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如果他真做了什麼殺人犯法的事,自己也能察覺到。
師溫心下稍安。
「師尊還有什麼要問弟子的嗎?」
師溫先是搖搖頭,想到什麼又問了句:「真不能解散嗎?」
她指的是莫失殿。
「這麼說,師尊是打算接受弟子的心意了?」即墨浮生眼神幽深了一瞬,直勾勾地盯著師溫。
那雙眸子完完全全被眼前女子的倒影填滿。
師溫一默,移開了目光。
見此,即墨浮生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接下來,師溫去沐浴了,等她沐浴完,就看到男人坐在桌前,一手拿著三生石,一手握著刻刀,在那刻字。
不過,看他眉頭緊鎖的樣子,看上去這件事進行的並不順利。
師溫眼神還不錯,正好看到他手指上被割開一個小傷口,想來是剛弄的。
這麼不小心?
即墨浮生聽到腳步聲,眉頭立馬舒展開,放下手中的東西,朝師溫走來,面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師溫披散著頭髮,發梢還在滴水。
她手裡還拿著毛巾,在擦頭髮上的水。
她今天沒想洗頭的,洗到一半頭髮掉了下來,乾脆全洗了。
此時,頭髮濕濕嗒嗒的,粘在一起很不舒服,若換成往日,她乾脆用靈力弄乾了,也不至於動手用毛巾去擦。
還未等她擦乾,就見即墨浮生起身走了過來,手中一空。
他已經拿過她的毛巾。
「弟子來吧。」即墨浮生壓著眸子,聲音低沉了幾分。
師溫一愣。
即墨浮生已經拿起毛巾,無比自然的給她擦起頭髮來了,她就是想把毛巾搶回來都不太可能了。
她壓了下眸子,對他如此自作主張有些不滿。
但接下來他的表現讓她勉強原諒了他。
即墨浮生擦起頭髮來並不像師溫以為的那麼簡單粗暴,他先是把發尾的水吸掉,而後把頭髮分成一股一股的,再分別去擦。
他動作中透著溫柔,手指穿過發間,師溫覺得很舒服,甚至有點舒服得過頭了。
「你……」原來這麼會擦頭髮的嗎?
師溫差點就說出這句話了。
即墨浮生微微低下頭,滿是深情地望向師溫:「怎麼了?」
師溫並不想知道讓他知道她對他很滿意,於是否認道:「沒什麼。」
「好了。」即墨浮生垂下眸子,拿走毛巾。
師溫不知覺地來到桌前,拿起三生石看了看。
冰涼圓潤的石頭在手中,她翻看了一下,這石頭還完好無損的。
即墨浮生刻了這麼久什麼也沒刻上?
她不禁也想嘗試一下,拿起刻刀在石頭上試著劃了一下。
刀尖刻過的地方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師溫以為是自己沒用力的原因,便加大了力量,又
試了一下。
卻不想這石頭太光滑了,角度只是稍微一偏,差點就把師溫的手指給削掉了。
再一看,這石頭上還是什麼痕跡都沒有。
她算是知道即墨浮生是怎麼弄出傷口來的了。
這三生石怎麼會這麼難刻字呢?
即墨浮生回頭,看到師溫已經在那裡刻石頭,心跟著提起了幾分。
這石頭光滑,刀很容易偏。
他連忙走到師溫身邊,握住了她拿石頭的那隻手。
旁邊突然多出一隻手,師溫轉過頭去,差點就撞上了即墨浮生的下巴。
她幾乎是被即墨浮生半擁在懷中。
男子微微抿著嘴角,那雙墨眸又迷人,他輕而易舉地包住師溫的手,滾燙的體溫從他手掌中傳過來。
師溫不免心跳加快。
正巧,即墨浮生垂下眸子,望了過來,他道:「這種事情還是由弟子來吧。」
師溫看到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身體莫名燥熱了幾分。
她鬆開了手,指尖交握,那塊石頭便從師溫手中到了即墨浮生手中。
師溫看他就這麼把石頭拿走了,手裡的刻刀倒是還在。
即墨浮生看了眼道:「如果師尊真想玩,弟子這裡有木頭。」
誰想玩了?
師溫掃了他一眼,伸出手掌:「拿來。」
即墨浮生眸中閃過一抹笑意,他手一抬,一塊方方正正的木頭便出現在師溫手中。
師溫拿到木頭,便在桌子旁坐下,投入到雕刻之中,完全不管即墨浮生了。
即墨浮生眼神中有幾分無奈。
他只好再拿出一把刻刀,接著試在石頭上刻字。
在木頭上刻東西,對於師溫來說太容易了,她刻出一條線,然後一直加深,直到刻不動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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