尊這劍法當真是精妙絕倫,出神入化,令人自嘆不如。」
這只是些普通招式,也沒有他說的那麼懸乎。
師溫問:「何事?」
「也沒什麼。」齊隱面帶淺笑,「就想問問仙尊,這劍還用得習慣嗎?」
「還不錯。」師溫掂了掂手中的木劍,神色淡淡。
「那就好,這劍雖沒有什麼名氣,但能遇上仙尊也屬實是幸運了。」
「就是……」齊隱話音一轉,面上多了幾分愧疚之色,「這場地可能有點小,是不是有點礙到仙尊?」
師溫環顧一眼四周,點了點頭。
「那鄙人就去叫人擴建一下。」齊隱就跟觸發任務一樣,立即開始行動。
見他說了一聲,牆壁轟然倒塌。
院子的空地瞬間擴大了好幾倍,在遠處依舊是有牆壁阻隔著。
不知從那冒出來的人飛快清理完石頭,又悄無聲息地退下。
只不過頃刻,這院子便換了一種樣貌。
師溫也算是見識到了齊隱的辦事速度。
想到什麼,她問了句:「你們莫失殿的機密一般放在哪裡?」
齊隱眸中閃過一道暗光,他望向師溫,問了句:「仙尊是現在就要去嗎?」
「怎麼樣才能去?」
齊隱注意到她腰間並沒有掛著那個兔子吊墜,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只要有吊墜,仙尊可以去任何地方。」
「包括,仙尊想去的機要之處。」
那個兔子吊墜居然有那麼大的用處嗎?
師溫也有點意外。
自從那日勸說即墨浮生解散莫失殿無果之後,她便把那個兔子吊墜給收了起來。
畢竟在她看來只是普通的飾物,而在莫失殿的人眼裡卻代表著權利。
她不想即墨浮生單純送她的禮物沾染上權利,那樣怎麼都覺得奇怪。
師溫也就沒有再佩戴那個兔子吊墜了。
而即墨浮生看在眼裡,也並沒有說什麼。
如果,必須要用那個兔子吊墜……
師溫應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齊隱壓了下眸子,露出一個微笑,他又道:「如果仙尊什麼時候要去,只需拿著吊墜,會有人帶著仙尊去的。」
「鄙人便先退下了。」
齊隱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師溫又練了一會劍,覺得差不多了,便又回房間去了。
梳妝檯上還放著那隻兔子吊墜,師溫視線停留了一瞬,手指不禁收攏。
讓即墨浮生解散莫失殿的是她,而她現在卻要用他給她的權利去找鑰匙?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師溫自認還做不出這樣的事,她收回目光,轉身來到自己的桌前。
傍晚,即墨浮生回來了,他的舉動比起以往倒是大膽的多。
見師溫拿起衣服去沐浴,他好整以暇地咳嗽一聲。
有什麼事嗎?
師溫神色淡淡,看了過去。
不知怎麼,男子那張俊臉上浮現出幾分緋紅,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師尊想洗鴛鴦浴嗎?」
師溫一眼看出他心裡的小九九,回他一個冷臉:「你覺得可能嗎?」
果然啊,還是被拒絕了。
即墨浮生捂臉輕笑,嘴角揚起些微弧度。
師溫沐浴完,便上了床。
沒過一會,即墨浮生也上了床,還是一樣想躺在她旁邊,被制止了。
師溫冷冷出聲:「今天你睡地上。」
昨晚還能抱著師溫睡,今晚直接睡地鋪,這落差堪比從盛寵到打入冷宮了。
即墨浮生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下來,他問:「師尊不喜歡弟子侍奉嗎?」
師溫抿下嘴唇,睫毛微微顫動。
是像他這麼侍奉到床上的嗎?
眼見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即墨浮生只能去打地鋪,臨睡前他對著師溫的方向道了句:「晚安。」
他的聲音傳入耳中,師溫囁嚅著,極其小聲地回了句:「晚安。」
即墨浮生聽到了,絲絲甜意在口腔中漫開,他嘴角止不住上揚,一臉幸福地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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