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那邊走去。
守衛不得閒,又問起了另一件事:「你看到那個兔子吊墜沒?有那個吊墜的人,除了殿主之外,我們莫失殿都得聽命於她。」
師溫正巧把這話聽了個正著,她看向自己腰間,不禁有些疑惑: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兔子吊墜嗎?
正巧對上,拼命朝他使眼色,守衛還納悶說話聲怎麼停了,就往旁邊看去。
看到師溫的那一刻,守衛驚懼地睜大了眼睛。
他明明把氣息藏得很好了,為什麼還能被發現?!看來得換個更隱蔽的地方藏起來了。
看兩人準備就這麼溜走,師溫出聲道:「站住。」
兩人被迫轉過身來,恭恭敬敬道:「是,仙尊有何吩咐?」
師溫拿起兔子吊墜,問道:「這吊墜是有什麼問題嗎?」
女子清冷氣質,那雙淺淡的眸子望過來的時候帶著幾分壓迫感。
守衛一時間忘了如何說話,囁嚅了好一會,才磕磕巴巴地說出一句:「沒、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殿主又是誰?」
「仙尊不知道莫失殿嗎?」
師溫眼神中多了幾抹思索。
莫失殿?她好像聽過。
意識到自己食言,守衛連忙低下頭,說了句「告退」之後,便匆匆離開了,只剩師溫還在原地思索著什麼。
她聽過,莫失殿接委託,無論你是要殺人還是奪寶,都可以。但是一個月只接一次。
接什麼委託,不看大小,全憑殿主喜好,有時候就是一些雞毛蒜皮也接,與之相應的是委託人必須付出高昂的代價。
就是這麼一個隨心所欲的組織,可它只要接下委託就會像一條瘋狗一樣追在後面咬。
莫失殿每一次委託都會在修真界攪動一番風雲。
是以,風評也一直都是褒貶不一。
有人說它是唯利是圖,也有人說它是喪盡天良,也有人說它是惡貫滿盈……
畢竟,人們最忌憚的就是太強大又約束不了的東西。
師溫沒想到,自己還跟莫失殿扯上關係。
按他們說,這莫失殿的掌權人就是即墨浮生?
要是讓其他人知道這攪風攪雨的莫失殿殿主才堪堪是一個元嬰修士,不知道又會掀起什麼軒然大波。
不怕徒弟不爭氣,就怕徒弟太爭氣。
師溫萬萬沒想到他背著她幹了這麼大的事,頓時頭疼極了。
她加重了手中劍招的力度,完全是把空氣當做即墨浮生在砍。
這等威勢,光是看著就格外嚇人。
等練得差不多了,師溫回了房間。
她已經下定決心,等他回來時一定要將事情問個清楚。
太陽西下,門外響起敲門聲。
師溫立馬看了過去,目光如炬,她冷著聲音,道了句:「進。」
門被推開,即墨浮生進了房間,看到的便是
師溫端坐在桌前,面色看上去並不是很好。
他眸光閃爍了一瞬,問:「可有誰惹師尊生氣了?」
師溫掃了過去。
可不就是你嗎?
她摘下兔子吊墜,問:「這吊墜的用處究竟是什麼?」
即墨浮生面上絲毫不見慌亂,他道:「這只是弟子送師尊的一個小玩意罷了。」
小玩意?如果不是她今天偶然聽到那些話都不知道這東西還有這麼大用處?
「你組建莫失殿又是為了什麼?」
從她的眼神中,即墨浮生猜到她恐怕知道了什麼,索性也不隱瞞了。
「其實也沒什麼的。」
他露出一個淺笑,眼神直勾勾地望向師溫,似乎要望到她心底去:「因為某些原因,弟子曾經錯過了一個人。」
「現在只求自己能莫失莫忘。」
「莫失殿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這麼簡單?
師溫不太相信。
她問:「那莫失殿做的那些事?」
「只是弟子閒著沒事做著玩的。」
閒著沒事做著玩?
他閒著沒事做著玩差點就弄出大風波,如果讓他認真,豈不是要把這修真界攪個天翻地覆?
師溫問:「解散莫失殿要多久?」
即墨浮生眸子一轉,道:「若是師尊能接受弟子的心意,弟子現在就能解散莫失殿。」
「不可能。」師溫一口回絕了。
她都懷疑這逆徒是不是故意氣自己,但即墨浮生說這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如果師溫再多問幾句,便能知道即墨浮生接的第一個委託就是和十方宗的長孫長老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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