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溫拿起木劍,試著揮動了兩下。
木劍並不鋒利,卻能帶起罡風。
劍揮動得流不流暢就看劍身的重量分布。
木劍同鐵劍最大的區別就是鋒利程度,配量也相差甚大。
對於習慣更重更鋒利的鐵劍的師溫來說,木劍的手感會差很多。
但這把木劍,在重量上居然同她自己的本命劍差不多,甚至在外形上也大差不差,除了……砍不了東西。
至此,師溫砍斷腳鐐的計劃也落空了。
不過,該夸的還是要夸:「這鑄劍者應該挺厲害的。」
一塊木頭都能鑄造出好劍該有的樣子,如果是好點的料子,至少得是寶劍。
師溫好歹是劍道第一,就連她都這麼誇了說明這人真的厲害。
雀斑青年露出一個笑容,這回是發自內心的,他道:「仙尊用的趁手就好。」
師溫點了點頭。
雀斑青年還沒走,似乎在等什麼。
等什麼呢?
她隨口問了句:「他還有說什麼嗎?」
雀斑青年立馬露出一個微笑,道:「殿……他叫仙尊好好休息,他會早點回來的。」
原來,他等的是這句。
師溫一愣,聯繫自己此時的處境莫名感覺自己是金屋藏嬌的那個「嬌」。
她面色瞬間冷下來,也顧不得自己仙尊的體面,緩緩吐出三個字:「叫他滾。」
師溫在外人面前素來是冷靜自持的,雀斑青年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生氣,有點意外,但還是
很有職業素養地應了聲:「是。」
師溫反倒想起另一件事。
昨天她藏在浴桶中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他稱呼即墨浮生為……殿主?
「殿主是誰?」
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雀斑青年也沒想到師溫會知道這件事,但很快便鎮定下來。
他笑著道:「這恐怕需要他親自告訴您,鄙人暫時沒有這個資格。」
師溫也不為難他。
好,那她就等他親自解釋。
「我該怎麼稱呼你?」
雀斑青年明顯一愣。
師溫蹙起秀眉,解釋道:「以後少不得要和你交流,我可不想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女子容貌清冷出塵,淺淡的眸子總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瞧著很難接近。
但她眸中並沒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意味,只是單純想知道他的名字,包括在跟他交流的過程中,即使有不如意的事情,也沒有拿身份來壓人。
雀斑青年眸光閃動,他道:「鄙人姓齊名隱,隱藏的隱。」
齊?
她記得,之前有個煉器師世家好像也姓齊。
齊隱?
師溫有點奇怪。
凡為人父母者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後過得好,起名時多選有好蘊意的詞,比如晨、芝等,而他卻是一個「隱」字。
不過,她也沒過問什麼。
許是人家父母希望他內斂沉穩,才選擇了這一個字。
師溫問了句:「齊隱,是這樣稱呼嗎?」
「是的。」齊隱點了點頭,「仙尊有事只管吩咐,齊隱便先告退了。」
齊隱走後,師溫便開始練劍了。
練完劍後,偶然間在自己換洗過的衣服中,摸到了三生石。
她當時昏迷過去,也沒來得及收回三生石,還以為它被收回空間裡了。
原來,它一直在這裡。
禁術已經解除,那麼它對她來說也沒有多大用處了。
那麼,該怎麼處理呢?
這三生石也是她和即墨浮生,不,現在應該是逆徒,一起去須彌秘境取來的。
他當時還受了重傷。
在上面刻名字?這太蠢了。
師溫眸光閃爍,把三生石收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師溫端坐在桌前,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她能確定的是,經過昨天的事,房間外巡邏的人變多了,腳步聲也明顯變多了。
離開只會更難。
這樣看,突破口還是在即墨浮生那裡,能有什麼辦法讓他放自己離開呢?
相較於即墨浮生,她唯一的優勢是知道裴青雲藏在哪裡。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又到了傍晚。
門外響起敲門聲,即墨浮生回來了。
「進。」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即墨浮生的視線便落在師溫身上,見到她還好好地待在房間裡,明顯鬆了一口氣。
他湊到師溫跟前,彎起眸子,興沖沖地問道:「師尊有沒有想弟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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