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戰士們臉上揚開笑容,感覺渾身的倦意都輕鬆了。
十一旅戰士私底下都管小蘇嫂子叫「軍嫂之花」,不過不能被賀副團聽到,賀副團嚴謹冷肅,大伙兒都敬畏著。
看小蘇嫂子還在著急地尋找賀副團,幾名戰士忍不住沖她擠擠眼睛。
「怎麼不見賀衍,他人呢?」蘇麥麥嘀咕著。
逗得賀衍終於耐不住,淡著嗓音道:「看什麼,在等誰?」
蘇麥麥察覺不對味啊,一抬頭,這才發現他早就已經等在邊上了。
可惡,凶冷沒人情味的傢伙竟然也學會調侃人。惱得她輕捶了一拳:「真是你,下車了還給我裝蒜。你從哪下車的,沒看到你那輛吉普?」
賀衍握住她手指,讀懂了媳婦眼眸中的顧盼與擔憂,叫他心裡暖融融的。他是坐戰士大卡回來的,剛下車就看到蘇麥麥抱著信封翹首張望的樣子,便站去她邊上,想看她什麼時候能發現。
男人掖著笑弧說:「叫陳建勇把吉普開去送領導了,我坐這個回來的。」言畢,指了指大卡車。
蘇麥麥佯怒:「那也不許和我裝,白白找你好半天。」
賀衍低頭看她:「又過稿了,可喜可賀。不如買點菜回去吧,想吃你燒的菜了。」
把陳建勇支開去送領導還有個好處,不怕電燈泡蹭飯吃!
明明說的是想吃飯,蘇麥麥怎地卻想起來了別的事。她估計自己的色心又躁動了,畢竟這都半個月過去,才嘗試過那種美妙痛快,別怪她心裡頭惦記,穿書的她在這方面可不含蓄。
當天晚上的晚飯是孜然煎牛肉,焦糊土豆片,還有賀衍親自下廚的西紅柿掛麵。
為啥只有兩道菜呢,土豆還焦糊了?當然是因兩人的「急不可耐」!
起初蘇麥麥本打算五點鐘做晚飯,吃完後一塊去澡堂洗澡。按例周五澡堂是不開門的,但因戰術演練收官,各家幹部戰士都歸程了,家屬委員會的讀書看報活動本周暫停,澡堂也特例開門,讓大伙兒有地方沖澡。
她想著早點去早點回來,在家看看電視,共度夫妻美好時光。
本以為,她跟賀衍應該是心照不宣的。
結果計劃被他率先打破。
夕陽還金燦燦的時候,蘇麥麥就在廚房裡做飯了,過程中賀衍幫她洗菜,又劈了幾墩柴,提水灌滿缸。等她開始炒土豆片了,賀衍過來說看她炒,蘇麥麥嗔惱他閒不住,卻也任由他站在灶膛邊。
她頭髮上的香味,伴隨著油煙沁入他鼻息,賀衍直覺呼吸逐漸收緊。他就單手環過了蘇麥麥的腰肢,俯下薄唇吻住她。
她的嘴唇又柔又軟,口齒生香,吻一吻就變得更加紅艷嬌嬈。賀衍忍不住伸出手,掂起她下巴,細細地貪看:「瞧不夠。」
一貫嚴謹的軍人幹部,帶著幾分生疏的靦腆,繼續淺啄起來。
那粗糙薄繭的手掌,具有攻勢卻又克制的溫柔,一會兒蘇麥麥就被握得站不穩了。鍋鏟掉在地上,她忙呢喃:「做飯著呢,賀衍,別這樣。」
賀衍的呼吸卻更加緊促變化,開始從腰肢往上尋摸。
所幸她的廚房和馬妹花在不同方向,不會被瞅見,可她也怕對面巷子的一戶人家看到啊。
賀衍沙啞熱切地抵上額頭:「想先吃點別的,惦記嘗嘗好久了!」
他埋進了她脖頸,蘇麥麥情不自禁向前迎,嗓音也像燃了火:「……現在不給嘗,先說你有沒想我?」
賀衍捧住她肩膀,繾綣地看著:「想。從上次分開,除了工作時候,每天閉上眼睛都在惦記我媳婦小麥!」
咹。蘇麥麥發出一聲輕哼,腳尖離地被賀衍架去了臥室里。
他作訓服上都是塵土味,魁梧的身軀俯壓下來,感受到那孔武有力的雙腿。蘇麥麥在手忙腳亂中,凌亂地勻出氣息說:「身上都是土,還沒洗澡呢。」
賀衍本來只是想親親的,金黃的晚霞透過玻璃窗戶,閃閃綽綽地照在她白雪的肌膚上,她眼眸迷離熱烈。
賀衍看她這樣欲拒還迎的模樣,灼得更煎熬,他想疼她百八十遍。他感覺整個人全身都繃僵,他低聲問:「身上來沒有?」
蘇麥麥發現這具身體的周期好像是三十一天,暫時還沒到。她羞窘地回應著:「還沒,可以繼續,但估計快了。」
來事兒就得忍七八天了,賀衍便不再克制。男人單邊手扯著皮帶,冷雋臉龐上眼眸執著,蘇麥麥已經看到他健硬強悍的腹肌了。
她真的就是下意識吞咽了口水,沒話找話的呢喃幾句:「還沒沖澡呢,現在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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