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衍咬上她鎖骨,像匯報任務的誠懇:「回來前就用冷水衝過涼了,塵土是衣服上的,身上是乾淨的。」
嗯……蘇麥麥驀地僵持住,發出綿長而無力地一聲嚶嚀。臥室里的氣氛逐漸變化,從細水長流到洶湧澎湃又到循序漸進,再而凌亂騰飛起來。
她得慶幸是睡北方的土炕,這要是南方的木頭支架,只怕是早被他搖斷掉幾張了。
是誰說的大佬不苟私情,克制禁慾系,賀衍分明就完全不是!
第一次半小時,他分分鐘不休息又立刻繼續。在續航將近兩個小時過後,去到鍋灶瞧瞧,土豆燒焦,米飯糊了,孜然煎牛肉也涼了。
賀衍沒捨得蘇麥麥起床,給她用被子裹了靠在床上。反正蘇麥麥也沒力氣穿衣服了,他胳膊硬腰硬啥都硬氣,雖說衝過冷水了,可仍感覺到膚表的塵土味,戰場一樣。她身上都是青紅皂白的,被子捂住的脖子底下都是原生態。
賀衍把菜回鍋熱上,又給她做了個西紅柿雞蛋掛麵當主食。
他參軍後基本都住單位,難得下廚,但熱菜和煮掛麵還是順手的。隔著房門,蘇麥麥看著男人在外面轉來轉去的忙碌身影,想起方才那般極致的熱烈緩急,忍不住噙了噙嘴角悄笑。
……就是那啥,互動得很饜足很滿意了。
有個英勇能幹的丈夫還是很可以的。
做好了飯,他才走進來給蘇麥麥穿衣服,賀衍脖頸沾了紅印,臉龐也有飽餐後的喜悅。先給蘇麥麥套了件睡衣,尋思等會去澡堂,要不要穿上內衣,蘇麥麥虛虛的說:「不出門了,昨晚剛洗過。」
賀衍就給她外面裹了件毛衫,抱去了外間。
夫妻兩個坐在飯桌前吃飯,馬妹花出來關柵欄門,隔著窗戶看見,便吆喝道:「小蘇,你倆咋這麼晚才吃上飯捏?早看到你灶上炒菜冒煙了,還一股糊味,我去澡堂子回來,提醒了幾次也不見你有回
應。」
蘇麥麥壓根兒就沒聽見提醒,那會子只能聽到彼此融合的深情。
蘇麥麥臉頰通紅,誰能想到直言正色專注工作的賀副團,回來頭一件事就是辦這個?
她渴得連連喝湯,從來沒覺得這麼需要補充能量。
含糊地應道:「看稿子看得晚了,現在才想起來吃呢。剛才屋裡開電視,竟然沒能聽到,多謝馬嫂子提醒了。」
不對啊,馬妹花琢磨著,那看稿子晚了,賀衍咋不去食堂打回來吃?兩口子硬拖到現在。
那看稿子就看,咋窗戶里剛才還傳出一點奇怪的哭哭唧唧哩?
馬妹花和廖政委從來按部就班,枯燥過場,她一農村婦女,不知道啥花花名堂。
忽然地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哎喲,新婚年輕夫妻,分開這麼久還能咋的,何況都聽人講賀副團一夜好幾次呢。
馬妹花頓時數落自己,咋的沒分寸還追問人家?趕緊回自個屋裡待著!
馬妹花識趣地關上門,不去打擾。回頭看到廖赴延在喝小酒啃花生米,她心虛的時候就喜歡蛐蛐自家搭子,便凶他道:「看什麼看,吃你的酒?」
廖政委忍不住吐槽:「最近兩周頓頓吃南瓜,你是不是又在搞啥名堂了?」
馬妹花肩膀一聳,嘴犟不承認:「家屬活動上學的菜譜,你要不吃拉倒。」
廖政委:「誰說不想吃了,味兒是不錯,就不知道你這婆娘是不是還在打啥主意?還沒放下生崽的事。」
廖政委起初沒往這方面想,就是在單位抱怨了一嘴,說馬妹花這婆娘最近鬼鬼祟祟的,幹啥都藏頭露尾,還頓頓給他吃蝦米南瓜,吃到他看見南瓜都下頭。旁邊同事都大笑不停,廖政委才突然明白過來,敢情南瓜海米壯陽呢,讓他好一頓犯糗!
從花椒粒生吞雞蛋黃事件後,最近一入夜就熄燈,各睡各的了,提得哪門子生崽啊。
曉得這人占著有點文化,平時不動聲色卻賊奸詐,馬妹花瞞不住,只好兇巴巴地叱吼:「我可沒說,我光想著之前花椒粒把你喝陽虛了,吃南瓜再給你補回來。」
廖政委很鎮定:「我咋虛了,我沒一天虛過。」
馬妹花嗓門一噎:「關我鳥事,個陳世美未遂,你想生找別人生去,送我娃我都不想生了現在!」
把餵雞食的瓜瓢子丟下,拿起搪瓷洗臉盆,又去衛生間折騰了。這廁所自從貼了瓷磚,就變成了她稱呼的衛生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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