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麥麥都以為他忘記了,或者說以為他根本沒感覺到,結果他竟然記仇了,還在電話里算起帳來!
不是不是,你也知道,有時候女人清早睡醒欲-望是很強烈的,她那天跟個八爪魚一樣趴賀衍身上,兩條大腿還夾著他硬朗的腰腹。
誰叫她本質里是個大色-迷呢?這叫她哪能受得了啊,心黃黃的蘇麥麥一邊欲-望升騰,一邊更加羞於抬起臉來,只怕兩頰的腮紅被他看穿。
偏偏男人還正氣威肅地無動於衷,蘇麥麥只得強忍著,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齧一口逃竄了。
而賀衍竟任由她逃竄,一早上對此隻字不提。枉費蘇麥麥醞釀了一腔說辭,還以為他並沒感覺呢,沒想到他知道。
她的臉頰頓時燒得通紅,迅速朝身後的打飯窗口望了望。好在這會兒剛好是吃飯時間,食堂里人多熱鬧,沒人在意她在說什麼。
蘇麥麥被激將得忘了正事,弱弱應道:「那你說怎麼辦,咬都咬過了。我也不是故意咬你那的,無奈臉壓得發麻,好像咬咬才能舒服一些……電話費貴,我們要不就先掛了?」
這時候的電話,接、打都要錢,接電話十分鐘要兩毛,打電話則一毛五一分鐘,並不算便宜。一般人都會選擇長話短說,很少有誰會褒電話粥的。
但很顯然,總軍區老首長的第四子,年輕英武的賀副團長是不介意時長的。
「你說你咬我哪了?」賀衍挺拔的身軀靠在服務台前,側過肩膀。
他竟然偏要強調。
蘇麥麥聲如蚊蠅:「咬那。你胸肌。」
她不僅「不是故意咬他胸膛」,她還「不是故意地與他貼了初吻」,就這,賀衍怎可能不計較。
男人薄唇勾起一道弧線:「以牙還牙,有帳算帳。分居而臥暫時沒必要,要麼今後不用放枕頭隔著了,隨便你光明正大抱,或者以相同方式扯平,選擇權在你。」
以相同方式扯平?蘇麥麥怎麼敢?她下意識胸口發緊,她怕他一咬她就餓虎猛撲,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可不可,沒有計生措施,道心必須堅定!
蘇麥麥也想起澡堂洗完澡那晚,不小心親過了的賀衍嘴唇,那清潤的滋味真叫人有撩撥的衝動感。
她急忙扯開話題說:「等你回來,我煮好吃的犒勞你吧。對了,想和你商量件事,好像聽到有人在背後議論我身份有問題,你說怎麼辦?」
她便把請喬秀芬幾個嫂子吃東西的一幕,簡單描述了下。提了提莫名冒出的「糖衣炮彈」稱呼。
賀衍也覺得不可思議,男人墨眉蹙起。
他打結婚報告時大哥賀軍來電話催,秦旅長沒做審查就同意了。要是有誰故意捏造話題,暫時的確不好解釋。
但蘇麥麥比較特殊,她本就是躲避黑心後媽而結婚的,一旦去戶籍審查就等於暴露她現在的行蹤了。
賀衍是絕不會給那賣女兒的刻薄家庭,任何關於部隊方面便利的。基於蘇麥麥堅定劃清界限的意願,他會幫她把關係分割清楚。
賀衍溫聲寬慰道:「好在雷團長愛人喬秀芬做事有分寸,在事情尚未明確前,她應該不會說什麼。你先別擔憂,我給秦旅長打個電話,等我回去馬上會和組織說明!」
蘇麥麥信任他的辦事能力,兩人又閒聊了會兒家常,聽著大佬低醇的聲線,竟叫人心裡感到一丟丟思念還有安妥。
蘇麥麥差點就露出女孩子本性,忍不住想問他有沒想自己了。幸好理智憋著沒說,不然又要扯到她咬他的那個話題上。
等到掛完電話,食堂的胖阿姨一結帳,笑容便掛了起來:「喲,小蘇嫂和賀副團長說不完的話哈,新婚的熱絡勁就是不一樣。」
蘇麥麥心想:分房睡,分房睡,下次必須得這樣了!
一路往家屬院走,竟看到秦旅長的警衛員小許兜著幾根黃瓜站在院門口等自己。小許說是陶大姐讓送過來給她嘗嘗鮮的,陶大姐親自種的蔬菜,結的多,自己也吃不完。她才來隨軍,不像別的家屬有種菜種瓜,就給她拿來幾根。
蘇麥麥知道,部隊如果有什麼口風傳開,身為領導愛人應該很快能知道。陶大姐這樣,約等於是在寬慰她的一種表現,她的心便安然下來。
晚飯吃的是爆炒羊肚絲,又把買來的熟牛肉切成薄片,做了道香拌黃瓜牛肉,再熬一鍋小米粥,吃完看會兒雜誌便上床睡美容覺。
第二天上午她改乘去市裡的班車,找「美麗裁衣店」的老闆周杏花拿衛生巾去。
上周周杏花說要先幫人急做一套衣裙,約了蘇麥麥周六再來拿,今天周日,想來應該做好了。蘇麥麥準備再和周杏花預定幾個抱枕,把每天蜷著的藤椅搗騰舒適再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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